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太公说,“萧大哥,我明白了,这不是明摆着要欺负我嘛!是不是今天在刘哥家喝酒,就偏着刘哥。明天我请你到我家喝酒,做几样好菜,行不行?你知道我的脑门子,比刘哥的小多了,我的孩子,脑门还能大到哪去?不行不行,这不算。”卢太公和萧太公开着玩笑,又摸了摸自己的头,似乎是要让大家看看,自己的话没说错。

说起刘季和卢绾,真的还有一段缘分呢。刘季的父亲刘太公,与卢绾的父亲卢太公年纪相仿,小的时候,就住在一起,喜欢在一块玩,长大了,他们身边也聚集了一帮子的兄弟。这些人当中,还包括萧何的父亲萧太公。这些人整天不务正业,经常在酒桌上切磋。不过后来,萧太公后来到县里找了一个差事,混得还不错。但萧太公与老朋友的关系,一点也没有疏远。

“有事么,我要到二哥家。”

“好多了,难得官人费心,老汉代小女谢了。”

曹太公几次观察,现闺女对刘季好像有那么一点意思。闺女也不小了,但就这个“疯”字,耽误了终身大事。也没谁愿意来提亲,谁愿意娶一个疯子做老婆,除非他也疯了。疯可比傻更要令人害怕,一旦作,就会伤害他人,包括自己的亲人。

“改字,怎么改?我知道这老家伙有些文墨,到底是改什么,我倒是要听听。”曹老爹像是一时来了兴趣,倒像把匾的事给忘了。

“这黑牛,是他家的大黑狗,个头比雪儿高一倍。黑牛冲着我就咬,幸亏雪儿来了。雪儿和黑牛拼了命,才把我护住了。你瞧,我这袖子,就是被黑牛撕开的。雪儿怎么会跑到了他家?”

家丁们要伸出巴掌扫曹太公的脸,曹小姐到了。原来,堂屋里的丫环,早就见势不妙,偷偷地告诉了小姐。要不是曹小姐及时赶到,曹太公就要惨遭毒手了。

怎么办呢,曹太公只得再次起身,大声地对曹老爹说,“兄弟,我现在已经撑不下去了,两个儿子,都不在了,大婶她又过世了,我带着闺女,已经过不下日子了……”

曹小姐抱起雪儿,痛哭起来,雪儿的血,把曹小姐新换的衣服,也染红了一片。曹太公也觉得自己,太羞愧了。以前自己是怎么对待雪儿的,可刚才,要不是雪儿以死相拼,自己早就被黑狗咬死了。这些年,雪儿受了不少委屈,还没有忘记自己原先的主人。

只见黑狗看了一下雪儿,刚才只是一瞬间,被这突然出现的情况,吓得放弃了对曹太公的进攻。黑狗愣了一下,立即反应到,这阻拦自己的是谁。黑狗气愤地龇着牙,又向雪儿扑来。雪儿知道硬拼,是斗不过黑狗的,但可以拖延时间,尽量为曹太公争取逃脱的时间。雪儿向旁边一闪,躲开了黑狗。

曹太公说,“小姐不必如此费心,我来此地,也不是一回两回了,正好可以在庭院里顺便看一看,我以前派人来这里种的桃树,不知长得怎样了?”

管家的一声令下,只听得一片都是喊“小姐”的声音。

时间一长,两家之间的感情,日益加深。曹媪每次一见到曹姑子,就说曹姑子长得漂亮,不是天仙下凡,就是西施转世,以后定会大富大贵,谁娶了,谁就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曹媪还当着曹大婶母女二人的面,要热心地为曹姑子张罗一个好人家。这些话,直把曹姑子说得满脸通红,曹媪才肯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