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哙问哙一刀,“那你说,你的师父是谁?”

樊哙问哙一刀,“那你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吗?”

夏侯婴笑着说,“是切狗脑袋吧?人家小二可不明白,别把人给吓坏了。”

小二笑了一下,“刚才这位爷尝过了,就不会有假。”

樊哙说,“啊?叫什么名?什么樊记?”别说是樊哙了,其他的人,更是一愣,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樊哙把拿手的厨艺也带到这儿来了?”

萧何说,“我当时也不相信这种判断,但现场确实告诉我,胡庸的武功群。我正在府衙里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又有人来县里,向我汇报,在胡为家通向泗水驿站的途中,现了几具尸体,也像是生了凶杀案。我又匆忙赶到现场查看一番,估计命案生的时间,在胡为与胡庸被杀的时间之间,也就是凶手先杀了胡为,接着生这个凶案,最后,才是胡庸遇害。而且,就地点和路线来看,也是吻合的。照此推算,杀胡庸的武士,可能不仅只是一个,至少是两个或者更多。胡庸被杀现场凌乱的迹象,也证实了胡庸是受到了两个以上方向的同时进攻。我现,在这几具尸体中,有一位很特别,穿着褴褛,像是一个老年的乞丐。这乞丐怎么也会牵涉到命案里,我有些疑惑。后来,与我同行而来的,有一位是胡为家所在的里正,他对我说,这乞丐好面熟。后来,经过他的辨认,这位乞丐,是外乡来的,谁也不知道他的经历。他是在胡庸被收养后没几年,就经常出现在胡为家的附近。在胡庸当了亭长后,这乞丐又在驿站附近出没。凭现场的推断,这位老乞丐,绝不会只是来讨讨饭来的。他的真实身份,应该是一位武功高强的侠士。正是他,一直在暗中保护着胡庸的安全,并把武艺悄悄地传授给了胡庸。在他觉胡为被害时,甚至是在得知胡成被害时,就开始做防备了。胡为被杀,老乞丐就准备去保护胡庸,通知胡为之事。谁知,老乞丐在半道上,就被武士们觉。在与武士的争斗中,老乞丐寡不敌众,力竭而死。我就把玉麒麟和老乞丐联系起来,推断出,这胡庸,一定是白起的孙子白刺秦。”

刘季说,“我想起来了,这陈余,还说他有一个远房的堂哥,叫陈胜,长得十分魁梧,自小不爱读书,就爱摆弄拳脚,拿枪耍棒。后来,陈胜在酒后,与人生争执,打伤了人,逃到楚地,现在不知去向。”

“唉,别提了!我家老爹,怕我远出不归,学他少年的情形,就把我的剑和玉麒麟一起藏了起来。还告诉我,要是我再外出闯荡的话,就把玉麒麟送给四弟。我一气之下,什么都没带,就孤身去了魏国。”

7788xiaoshuo

萧何笑着说,“这个宝贝,和刚才的不一样,就得当着大家的面,才好给你看。要不然,被你赖去了,我找谁要啊!”

萧何说,“其实,不是我不想留着自己用。这东西太惹眼,我不敢留着。还是你胆大,敢于收纳。要是你不收下,我也只能将它充当公物,上缴朝廷。我想,天下除了你之外,才有胆识享用此物。只可惜,没了刀鞘。”

刘季一笑,“这术士胆子大倒不说,脸皮子也厚,还能胡编这种谎话?始皇帝会信这种鬼话?换了我,非把这术士丢到水里,让他去安抚泗水河神。”

“这也是白起的报应。长平之战,坑杀了三十万已经投降的赵军,还四处攻打父母之国,也害得很多楚国人,都无家可归。他的后代,也得到了颠沛流离的报应。我要是知道这胡庸是白起的后代,早就杀了他!是谁杀的,我要是知道,非请他喝一顿酒不可。胡庸是不是范雎的后代,或楚王的后裔杀的?”刘季恨恨地说。

刘季点了几个菜,让伙计安排去做了。

刘季说,“这也算才学?你也太小看我的兄弟了!”

刘季一下子抱住了刘交,亲热地问了两句,然后把任敖和刘交相互介绍一下。任敖和夏侯婴都有些熟了,但对萧何、曹参和刘交,不太熟。本来任敖觉得萧何和曹参,是县里的大人物,应该非常难以接近。谁知,他们两个,并不是这样的,特别是萧何,一点也不摆架子,和普通人一样。萧何在县里,除了县太爷外,就属他权力最大。这也是任敖认识的最大的官员。

任敖看了一下,又想了想,对刘季说,“是三哥大一点。”

其实,是卢太公阻拦了萧媪,护住了刘季。萧何和淑妹一样,不喜欢卢绾,也就不喜欢卢太公了。那么大的年纪,脸还那么白,一点不像男人。萧何也知道淑妹不喜欢卢太公,也就没把卢太公说出来。

淑妹这才放下心来。要是卢绾现抓的话,就恶心死了,卢绾的手再白,都像藏着很多脏。

刘太公说,“说实在的,这也怪不季儿。这玉麒麟可是我的宝贝,已经传了好几十年了。一般的人想看我都不给看呢。以前,在家里,除了我以外,只有淑妹摸过几次。我的侄儿刘贾,来了几次,想看一下,我才勉强让他摸了一下。我本来是想等季儿长大以后,再把玉麒麟传给他的。在这之前,季儿想玩一下,我都不给。要不是为了让卢绾抓周,我才不会用玉麒麟去换下季儿手中的东西。这玉麒麟,季儿也是第一次拿到手里,哪肯再松手呢?”

卢太公笑着说,“你能哄好?嫂子都哄半天了,也哄不好。是不是刘季要吃奶了,你去哄吧!”

还是萧太公最先止住了笑声,“弟妹啊,要怪就怪你家当家的,他非要为樊铁匠娶个媳妇。”

知子莫若父。但刘季的年纪太小了,小脑袋瓜里到底在想什么,谁也说不清。刘太公虽是对刘季疼爱有加,但在抓周过程里,也没有萧太公观察得这么细致,除了自身的性格外,他也要随时招呼客人,多少有一些疏忽。本来,抓周就是图个热闹,只是朋友之间,借此联络一下感情。他对抓周本身也没太在意,只是随便说说而已,现在听见大家这么说,也觉得挺有兴趣。

萧太公一笑,“你也会算命拉?不简单,帮我也算一个。”

刘太公说,“有萧大哥这样深的学问,还需请外人吗?强将手下无弱兵,虎父家里无犬子。老子英雄儿好汉,令郎已经这么聪明了,还怕将来没出息?以后,我的季儿,恐怕也得仰仗令郎呢!”说罢,刘太公爽朗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