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要吗?我凝望着她眼泪在眼眶里飞的流转着,她缓慢的接过了那个玉佩。我笑了,眼泪还是流了下来。我来不及擦也没力气去擦它,只能任由它破碎在风中。我说,这才乖嘛。然后又想吐,便没心没肺昏天地暗的吐了起来。后面的我就记不太清楚了。反正我现在是在家里。想想那真叫窝囊啊,我怎么就喝醉了呢,就那么区区几瓶就醉成那副操行了。肯定把雨婕整得够戗。我笑了笑,悲凉的笑了笑。一滴眼泪从眼角不禁意间流了下来,自己都没注意到。我站起身来走到喷洒的下面,打开冷水,冰冷刺骨的凉水突然淋湿了我的头身体,我打了个寒战,却还是固执的淋着。心里感觉特酸楚特难受。我擦洗右腿的时候又看到了那块伤疤。于是就端下身来安静的抚摩着,眼泪却情不自禁的流了下来。那可是我和雨婕认识的开始也是我爱上雨婕的见证。

呵呵。我苕笑起来。想想在封建时期,一个闺女只要被别个看到了手臂后背或者大腿么哩所谓隐秘的地儿就非得要嫁给那个家伙,要不然那个家伙一定会被当作淫贼采花大盗色狼么哩的给判上个三年五载的,或者被那女的操刀剁死,然后那个女的便以上吊抹脖子或者割脉等等愚不可及的方式结束自己美好的青春腐化自己花蕾般的身体以示清白。不过在如今这种已是前胸后背皆开放的年代里,那些封建规束早已是无知而又可悲的笑话了。

因为你好看啊。

天桥上来往的行人很少,这大冬天的谁愿意出来找罪受啊。我和大婶站在围栏边,风吹得她的长如同柔软细腻的锦丝散扬在空气中。我抬头以四十五度凝望着高绝而沉闷的天空,寒风刮得我皮肤隐隐作痛。我伸出双手平侧开来,与流动的空气全面接触,指间与失去的岁月再度相逢。

没有其它的机会吗?

木轩的酒量没这么差劲啊,平时挺能整的。看看他的眼睛已经红了。绝对喝高了也绝对有么心事儿。

她端起了桌上的酒杯,微笑着说,哪能啊,我当然瞧得起你们了。能和你们做朋友是我的荣幸。这杯酒我喝,但是我要是喝了,你们就要结帐回家休息去,不能继续到这里这么死个整自个儿,就是一酒鬼也受不了哈。

木轩说,好,姐姐,你要真把它喝了,我们仨立马起身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