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戏暗春图)“坏宝,你轻灵灵的,小仙女似的,叔叔一辈子背着,好不好?”】

“可能是冷气太强了。”说着,周子辰将冷气调至最小,“开到最小好了。”

“坏宝,你手真黑。”他还有脸恶人先告状,“你爸明成最喜欢温柔的女孩子,你妈挺符合他标准的,你好好学学你妈,白长了招人的小模样,这脾气、这手黑的程度,9o%像你爸。你爸在天上看见我被你欺负得这么惨,会不安心地,小心他晚上跑到你梦里,教训你。”

周子辰解释说,七月天热,不能让宝宝一直待在冰箱里,需要早日入土为安,度婴灵。他还说今天可能出去一整天,回来比较晚,叮嘱我有事就按铃,他已经特别请了护士小姐帮我上洗手间或是送饭给我,要是没事的话,可以看看电视,或者睡觉。如果出现处理不了的事,打他的移动电话,他会立刻赶回来。

刚才顾着小解,没有细看,这会心静了,我是看清了,他仅是眼窝周围,就气色深晦,更不要提其他,似乎人也老了不少。

不知来意,我警惕地看着他们,唇瓣儿紧抿,不主动叫人,等他们说话,我才说话。

正哭泣间,突然感觉顶被人轻轻抚摸,动作是那么爱我、怜我,于是,我抬起肮脏的小脸,却原来是可青。

我无奈意识到,周子辰对我是不可能主动放手的,除非有强大外力迫使他不得不放了我,这才有了橙园会事件。

我痛得每一寸骨头要碎成一地,想认错求饶,可是,每一掸子挥落,我想大哭流泪的时候,只要瞥见赵菁云看戏的眼神,我的眼泪便一颗也流不出,求饶的话也一句说不出。

他一手将我揽到了侧后方,挡着我,沉稳有力地截断她们的话,“方姨、陈姨、康姨,这事不怪楠楠,要怪只能怪我,所有的事情都没有弄清楚,谁是谁非,问明白了才行。”

心里想着一些不能触碰的过往旧事,刚刚还冷静自持的面容,顷刻间有泪漫溢。

他又问我家里有些什么人,是做什么的,我告诉他,我父母在我六岁那年出车祸双亡,我家没什么亲戚,只有一个舅舅接我到他家住,有舅妈和表哥,他们一家是开小吃店的,我十岁那年从南方被奶奶接到北京部队大院。

老男人粗喘暗哑地喃喃,引我抚触他的疼痛,同时,他按下了按钮,座椅靠背迅降下,与后椅椅面持平,形成一张临时的小床。

我想了想,按直觉行事。

高考结束后的教师办公室是非常热闹的地方,并且子辰叔叔没有担任监考一职,我不用去办公室找他,我和他约好在学校停车场见面,他会开车带我去吃饭。

我柔情万千,亲吻他的额头,第一次说:“子辰叔叔,我爱你,你知不知道?”

直至双双气喘,我们的唇舌方才放过彼此。

他摁着我,头重重抵住我的肩,尤未情褪,说话带喘,“越来……越会磨……人……是要……杀人吗……真是要……死在你……手里……”

我不搭他的腔,靠着镜面,边笑边喘,内心的自得和满足无法言语。

他深爱我,我也喜欢他,我便要使尽手段,令他为我神魂颠倒,痴迷不休。

杀他不算本事,让他自杀才是我的厉害。

住进绣楼,周子辰当我做月子一般地娇养着,不让我出门,连续五天的消炎针,是他特地请了护士上门打完的;他亦不许我开窗吹风,空调温度适宜,只比室外稍微凉爽一点点。

另外,他手艺非常好,不论吃的正餐,还是小点心,都是他亲自下厨做的,我被他养刁了嘴,惯出坏毛病,他要是去别处买回吃食,我是不吃的。

前两天,护士姐姐小杨为我扎针,我恰好还没吃早点,她见周子辰忙前忙后给我做吃的,甚为艳羡,小声打趣我,说我修了哪辈子的福,得了这么一个绝顶老妈子,还问我换不换。

我抛了一句话给她,千金不换。

小杨姐姐非常同意点头,要是这种好事搁她身上,她也不换。

她的同意,我只是笑笑,暗想若是可青回来,我再不舍周子辰,也非得舍了他,可青是我的命,没有人可以取代他在我心目中的地位。

由于下\体断断续续出血,早上要打消炎针,且冷调房内不能凉着我的身,因此,趁着晨光大好的时候作画,时间非常有限,直至昨天消炎针打完,总算止住血,这导致我身上的画作拖了好几天才完成。

每天下午周子辰固定时间出门,说是去办事,我猜他是去处理周乐两家的事情,我心里有谱,所以,并不过问,免得惹他心烦,我安心享受与他的二人世界就好。

消炎针昨天打完,今天早上时间比较充裕,作好了画,时间不过是早上9点钟,不耽误出门办事。

周子辰帮我去学校交高考志愿表,临走前叮嘱我不要出门,好好在家里养身,闲了可以看看电视,他一会儿就会回来平陪我。

我一一应了他,他终于放心出门。

周子辰不许我站绣楼廊道,生怕我吹了风坏事,我担心他瞧见,因而,站在窗户边,直听到后门关门的动静传来,我才开始行动。

周子辰出门很少带现金,他通常刷卡付账,这给了我机会。

到隔壁书房,毫不费力,我在办公桌那块见到了他的黑色公文包,直接打开包,里面果然有一个微鼓的钱包。

翻出钱包,数了数,钞票不少,上万元的现金,也不过是1oo张毛爷爷,薄得很。

随意抽出5张,捏在手里,我去到卧室换衣服。

周子辰为我准备的配套衣裙有一大橱柜,均是些我叫不出、也没见识过的外国牌子,但每一件的手感非同寻常,我不知道价格,不懂牌子,但摸摸料子也能猜想到它们不菲。

我找来找去,衣橱没有一件款式稍微普通点的,全部剪裁出挑……

衣服是好衣服,可是,今天不太合适穿出去。

时间不等人,没有办法,我抓瞎似地随便抓了一件在手,往身上套。

等穿到身上,照镜子,自己被自己吓一跳,镜子里的人太陌生,太亮眼,仿佛整个夏天的阳光全数集中在她的身上,哪里有半点阴霾的影子,哪里想见她刚失掉了一个宝宝。

咬手指,我歪头瞧了一小会,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被它武装了似的,套了一层坚硬的铠甲,谁也瞧不透我。

唔,好吧,也许,这正是我需要的。

决定了,就是它吧。

接着,我梳一个斜马尾,用两个小珍珠夹夹住前额碎,挑了一双珍珠白的嵌珠凉拖式中跟鞋穿上,五张毛爷爷塞\入嵌珠手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