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什么霍变态……”
很舒服？
他的目光被校门口三个身穿校服但看上去坏坏的女学生吸引。
唐诗冷冷白了她一眼，“我是音痴，学不会。”
“您这么冰雪聪明，只要用点心，很快就能学会。”
张老师心里想的是——教她等于对牛弹琴，肯定要被她蠢死了。但谁会跟钱过不去呢？报酬非常优厚。
“是么？我试试。”
唐诗纤细的十指落在黑白琴键上，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咣咣咣——”
手指猛砸琴键，震耳欲聋。
“停下，停下，唐小姐——”张老师急忙呵止。
“住手！”
她越阻止，唐诗就越用力，快要把琴键砸坏了。
张老师气急败坏，“我叫你住手，听到没有？”
她伸手去拦，唐诗一把盖上了琴盖。
琴盖砸在张老师手上，她痛得惨叫一声，脸色惨白，张嘴就要开骂。“你这个……”
“我这个什么？”唐诗挑眉厉色。“你敢骂我一句试试？”
张老师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居然真被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给吓住了，只能暗自磨牙，忍气吞声。
……
第二天来了仪态老师，她苦口婆心地劝，嘴巴都说干了，唐诗却自顾抱着旺财玩得欢乐。
“唐小姐，你怎么能这样？”林老师有些生气了。“我在用心教你，你却玩狗，这是对我的不尊重。”
“哦，是么？”唐诗懒懒抬眼皮，讽刺地反问。“我为什么要尊重你？”
“霍先生特意聘请我教您仪态，好的仪态对女人很重要，我可以将您教成一个淑女，而不是现在这副模样。”
唐诗继续逗狗，“这副模样？什么模样？我觉得我这样好得很。你应该去教教那个霍变态基本道德，禁锢花季少女是犯法的。”
“别再玩狗了。”
唐诗“哦”了一声，拿起游戏机，故意开最大声，打得很激烈。
“唐小姐，你别太过分了。”林老师快气疯了。
“我就过分怎么了？我告诉你，我还能更过分。你要不要试试？”
“你简直不可理喻。”林老师夺门而出。
……
第三天，又来了个戴眼镜的、斯斯文文的男数学老师。
“唐小姐，您今年高三，我们从最简单的概率统计开始。”
“不要嘛，人家最讨厌数学了……”
这会儿，唐诗一改常态，娇滴滴的像个妖精，香香软软的身子一个劲往男老师身上靠。
男老师避开。“您、您看书。”
“书有什么好看的？你才好看。”唐诗跟只八爪章鱼似的黏在他身上，面上却故作天真道：“哟，老师，你脸红了耶，真可爱。”
伸手去摸他的脸。
男老师吞咽口水。“别这样。”
“数学没意思，不如你教我别的呗。”
“什……什么？”男老师都在发抖了。
“生理知识啊……你给我检查检查，看我发育得怎么样，嘻嘻嘻。”
数学老师吓得一屁股跌在地上，屁滚尿流地逃了。
唐诗捂着肚子笑得前俯后仰。“哈哈哈，吓成这样，肯定是个处男。”
李妈就差没吐血了，“您就不能认真学学吗？霍先生也是为你好。”
“为我好？”
这是唐诗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了。
“那变态不过是想把我调教成他喜欢的样子而已，但他休想操纵我。”
“你告诉他，我就这样，孩子他爱生不生，喜欢温柔乖巧的，找别的女人去啊。反正他那么有钱，可以买一百个女人给他生，我不奉陪。”
“还有，别当缩头乌龟，有本事亲自和我谈。在他和我谈妥条件之前，孩子的事免谈。”
话说到这份上，是无转圜的余地了，当晚李妈接到电话，只好如实汇报。
“情况不妙。唐小姐把所有老师都吓跑了，除非您和她谈谈，否则再找多少老师都是一样的。”
李妈有点不安，忍不住补充。“其实唐小姐人不坏，这么闹腾只是为了见您。”
“另外，她让我转告您……有什么事情亲自和她谈，在谈妥条件之前，她不会生孩子。”
此时已是深夜十一点，霍凌风还在天鹅堡内处理公务。
烫金的内阁文件旁，修长的手指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