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什么赌？”四爷淡漠地问。
“你又是谁？是曹府的丫鬟吗？”冯佑怜进一步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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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怜儿，我就简单地说吧。”玉胭脂突然停顿，杵在漆黑的街道上，对着身边的女人说道：“今晚，我玉胭脂要为知己赴汤蹈火。我本不应该将你卷入纠纷中，但是此时此刻，除了你，我真的找不到第二个人能帮助我了。”
“难道妹妹仍旧生姐姐的气？”弘德夫人起身急问，偷偷瞥了一眼堂外。
立刻，一位宫女端着玉如意走上前。
看着玉胭脂凝重的神色，四爷心中明白了几分，于是笑着又道：“当然，我绝不会亏待胭脂姑娘的。”
“是啊，是啊，你快快叫走她们。”被缠得郁闷的俊美公子，气呼呼地骂道：“不要靠近我，你们身上的胭脂味太难闻了啦。”捏着鼻尖的公子嫌恶地推着身前的青楼姑娘。
冯佑怜略懂几分，于是含笑说道：“妹妹说吧。”
“给我好好调教这个叫芸儿的丫鬟。”弘德夫人冷声说道。
冯佑怜若有所思地低，寒娥打岔地说：“我们手无缚鸡之力又怎能反抗？”
“不知道婶婶要如何对待我们。”
“胡燕儿？”皇上又问：“她是胡燕儿？”
“难道这就是权力？这就是繁华背后的肮脏？”寒娥不服地埋怨道：“原以为在都城，在皇上眼皮底下，我们至少能过得比较安稳。可是，反而还不如之前呢。一个脑袋搁在颈上，好像不是自己的，说什么时候能取下来就什么时候取下来，比捏死蚂蚁还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