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远去梦丽的背影,很多时候我甚至怀疑所谓人的权利,毕竟生命中太多的无可奈何,权利从没有意味着我们可以随便选择。很多时候我们的选择只有接受,或者拒绝,任何问题都是如此,比如事业,比如家庭,也比如爱情。

趴在车顶罗圆圆,双手紧把住车顶固定拦杆,身下的绳索,足可以保证她飘不起一尺高。我拍了拍身边的罗圆圆,意思让她看我,用手先拍了拍自己,又用绳索给她看,最后抬起手指向天空,然后在做了一个朝天空去的波浪动作。罗圆圆是个多么聪明的女人,看完后,立即明白了我的意思。一把拉住我,摇头的动作是不让我去。

我刚摸着鼻子想说些什么,却见罗圆圆是古怪的看着我。情急之下,我脸色不好看的看着她道:“是夏天又怎么样?可这风吹起来,真穿上棉衣棉裤不动弹,不会让你感觉到这是夏天。”

我止住了动作,仿佛是欣赏一具绝美艺术品般地,目光灼灼在罗圆圆的身上从上扫下。不得不承认,在我认识并能说得上话中的女性,碰到罗圆圆如此极品身材的女人,也是屈指可数。遂啧啧笑着将话回原道:“圆圆姐,是我不好,是我低估了沙漠中的风险,真一为《鬼吹灯》中,胡一八他们在沙漠中遇到的那场沙尘暴,只不过是写写而已。没想到……”

杨大京的话,令我产生了怀疑。长这么大,哪见过这么大的风。外加圆数百里之内几乎全都是没有人烟的原始大漠,一但沙埋汽车,只有死路一条了。一想到这些,我不由得深深吸了口气,苦笑着摇了摇头,对着对讲机道:“大哥,若是风不停怎么办?”

“能不怕吗?”听到我的回答,罗圆圆打了个冷颤,猛地站扭身背对着我,直愣愣地望着窗外,象是对我说也象是自言自语道:“这么大的沙尘暴,要把一辆车埋住,那还不是轻而易举之事。”

梦丽心下愕然,刚想开口理论。却被罗圆圆柔声开口抢了先,声音柔柔道:“关于这个问题,我记得澳大利亚曾有一组研究人员,在对白蚁及其建筑的蚁穴和其揭示的地下的奥秘进行进一步深入研究,他们会冲洗白蚁的蚁穴试图现是否有黄金形成的痕迹,地下水中会含有微量,并在蚁穴中集中反映出来。研究人员相信,白蚁是现新的钻石、黄金以及其他未知宝藏的开门钥匙。

对女性生殖器官的崇拜。起初古人不懂得人的生理常识,认为生育子女就是女性生殖器官挥的作用,所以对女性生殖器官顶礼膜拜。在我所学考古知识中了解到,现存珙县洛表镇麻糖坝僰家沟的“大王洞”其形状就酷象女性的生殖器官。兴文县九丝山王城遗址的大王宫殿修造的地形形状也是一具女性生殖器官的形状,珙县石碑乡僰人的第二山寨大都都山对门,隔河相望的都都寨“向山”就名叫美女晒羞山”,珙县罗渡乡的僰人石堡寨门口有一根石笋,非常像男性生殖器,而它对门的苏麻湾岩洞就很象女性生殖器,洞里还放置了僰人的棺材。珙县、兴文一带的僰人岩画中有很多的“鱼”。这些地方鱼并不多,而僰人是一个以农耕游牧为主的群体,打渔并不是主业,如果真作为主业也不能养家糊口。《山海经‘大荒西经》载:“有鱼偏枯,名曰鱼妇,颛顼死即复苏,风道北来,天乃大泉,蛇乃化为鱼。”据有关考家考证蛇是男性生殖器官的象征,鱼、蛙等则是女性生殖器官的象征。而在僰人的现存岩画中有太多的鱼和蛙就好解释了,推测有可能是僰人女性生殖器官崇拜的体现,而鱼画的形状又酷象女阴的形状。僰人的神龛上就供奉着一条彩绘的鱼图。由此可以看出僰人生殖崇拜已达到了顶礼膜拜的程度。

大漠的后半夜已经有了些凉意,一支烟未抽完的我,多呆一会便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当我转身,准备上车的时候,眼前的一切突然变得灰暗起来。仿佛连天上的星光,一下子也黯了许多,阴森森沙漠,令人感到了一股透骨的寒意,又感受到四面扑面而来的阵阵阴风,我有点胆怯了,虽然从来不相信什么鬼神,可是深夜一个人站在这座空无一人的荒芜沙漠里,我还是感觉到自己的大腿在微微颤抖。

夜很深了,透过开着的车窗缝隙,虽然听不到湖畔的水声,但能闻到湖水的味道,那种带着水草淡淡的腥味,黑暗的车箱里,一丝不挂的罗圆圆开心地枕在我的胳膊上平躺着,香甜的打着鼾声。侧身的我另一只手放在罗圆圆的ru房上,眼睛瞪的大大的,没一点的睡意,为了这只玉瑗,当初的紧张和惶恐都已经过去了,好在大女人罗圆圆也自私的。既然玉瑗是我的,但有一半也属是她的。或许,好日子即将开始,今晚的罗圆圆显得特别的卖力,我冲击出来的兴奋和刺激快感也已经消失了,嘴里有点苦涩,心里反倒平静了,开始时候那么恐惧的事情,真的过去了,也不过如此。

罗圆圆睁圆了眼睛。似乎有些茫然不知所措。脑海之中是一片空白,谈淡的烟草味儿轻轻撩拨着她的心灵。刚硬的胡渣,刺的她脸颊有些生疼。而我在吻过之后,旋即缓缓地放开了她。深邃的眼眸之中,掩埋在心的思念一闪而逝。伸手轻轻捧着她柔嫩白皙,吹弹即破的脸颊。展开有些颤抖着的拇指擦过她眼角的晶莹,轻声道:“进宝,不会是想当爸爸了吧?”

