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对卢绾反感,淑妹对卢太公和卢媪也开始不喜欢了。无意间,淑妹听到卢媪说,“嫂子,明天到我家去办吧,孩子满月,都是在这边办的。淑妹呢?怎么一转眼就不见了,明天可得把她也带着,她好玩着呢。我家还有两只漂亮的蝴蝶结,本来准备带来的,可是我的腰,被卢绾一蹬,就忘了。现在我的记性差了,好像就是这卢绾给折腾的。”

卢太公说,“算啦!既然大侄子喜欢,就不要再为难他了,卢绾就给他抓其余的吧。大家反正就是图个乐一乐,要是当真的话,说不定,这也许就是命呢!”

“今天是好日子,姐啊,你就别打了。打了刘季,我们都不自在了。”卢媪不住地劝着。

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了,不过,两家只准备了一副抓周的用具。抓周盘放在床边,里面放了不少吃的玩的小玩意。两个小主角,被抱到床上,就准备开始了。到底是谁现抓,这两家又开始谦让起来。但有一点是决定下来的,刘季是哥哥,谁也反悔不了。

小刘季刚会走路的时候,淑妹就紧紧地站在小刘季的身边,老是想低着头,用手搀着小刘季。谁知小刘季经常是不领情,用手去推淑妹,有时还用手去打淑妹的脸,似乎淑妹不是在帮忙,而是要阻挡他走路。因为小刘季走路还不稳,一个巴掌是过去了,打到了淑妹,他自己也一下子摔倒。淑妹想扶也来不及了,就听见小刘季哇哇地大哭起来。刘太公或刘媪赶过来,也不分青红皂白,就开始责骂淑妹,“你是怎么搞得,把弟弟搞哭了。弟弟比你小,你坐姐姐的,该护着弟弟才对!”

据说,这玉还有一段历史呢。刘太公的爷爷的爷爷,曾经救过一位魏国的将军。这位将军,正在和楚国打仗,没想到主将遇到伏击,临阵逃跑,部队闻讯,一下子乱了套。这位将军,也只得撤退。谁知,在楚军的一路追杀下,很快就迷了路。这位将军手下的兵,活着的,不是跑散了,就是当了楚国的俘虏。将军又累又饿,昏倒在地。刘太公的爷爷的爷爷,救了这位将军,把他藏在家中。等魏国和楚国言归于好,在楚国的俘虏,全都可以回国了。这位将军,这才离开,准备回国。临走前,留下了两样东西,作为对救命恩人的酬谢。一个是随身佩戴的宝剑,一个是随身佩戴的玉麒麟。

果然,萧太公的话刚落音,卢太公就说到,“不行,不行,萧大哥,这不公平,我的个头没刘哥的高,孩子的个头是受我影响的。我看萧大哥今天就是在偏袒刘哥,还是换换别的方法。”

这两家的人,可高兴了,上下都忙了起来,比过年还热闹。大家都觉得这是个奇事,凑热闹的人,都想看看这两位公子是什么模样。两家的好友又多,一直忙到孩子满月,刘太公和卢太公才歇了一口气。

“上回你去县里,见到萧何了吗?”

只听得里面有应承的声音,“太谢谢了,我得梳洗一下,才能起来感谢恩人。”曹姑子说话有些腼腆,但能还没见面,就猜出是刘季,似乎思路很清晰,不像疯子一样。不过,这一切,刘季也没太在意。

曹老爹又关切地询问了一下曹姑子的伤势,想知道一些事情的经过,顺便打探一下有关刘季、任敖等人的情况。但曹姑子没有说出实情,只是说被一帮陌生人欺负了,后来被好心人救出,送回了家。到底谁打的,曹姑子不说,是因为曹姑子看到任敖也是被别人利用了,现在也已经有些后悔,何必再说出这段缘由。

“他是说,要在里面加个字。”刘小乙还是欲言又止,吊足了曹老爹的胃口,好转移曹老爹的注意力,将自己的办事不利,掩盖起来。

“曹妈妈呢?是不是也见到了?”

曹媪正在不知如何回答之际,曹太公开始说话了,“好吧,不用你们撵,老汉自己会走的。以前的帐,不能赖吧,多的不说,前年过年,你婶母借给你的六百两银子,总该还一点吧?”

等吧,不等到曹老爹回来,绝不告退,曹太公下定了决心。这次要是办不好,以后再来,估计就更不好意思开口了。

两边的家丁,听到曹小姐的命令,正想上前施展拳脚,但一下子又停住了,一齐望着曹老爹。

黑狗一下子被惹恼了,紧盯着这只不知天高地厚的对手。雪儿也毫不退缩,眼中充满的仇恨。这目光,这架势,似乎要与黑狗拼命。黑狗也被雪儿的这种不怕死的气势给镇住了,一时间没有动再次的袭击。但是,黑狗的眼睛,一直盯着雪儿,想从中找出进攻的机会。

曹小姐知道曹老爹爱清静,反正又不是外人,就让曹太公一个人在府中独自晃悠。

曹太公也连声答应,“原来是小姐驾到,两年不见,越地端庄秀丽了。”

两家越近越亲,越来越近,在很多地方,都不分彼此了。曹大婶见曹老爹家里还有些贫困,经常和曹太公周济他们,帮助他们度过困难。后来,曹太公干脆拿出一大笔的钱,为曹老爹添置了不菲的田产,并且无私地教曹老爹经营家业。在曹太公的帮助下,曹老爹很快学会了自己打理。经过几年的运转,曹老爹也成为了当地有名的富户。

刘季和任敖等人,上了马车,挥别了太公,驾着马车,启程了。

这时孩子的父亲,也赶到了这里,拉住孩子的手,急忙说,“那哪行?一个小孩子家,会骑什么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