欣妍紧紧抱住我的身体,声音哽咽,趴在我的肩上低声哭泣。

“少爷,怎么办?苏小姐她——。”

戳了戳我的额角,妈妈眼里的泪只掉得更加汹涌。

楚天宇依旧很忙,但每天晚上都会回来同我一起用餐,而且开始与我睡同一张床。

“你应该听说,几天前黑龙社被莫家少爷在一夜之间全部捣毁,现在,那个地界已经被莫辰宏占有。”

明明在门口时,我还听到了里面人们碰杯的声音。

开了的门重新关上,楚天宇走到我的身边,我用力推开他。不想博取他的怜惜。

“我不是说过不要让你睡觉吗?你快点睁开眼睛呀!”

“你还犹豫什么?”

高个男人很快出去,而我整个人被捆绑在一个木椅之中,动弹不得。并且两旁还各有一人站在那里,就算我插翅也难飞。

他话音才落,我便感觉自己的脖子在刹那间仿佛被一双无形有力的影手紧紧勒住,只看着他渐渐远离的背影,半晌没有从他可怕的话中脱离出来。

可是几分钟后我却现自己错了。他一直都没有只打算吻我而已。

楚天宇不是一个人?

“她没有必要知道。”

“放心,一切由我负责,你带我去就可以了。”

真是让人痛苦不堪。

总觉得他最近好像不太一样了。我们之间的事情明明已经摊开,他应该对我比之前更狠才对。可是他却什么都没有对我做,倒不是我自己喜欢找虐,只是他真的太反常了。

轻轻耸耸肩,我不予否认。

他只是和他心爱的女人在一起罢了。

我不解看他,语气之中明显挖苦讽刺。既然如此,又为什么让我吃那么多的药,是不是想毒死我。

面前这个杀人不眨眼的混蛋才只说出一个字,带着被我刺激的怒意,门口便响起一个低沉冷惑的声音。

我用力挣扎,每挣扎一分,他的身体只将我压迫地更紧。红色液体顺着两个人的嘴角流溢出来,我一阵恶心,却摆脱不掉压在身上的这个混蛋。

走出一个高瘦的男子,一边摩梭着自己的下巴,一边不怀好意地看着我。

丁雯茵努力忽视着心口的疼,装作无恙地问他。

不过只是胳膊受了伤,加上有些贫血。每天却要吃数百粒的药丸,分成五次吞下。开始的恶心已经变成习惯,真不知道文医生是怎么想的,竟然让我吃这么多的药。

他的声音低冷阴沉,如有冰凌附在皮肤上,点点凝结,将身体里仅有的温度迅冷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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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我们拉钩,你会一直,一直保护央央,不会像爸爸和小熊那样离开央央是不是。”

此刻他正在我身上涂满带着玫瑰香气的泡沫,幸好没有涂到我的脖子,那份火辣辣的疼痛还没有消失,哪怕沾上点水,都是疼的。

他的话不是玩笑,他不是在开玩笑。

“不行,还有半个月我就要考试了,这会影响我的学期总成绩,我一定要上学。”

很多时候,我也只剩下微笑了。

怎么可能会有。

程乔向我笑笑,将背部靠在吧台上,手中拿着被子的动作依然优雅。只见他微微低垂下头,密长的睫毛遮去了他眼中的神色,许是受了酒精的影响,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的低糜。

“告诉我,你告诉我呀。”

有了那笔钱,等到母亲醒来的时候,我就可以带着母亲永远离开这里,去往遥远的国度,越远越好。

真是噎死人不偿命。

只怕我一说出来,连她这一个唯一的朋友都要离我而去了。

他会出现痛苦的表情?

对我来说,他只是从地狱里来的修罗,绝色外表下不过藏一颗冷酷残忍的心,靠近他,无异于靠近一把地狱之火,将你慢慢烧毁。除非他善心大,否则你永远都别想自救。

我抬起头,看到微有白的陌生管家正站在靠我几步的距离,声音关切。眼底流露出的光,叫做同情。

正在我为此苦恼时,一个星期后的晚上,突然有不之客在外面敲门。我不由心想除了欣妍还会有谁知道我这里。

诧异中我将门打开,看到一张清俊含笑的面庞,依旧一身浅色休闲装,夜风吹乱他细碎的刘海,遮去他的一半烟灰色眼眸,宛如夜色之中出现的王子,在这不堪肮脏的小街里,实在不真实。

尤其是站在他对面的我还是一身从不远处跳蚤市场里只花三十块钱买来的蓝色运动服,袖子不雅地卷起,长减去一半,在脑后只用一根黑色皮套随意绑起,嘴里还叼着一块没有吃完的面包。

一双眼睛,不由怔忪看他,久久没有缓过神来。

“不请我进去坐吗?”

他露出暖阳般的笑容,皓齿洁白,我这才回过神,满是纳闷地将他让入房间。

只关上门,隔绝屋外那一袭刺骨的寒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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