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县长打开看了一下,嘿嘿!这吴良知还算有良心,一张一百万的,一张五十万的。他把一百万的那张塞进包里后,把五十万的随手就用毛巾压住。心想,这么多钱,拿了可不能留下口舌的。便笑着说道:“都是自己人,你也不用太客气,这就算是我给你算命的卦金吧!呵呵!”

玟玟突然笑得更加邪乎了,让小玉浑身起满了鸡皮疙瘩。小玉微笑着,瞪了她一眼道:“人家心烦,你还这么开心?我拿你当朋友,不出主意,却笑我,是什么意思啊?”

丽丽勾着李县长的胳膊,一直动情地看着他的脸,走到车旁时,眼睛才移开。

王检察收回拳,捂着,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向办公桌。象一个刚刚被战败的士兵,灰溜溜地退回自己的阵地。

李县长听到王检察长主动提出放人的请示后,大感意外,原以为放出吴良知还会有很多波折的,突然听到现在就可以把吴良知放了,一下子兴奋异常,他大声地对王检察长说道:“知道了,我立即向市委、市政府汇报。”

思思看在眼里,疼在心里。突然思思收到了条短信,她看后,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神色。

夏局长点上一支烟,抽了一口,浓重的烟雾一下子把他的脸笼住了。他用手挥了挥,得意地笑着说道:“呵呵!您放心!从今天起,王检的一切就都在我们的掌控之中了。这倒不用多担心的。”

“我们是办案人员,对于生的情况总得弄清楚的吧!放人容易,但事情不弄清楚,你们又会责怪我们。我们很为难啊!”王检察长现在有了成果,底气自然就足了,虽然声音软绵绵的,但其中的意味明显的是在说领导们犯了原则性错误,只有他才做得对的。

“交待了没有?情况怎么样?”夏局长见到那位女士也是开口就问同样的问题。

王检察长瞬间汗毛根根竖立,冷汗直冒,后背被衣服粘住了。到明天中午怎么可能审得清呢?怎么这么倒霉,让我摊上这档子事啊?顾书记的脾气他是知道的,这人阴险得很,他是会说到这做的。看来我这官也当到头了,也好,无官一身轻。但是现在既然身在其位,只能明知不可为,而勉强为之了。他看住小眼睛,忐忑不安地说道:“让我试试吧!我会尽力的。”

吴良知本是养尊处优惯了的人,待在那种地方他哪里受得了?想抽烟,不给。想睡觉,不让。负责审查的人本来就是故意消磨他的意志的,哪会给他烟抽?更不会让他睡觉的啊!当他由于瞌睡刚眯上眼睛时,负责审查的人便用力敲起了桌子,大声地向他问话。灯光又特别的强烈,即使闭上了眼睛,那种强烈的光仍然能钻透进眼帘中去,使人一直处在昏昏沉沉的状态。

李县长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张所长好厉害,一把火就把m化工集团的财务室烧了。心里虽然高兴得要一蹦三尺高,但脸上却表情凝重。顾书记对夏局长作完指示后,李县长也作了指示:“给我立即封锁现场,对任何可疑之处都不能放过,马上调阅监控看看有没有可疑人员进入财务室。”

张所长听了夏局长的介绍后,说道:“要让检察院放人,必须做到两点。一是立即毁掉证据,二是传话进去,让吴良知保持信心,不开口说话。”

“县长!不得了了。刚获得消息,昨天自的‘断指’,莫明其妙地死了。”夏局长的声音非常急促,仿佛天要塌下来一样,听得出他非常紧张。

挂了电话后,便拍了拍陈桐的手背,双手一摊,假装轻松地笑了笑说道:“放心,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每分每秒都在想着你——的事的哦!只要我一出手,你马上就会成功的。你看县里现在有急事,等我办完事后给你电话,你一人回去啊!今天我先走了,失礼处,我会补偿你的哦!”

吴副省长是军人出身,听说在部队时是正师级,理着板刷头,上身穿着衬衫,下身长裤,样子看起来就很精干。他端坐在沙上,用手拍了拍身边的沙笑着说道:“来,来,我们虽然见面不多,但你的情况我可是如雷贯耳哦!”

李县长是县城土生土长出来的,对谢总公司的情况很是清楚。他做的可不是小本生意,而是大买卖,公司不是生意不好,而是太好了。既然生意好,又要说生意不好,还想请自己给出主意,呵呵!绝好的借口啊!他的意思再清楚不过了,是想托自己介绍些生意给他啊!

“宝贝,在忙吗?干爹请你吃晚饭好吗?”李县长回了一个短信过去。

在省公安手中只一天就转到了市公安手中,不久又进入检察院,他就知道现在外面的形势很复杂,各种力量一定在较量着,陈市长一定在全力谋划救自己的。由于他对形势判断清楚,所以即使被抓,也不过于担心,反而把被抓当作了休息,他坚信只要自己什么也不说,不管是公安还是检察院的人都不能拿他怎么办的。任何人提审他,他都紧闭着双眼,一声不吭。

李县长尴尬一笑,心想这鬼丫头明知道我看风水是糊弄人的,还取笑我,今天让我揩了你的油可不要怪我心狠哦!便假装严肃地说道:“小公主,风水学是科学,算命也不是一点道理都没有的。”

在思思整理签过的文件时,李县长的丹田里突然涌出了一股热气直向脑门冲去。今天思思真美,上身穿着白丝绸短袖衫,第二个钮扣被硕大的Ru房撑开了,下身暗红色皮质一步裙紧紧地裹着肥硕的翘臀,白嫩的秀腿在肉色网格丝袜中若隐若现,脚上一双缀着蓝色玻璃水钻的银色凉鞋。真是个天生尤物,这么性感多情的女人在身边,男人的“老二”如果还守着规矩,就不正常喽!