“太好了,”趁势将罗圆圆搂住怀中的我,手微颤的点上了一支烟,闭着眼睛深深吸了一口。过得会儿,缓缓吐出了淡了许多的烟雾,将脑子中那些纷乱的情绪控制了起来。睁开眼睛,面色宁静了起来,淡淡的哦一声。

风渐渐大起来,同时风向也在改变,透过天空的乌云可以隐隐约约地看到月亮。看了一下四周的杨大京,似乎也只有苦笑着摇了摇头道:“奶奶的,想不到头一天进大漠,就遇到这么多麻烦事。”

“杨大哥,这个故事好像小说《鬼吹灯》没有。接着吹,”我没好气地回了一句。这话我怎么可能相信?我爷爷、老爷都是猎人出身,活了几十岁的他们,别说见过一米多长翅膀的怪物,就连听都没听说过。

“嗯……没有……”

“怎么可能呢?”站起来淡淡走了一个回来的杨大京,双手插着兜儿。正色看着罗圆圆,眼神之中一片柔和,缓缓而低沉道:“无法解释?大漠中,除了饿死渴死还能怎么死?”

我咬着嘴唇犹豫了一下,眼下已陷入僵局。脸色变了变的杨大京,似是压抑着怒火。急促的呼吸了两次后,才回归了些许平静地对梦丽、罗圆圆认真道:“进宝说的对,你们俩还是先回车上去,把两辆车门打开。如果有危险的话,我们立刻退回车上。”

回走的路上,罗圆圆向我们介绍了这半个人面鱼纹彩陶盆,也是国宝的含义。虽然这半个人面鱼纹彩陶盆,不能按古董收藏起来做升值用,但把它卖于古董研究机构,还是能有一定价值的。罗圆圆告诉我们,这如此清晰的半个人面鱼纹彩陶盆,卖给古董研究机构,或者卖给古董造假者修复,底价都不会低于三十万人民币。

那东西体内分泌黏稠物质不仅令女人们感觉恶心,就连那三十好几岁的李洪,也有一种说不上的感觉,半眯着眼不露恶心道:“小老弟,你怎么这么肯定是蚯蚓?”

蝼蛄蹿得极快,好在它不往人身上爬。我一工兵铲下去,至于可以拍死二三十只。好在这东西不咬人,不过密密麻麻的蝼蛄,多看一眼,也一样令人恶心。走在最后我前边的梦丽,或许不愿意踩死脚下的蝼蛄,还是恶心这东西,几步行走中的她,尽可能的挑选脚下没有蝼蛄蹿过来的地方走。一只刚想落脚的她,猛的又抬了起来。谁知另一脚没配合好,脚底下一滑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淤泥之中。若是这样的方式滑倒在地,相信她一定会压在几百支蝼蛄身上,或许会令她恶心一辈子。也就在此时,手疾眼快的我,上前一把搂住了的梦丽。

“她不是说了吗?捡不算盗,”我又好笑又好气的瞪了杨大京一眼,亏这家伙什么事都想的出来。

“他奶奶地,气死我下,”我的回答,令杨大京的脸上布满了苦涩的笑容,拿着残缺不全陶盆。晃着脑袋惨淡道:“走,回去……”

“女人是为了钱了而学坏,男人是有钱了才学坏,”梦丽瞪大了眼睛,一脸苦笑道:“我真的不知道,他现在爱我,以后会怎么样?”

杨大京瞪着眼睛,又把湖水四周打量了一番,表情奇怪的问着我道:“野猪的天敌不会有很多吧?这种猛兽膘肥体壮,皮糙肉厚,即使弹丸洞胸穿腹,也不一定会马上死去。”

“对了……”或许梦丽还没被吓迷糊,粉嫩嘟嘟的脸儿一脸委屈样,沉道:“我们今天不是看到狼群了吗,这些动物会不会死于群狼口中呢?”

主意是罗圆圆出的,出完这馊主意的罗圆圆到是回车上避暑去了,沙坡上只留下我们三个纯爷们。沙坡上挖坑,也不是件容易之事。沙坑才挖出一半,衣服便已湿透,正想脱衣服大干的我,忽然听到不远处传来杨大京的骂声:“土老帽,你啥也不懂,这么热的天,光膀子十分钟就扒你小子一层皮。”

“看到了,”对讲机中传来杨大京的声音,不紧不慢道:“怎么啦?”

“这沙漠之中的确是埋死人的好地方,”那边李洪不愧为特种兵,又是干保镖这一打斗杀人从不手软的人!行脸一沉,眼珠子一瞪,很是吓人道:“想必几位都是些亡命之徒,追求的是生死一刻的那种刺激。想来也不会害怕死亡吧?什么也不说了,我也懒得浪费这个时间。这就送你上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