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还是青州曹家的女眷,要被充入后宫为婢。”小静补充着说。

“南阳王真是抬举了。”6郡君微笑道:“唉,像我这种老妈妈,留在宫中也没什么事,如其被人生厌,还不如做些有意义的事情咯。”

“就怕曹祖庭太过狡猾,不会上当。”张孝卿为难地说道。

“微臣全名薛孤,乃皇上御前武卫。”薛孤淡漠地说。

“太后,燕儿有事不明。”胡昭仪支开身边宫婢,领着胡太后走进御花园,然后轻声说道:“那个6郡君为何要去宝林寺,难道是太后的安排吗?”

冯佑怜思虑一会儿,率先咬了一口食物,微笑地咀嚼,然后再将自己手中剩下的食物分成两半递给曹素素,说道:“没事,吃我的吧。”

弘德夫人眼珠骨碌一转,又做惆怅之色,抬头说道:“皇上就是皇上,一切都逃不过您的眼睛。臣妾确有心病。”

“你真是天真得好笑。我提醒过你,千万不要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你现在脚已然肿得令人生厌,又如何挽回皇上?不过,我倒是不阻止你在皇上面前多说说我的不是,或许,你的枕边风比我本人说的话还更有效。”

“臣妾谨遵太后教诲。”弘德夫人俯身说道。胡太后又拉着胡昭仪的一只手伸过来放在弘德夫人的手上,微笑地说:“那么今日算是当着哀家的面和好如初了?”

“哼。”四爷闷笑一声。

“玉胭脂?”女人想了一会儿又说:“真是想不到她会派你来救我们。那你又如何解救我们呢?”

“她?她是谁?”贾南与郑欢喜异口同声地问道。

“四爷,曹公子曾经与您有过交情,欢喜看得出曹公子也绝非谋反之人,我们为何不救救曹家姐妹?”

弘德夫人微瑟着身子,轻声辩解:“妹妹,姐姐我毕竟也是皇上恩赐的夫人啊,不管怎么说,姐姐毕竟是夫人,岂能被你践踏得一文不值?”

“诶,夫人此言差矣。”韩栾劝道:“其实平时里,皇上都有对奴才们提起夫人您啊,您的风华美貌,天下无人能及。皇上不过是图个新鲜,夫人不必理会。”

“其实胭脂姑娘有意袒护此人也是情有可原,但是如果你不交出他,只会令他更加深陷险境。”四爷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地劝道:“唯今之计恐怕只有四爷我能救他出这水深火热之中。”

“哼,不见四爷,你岂能拿走银票?”郑欢喜一把夺过老鸨手中还为点完的银票,厉声喝道。

“不用了,胭脂小姐这样做就太见外了。”冯佑怜连忙拉住玉胭脂,然后对着身后的妹妹说道:“寒娥,你尽管说,你说你见到一人,是何人?”

胡燕儿说时,身后那些美人们全都为她捏一把冷汗。弘德夫人更是气得七窍生烟,对着胡燕儿咬牙切齿地说道:“胡燕儿,我是夫人,你是昭仪,就算皇上如何宠溺你,你都在我之下。哼,我还就不信了,我连个宫婢都不能管。”

“那你为什么不反抗?”寒娥反问。

“你放开她。”寒娥一边嚷道一边拍打着老鸨的手臂。冯佑怜立马拉着寒娥,战战兢兢地说道:“你是鸨母,这里是妓院?”

“燕儿…”皇上走上前,拉着胡燕儿的手,轻声说道:“舞似燕翔,目似秋水,体态轻盈,似花轻颤…不错,确实如燕子点水,一曲未尽,着实令朕大开眼界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