左右看了看,一个人影都没有,李县长就试探着把门轻轻往里推去。

虫鸟百兽都在替我哀吟

李县长回到书房后,吴副省长紧张地问道:“看出问题来了吗?”

“还没有。不过,看只是辅助的,主要靠算。吃饭时,我边算,边告诉您吧!”李县长边说,边掐了几下手指,神秘兮兮地说道。

冯老师的烧菜手艺真不错,十一点多一点,一桌丰盛的菜肴就全部备齐了。

吴副省长亲自打开了一瓶茅台后,把两只三两半的酒杯都斟满了,自己拿了一只后,就叫李县长拿。

李县长哪敢不拿?他心里清楚,自己最多能把杯中酒喝了,再添就会喝多了的。然而,看吴副省长的架势,今天自己只能豁出去了。

两人刚互敬了几次,就半杯下肚了。李县长的脸和脖子马上就红了,他怕多喝了后,会耽误了正事,更怕会出了洋相,便赶紧说道:“省长,您先喝,让我算一算,免得醉了后,算得不准。”

吴副省长和冯老师都赶紧说,行!思思则好奇地看着他的右手,她现李县长闭着眼,用大拇指一个个地去触其他手指,嘴里还念念有词的,他嘴中念的什么连半个字都听不清。

当吴副省长把瓶中酒都倒了后,时间过去也有半小时了。这时李县长突然弹开眼睛开口说道:“省长家的风水,那是世间少有的好风水。前窗外能见宝塔尖,后窗外靠住大山胸。塔尖虽轻浮,会让您和家人有点动摇,但后山稳重,可保传世基业。”见吴副省长和吴老师都瞪着眼看着自己,便又掐了会手指,然后轻叹一声道:“不敬!大不敬啊!”

冯老师吓得颤抖着站了起来,脸一下子变得刷白,紧张地问道:“什么不敬?什么大不敬?”

吴副省长刚想端酒喝,听到这话,手一颤抖,差点把酒碰翻了,他也是一脸的惊恐样。

李县长在心中长叹一声,唉!真是混帐东西啊!平时做报告时,几个代表,什么先进性,那讲的是眉飞色舞的,仿佛他就是姓马的专门派来说教的上般,理直气壮,口惹悬河。欺骗了多少善良的人啊?让多少人对他讲的话信以为真的啊?然而,今天却让我真正见识到了,高台上端坐着的吴副省长,原来是个鬼神的忠实信徒!“嘿嘿!”对你们这种东西,我不好好耍耍,还耍谁啊?

“你们卧室中有东西压着主啊!不移开,将来会有血光之灾。”李县长假装显露出恐惧的神色,缓缓地沉重地点着头说道。

李县长见吴副省长和冯老师,被吓得浑身颤抖,心中更加高兴了,仿佛自己是正义的化身,正在对小鬼进行审判一样,个子虽没吴副省长高,但却占据了道德的至高点,吴副省长在他的眼中变得就象蚂蚁一样地渺小和卑贱了。如果不竭力控制,他还真担心自己会忍不住在脸上露出笑意来的。

“我希望您二老,赶快进去找一找,看看是不是有什么地方不对劲,趁我在,还能为你们解一下的。”李县长看着卧室门,郑重地说道。

“老头子,快!快!让我们去看一下。”冯老师拉起吴副省长,心急慌忙地就进了卧室。

李县长见他们走后,赶紧连续大吃了几口菜。然后,冲思思一眨眼。思思冲着李县长微微一笑,却不说话。

一会儿,冯老师来了,她焦急地说道:没有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李县长手一挥,大声说道:继续找。

又过了一会儿吴副省长也来了,脸上有灰尘沾着,李县长心中一乐,心想:看来你找得比冯老师认真,角落都去钻过喽!吴副省长抹了一把脸,有部分灰尘嵌入了皱纹中,他着急地说道:没什么地方不对劲啊?李县长又是一挥手,象个大元帅指挥大将军一样,大声说道:继续找。

他们俩在找时,李县长和思思并不说话,只是边吃,边相互对眼,心领神会地笑着。

找了大约有一个小时的样子,冯老师突然大叫道:“老头子,找到了。我们真是大不敬啊!唉!怎么竟然把他老人家压在床下了?多亏李县长,不然我们家真要倒大霉了。”

思思“扑哧”一声差点笑了起来,当她看到李县长一脸严肃的样子,就赶紧用手捂住了嘴。

等二老满脸灰扑扑地过来说了情况后,李县长又假模假样地掐了一会手指,算了又算,一本正经地说道:“找到了就无大碍了。为了破解大不敬,最好的办法是挂一副他老人家的像,大小无所谓。天天能冲着像烧支香,不仅可以破解大不敬,而且可以保你全家平安的哦!”

吴副省长和冯老师规矩地站在一边,象两个小学生一样,感动得差一点要跪下来了,激动地齐声说道:“你真是我们家的救命大恩人,你的大恩大德,我们会永远记住的。”

哈哈!吴副省长啊!给我画时,你拍桌子的劲道哪去了?现在我如果叫你下跪,看你的样子,我估计你一定也会心甘情愿的哦!今天我是客,就不难为你喽!呵呵!

二老坐回桌子后,李县长象主人一样,吴副省长夫妇却变成了客人一般,他端起酒杯笑着说道:“都是自己人,说什么恩不恩的啊?省长,你们只要照我说的做就没事了。来,我们继续喝酒。”说完,端起酒杯一口就喝掉了。

吴副省长的酒杯刚倒满,见李县长喝了,他眼睛都没眨一下,端起来也一口就喝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