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怕你呢,”或许是我刚才几句话讲得颇为诚心,罗圆圆的哭泣声小了许多,哽咽着点了点头,将眼泪擦干了些。脸红脖子粗道:“轻点,你把我抱疼了。”

一想到这些,一股寒流瞬间涌了上来,心中不由得有些诧异,看来这里还真的有一些神奇的地方。透过飘渺的紫气的我,又隐隐约约地见到两课槐树。那两棵树,按风水学解释就是合葬墓的标志,它们会长得这么高大,其实是因为吸收了地低下的阴气,槐树又名木中之鬼,只要有足够的阴气,它们无论在什么地方都可以无限生长。

脸色羞愤交加的罗圆圆,但是张了几次嘴,却没有说出话来。犹豫了好半晌后,才神色颓然,四肢无力的坐在了座位上。其实她也知道我说得对,要是换作其他男人,今天的情况说不定更糟。再说,罗圆圆也是隐约的记得,是自己恬不知耻的堵咒着我。这种情况下,即便是真的把自己吃了,也是自己活该。

看着罗圆圆十分举衰的样子,我略一犹豫,便将自己的烟合中抽了一支连火机一起递给她,嘱咐道:“这烟劲道很大,你最好别吸进去。短时间内,也不能抽第二支,要不上瘾了麻烦。”

若说各各时期建墓标准,这对于我这学考古学的学生来说,还是说得上来一些的。西汉墓不带耳房,东汉墓多带两个耳房,这是标志。唐墓是墓砖搭起来的,砖之间没有粘合,搭成穹顶。而有墓砖的汉墓并不常见大墓除外,多为墓坑或坑上加木方。明清墓则多为砖结构,墓砖之间以石灰和铁片镶死,有的明墓墓顶厚达两米多七辐七券墓顶非常坚固。明墓距地面深度一般不过六米,可以不用特殊方法而在一夜之间盗掘完成。汉墓一般距地表十一二米左右,西周墓则更深,要想一夜之间盗掘完成,必须使用特殊方法。尤其是汉墓、西周墓历史久远,标志难寻,先有一个找地方的过程。确定好位置、下探条、下铲、看坑灰、落实墓室形状方位也就是确定年代然后才能做好准备、用特殊方法在一夜之间盗掘完成。盗墓贼盗墓的目标性非常强,比如进入墓室会直接挖向棺材的位置,然后在“左肩右脚”找东西,然后到耳室东仓西库搜罗,至于其它位置,则看时间长短而定,时间短则弃之不顾。“看地形”时也有很多“心得”,比如“秦埋岭汉埋坡”等古代盗墓挖坑都是“方”型坑,近代为“圆”型坑,这就是所谓的“古方近园”。

罗圆圆老师闻言,一丝刚生起的不愉顿时烟消云散。修长素手轻轻掩嘴笑道:“想不到这么一本正经的你,也会逗笑。”这话若是给杨大京听见,保证会把他眼珠子都给瞪出来。肯定会狂笑着说,要让我真相信了你这家伙是个一本正经的人,这个世界就没正经人了。

吃过晚饭,走到门口时,走在最后面的我。忽见门口的两个礼仪小姐,在背后小声指指点点议论道:“就是那个女人开汗马……”

罗圆圆老师的眼神表情中一片妖媚,有些酸溜溜的说道:“俗话说“秦中自古帝王都”,陕西帝陵数量和密集度为全国之最。陕西黄土究竟埋了多少皇上?具统计,陕西共有历代帝王陵墓72座。炎帝陵在宝鸡市南郊常羊山上。黄帝陵位于陕北黄陵县城北的桥山。西周最有名的开国之君周文王,周武王以及开国之勋周公三人之墓皆在毕原上今沣河东镐京乡。秦国建都雍城凤翔县,附近有秦国20个国君中的18个国君的墓葬群。其中秦公一号大墓已开掘。秦始皇陵位于临潼区东5公里处,背靠骊山,面对渭水,修建历时37年之久。

辛亥革命后,1913年废府州制度,设榆林道。后又废道,各县由省直辖。红军到达陕北,1937年陕甘宁边区成立,本市除榆阳区外,各县先后解放,在原苏维埃的基础上建立人民,设置绥德、三边两个分区,分别管辖绥德、米脂、佳县、横山、清涧、吴堡和靖边、定边、安边后撤销。1944年1月10日从绥德、米脂、清涧、横山及延属分区的子长五个县各划出一部分成立子洲县,属绥德分区。当时,神木、府谷之东区设神府特区,归晋绥边区管辖。

“不用了,”简单回了一句的罗圆圆老师,伸了伸舌头。眉头紧锁了片刻后,才略犹豫道:“这好车,开上一天一夜也不累……”

“是讶,学校里很多同学都说罗老师是最漂亮的老姑娘,”我半闭着眼睛,继续拍着这马屁,情绪有些不高,轻声道:“很多人都说罗老师在不嫁人,真是可惜了。”

见得我脸色古怪,罗圆圆老师以为自己猜对了。犹豫而咬着牙,眉头轻轻蹙起:“大都市呆着无聊,想去沙漠里消遣一下?”

