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妮哭累了,也诉说累了,情绪就渐渐的稳定了下来。瑞祥也低下头仔细看五妮的装束,便又悄悄的咬住了嘴唇,轻轻的松开了五妮。不是怕五妮,而是怕抑制不住自己的冲动而伤害了她。五妮当然不知道他的心思。身上破碎的衣衫看不见了,只是用碎布条把胸部,腰和大腿部包裹了起来。大文学大段的白亮亮的皮肤晃得他不敢正眼看。更让他难以控制自己的遐想。瑞祥只恨自己下流,所以只是把头埋得更低。

爹却不能容忍这赔钱的东西撒野,抡起大巴掌冲三凤打来。这个平时瘦弱的小妮子也不知怎么就一下子疯了。还没等爹的巴掌打到身上就抱住爹的手臂狠狠地咬了一口,疼的爹两眼一黑跌坐在地。三凤照样吞了他一块肉。

羊毛蛋看看三狗,两个人一起把目光投向了身穿红色嫁衣的新娘子。新娘子三凤可不是那种小巧玲珑弱不经风的娇滴滴的小姐。个头不比他们俩任何一个人矮,身材胖瘦适中,还是少有的大脚片。长脸大眼,眉目清秀里却透着一种寒气。让这俩小子心里一开始就产生了点惧怕。可是在这狭小的洞穴里三个人只能挤在一起,新媳妇嫁衣紧紧地贴在身上。好看的线条,再加上怎么也躲闪不开的肢体贴近,俩泼皮怎么也无法控制公狗般的本性,就如同饿狼见了羔羊,经过短暂的迟疑后,不约而同的紧紧抱住了新娘子三凤。

梁山伯:(憨憨笑)白:要!你有那本事?

五妮穿上嫁衣,绯红着脸在铜镜前扭摆腰肢,却怎么也抑制不住脸上的笑颜。娘说出嫁都要哭的,自己却这样高兴!第一次出嫁自己还小,只觉得新奇,也哭不出来,娘曾经暗地里拧自己胳膊来着,好疼,过后都青了。才勉强掉了两眼泪。这次娘没了,还不被人耻笑?咋办呢!五妮强咬着牙,脱掉嫁衣,坐在镜子前边,故意把嘴撅起老高,想不开心的事。好容易才冷静下来,一看镜子里的美人小嘴能吊一个油瓶!“噗哧!”又笑了。管它呢!嫁衣真好看还要穿上!五妮今生看过谁的脸色?!为啥要哭哭啼啼出嫁?对就不哭!??????就这样又喜又羞又脱又穿的等待花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