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明知故问？冷雨两道浓眉拧得很难看，冷斥。“谁让你进来的？”
“如果你真不是，早就该辍学了。”
下午形体芭蕾课，唐诗继续睡觉。
他都遮住了还盯着……霍凌风愠怒。她一天到晚脑子里究竟在想什么？
“嗯。这几天要特别注意饮食，再吃点药就没事了。”
霍凌风颔首，他在这帮不上忙，而且他不想太过关心她的事情。
他永远这么忙，留给她的时间很少。交往几年，两人约会的次数屈指可数。
不，他绝对不会背叛她。
他背对着天鹅喷泉，天气有些阴暗，开了灯，灯光仿佛全部聚集在他脸上。勾勒出立体的侧影，冷淡，倨傲，面色无澜。
“不必。”冷雨伸手去接。
“咚咚咚——咚咚咚——”
这些年他什么女人没见识过？性感妖艳的，清纯佳人，形形色色数不尽，却偏偏对一个恶劣的丫头产生了不该有的反应。
“嗯。”
她还敢问？霍凌风磨牙，冷酷的脸都快崩了。“没为什么，就是没心情。”
“一百万。”霍凌风寻味着。
“这个我不清楚。霍先生不说，我也不敢多问。”
有了！
“还想骗我？我都看到了，他浑身都是红疹……艾滋病都那样……”唐诗哀怨欲死，声音都带着哭腔了。
“我不下，反正横竖也是一死，姑奶奶今天跟你拼了。”唐诗挂在他身上，各种捶打啃咬都用上了，闹得霍凌风心烦。
她很无厘头地拿起袖子嗅了嗅，一股清冽的薄荷味，还有一点难以言喻的……严肃的味道？感觉是某位尊贵的国家领导人。
“汪汪……”一道微弱的幼犬叫声。
李妈敲门入内，一抬头，被霍凌风满脸红疹吓了一跳。
蕾丝裙下是真空的，没有任何阻碍，近看她的皮肤更是白得像牛奶。
“你……”顾晓灵退了一步，很怂地红了眼睛。“我爸是镇长……”
“等等。她来这干活是签过合同的吧？”唐诗故意大声问道。
凌厉的双眸在黑暗中散发着寒光，像危险的野兽。
搞什么鬼！！！这么重要的关头居然给她停电？
张老师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居然真被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给吓住了，只能暗自磨牙，忍气吞声。
“……”
霍凌风难以自控，化身野兽，一把撕裂她的睡裙。原本不打算做任何前戏，这会儿却忍不住去啃她的锁骨。
他扫了一眼资料。
手指再一次落到睡衣上，唐诗立刻吓得闭上了眼睛，全身绷得像个僵尸。
“闭着眼睛干什么，不敢看我？”
这么近的距离，他的嗓音像是着了火一般，炽热，缠绵悱恻，烫得唐诗更难受，整个身子火烧火燎的。
她死死咬着嘴唇，都快咬出血了。都还什么都没干，她已经紧张得要死掉了。死因很多，心跳过快，脸红爆炸，活活烧死，或者是被身上这个男人迷人的气息给电死的……
老天爷，就让她直接晕死过去好不好？
“睁开眼睛。”
“我、我不要。”
这种情况睁开眼睛，她不如去死。紧握着床单，冒汗。
“为什么不要？”霍凌风兴味盎然，像在逗弄一只可爱的小宠物。“不敢？”
“才不是不敢……我……姑奶奶什么没见过？”
“那你倒是把眼睛睁开。”
“就不睁，你能拿我怎么样？”她一直死死闭着眼睛，睫毛像两把小扇子，颤抖得飞快。
霍凌风低笑，她闭着眼睛，所以他能肆无忌惮地流露出自己的情绪。
他很少笑。不仅仅因为身为未来总统通他必须保持严肃，也因为没有什么事情能够让他开心，他仿佛天生就缺少笑容这根筋，已经忘记上一次笑是什么时候了。
“你平时那股嚣张的劲头呢？嗯？”轻笑揶揄，男人的嗓音动人得要叫人怀孕。
“怂了？”
“谁怂了，你才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