开出洗车场后,在普通道路上行驶时,2的驾驶感觉比想象中轻松很多,带助力的方向盘有着车一贯的轻盈,再加上4自动变器,尽管外形吓人,但实际操作非常温柔。但大车就是大车,再加上小视野的限制,雄壮的货车驾驶感依然十分浓郁。罗圆圆老师将车子小心翼翼开进车流中穿梭着,我却在副驾驭的位子上不时的提醒她:“一般还不能在城市道路中将车开得太快。”

小说归小说,已是考古系在校大三学生的我,岂能不知道楼兰古城的遗址上遍地是宝。只要能捡回一支完整的土碗,卖它个百八十万的不是问题,没人不知这个道理。若是能找到旱期流入兰古城的西洋货,那更是价值连城。

也不知道是杨大京也看过《鬼吹灯》,还是他那些狐朋狗友给他出的这馊主意,去楼兰古城寻宝、盗墓。不论是寻也好,盗也罢,当年那我母亲五万元的医疗费,我不能就这样不给杨大京一个交待。杨大京见我直意只寻不盗,点头答应后,从皮包中取出一本小说《鬼吹灯》中所提到的《十六字阴阳风水秘术》,一看书的封面,就知道是现代印刷版。

“我大哥死了?”四下张望了一下的我,这才觉得没有现我大哥杨大京的身影。而且空气中满是的恶臭,这气味冲地我直咳嗽。满脸不屑道:“我大哥怎么可能死了?刚才他说上厕所去,怎么可能说死就死呢?”

“那道不是,”罗圆圆说话之间,似乎并不介意我那看似有些失礼的话语,下意识的松了一口气。拿起一瓶矿泉水抿了一口,略吊了下精神。而又皱眉道:“我是怕下半夜……”

我一直在暗中留意着慕晚晴的表情,见她眉宇之间多了一丝阴霾。就知道她心中起了疑心。我擦了擦嘴角上的口水。回过头去强迫自己小声不想说,但又不能不说的一句违背自己生理需要的一句话:“神经病……”

“说什么呢?”这倒是轮到罗圆圆瞪眼看不懂了,凭着同一天地如此这种穿戴,如此亲密的关系。我居然会说出这么一句。坐起来又翻到前面来的她,眉宇之间多了一丝阴霾,惊疑不定道:“谁是神经病?”

一见罗圆圆真得生气了。满头汗水的我,心中恨不得把这个可恶的女人一把脖子掐死了事。不过见她并无防我之心,我也只好勉强堆起笑脸,干笑了两声道:“圆圆姐,我神经病,我神经病还不行吗?”

见罗圆圆在次翻后座重新躺了下去,我暗自松了口气,心中苦笑了起来,都说羡慕齐人之福。不过,这福还真不是好享的。尤其是和这个敢说敢干的老姑娘独处一处时,还真是有种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感觉。想要摆得滴水不漏,果真颇有难度啊。

夜更深了,车外那熊熊燃烧的篝火也疲倦了,变成了暗红的碳火,寂静流淌的小河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心慌意乱的罗圆圆也折腾累了,轻微的鼾声应和着杂乱的小虫鸣叫和旋,使那潺潺的流水也变的充满了音乐的旋律,罗圆圆就在这旋律的陪伴下晕忽忽的进入了梦乡……

我这么静静的躺着,头有点疼,最主要是心乱,乱的睡不着,无奈的来回翻着身,看着香甜沉睡的罗圆圆,罗圆圆太诱人了,见她娇美的脸蛋像染上了红霞彩晕,皮肤俞加显得娇嫩滴。那一双丰满的尤物近在咫尺,就在我的眼皮之下,看的我心里慌,真想上去摸了一下。但我还是强忍着心中的骚动,并不因为她是一个快要结婚的女人,只因她可是个大女人,所以我不敢造次。对于她身上仅有那一点点少得可怜的内衣,我实在无法去衡量她的为人,只能把这一切,看成是对我百分之百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