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三问完,从身后的亲军手里换了一把装添好弹药的火铳,在如此近的距离,叶三沉着地狙杀着瓦刺的王子。不一会儿,十几个黑衣王子就在叶三百百中的火铳之下丧命。

“叶卿有何良策?”永乐皱起了眉头,叶三正说中了他担心的地方,照目前的局势,他虽然兵多将广,可总处于被动挨打的地位,这是永乐最不愿意看到的。

叶三的神机营出现了点人事变化,最得力的助手薛禄被永乐秘密调走了。叶三一直认为薛禄此人很神秘,自从“靖难”作战中,槊挑驸马爷而闻名军中后,一路官运横通,升至左军指挥使,而在朱棣登上帝位后,却来到神机营做了一个总旗,这样的升迁是不正常的。现在薛禄又不知道被永乐调到哪里去了,好象无端失踪了一样,让叶三纳闷了好久。

狱卒又举起了鞭子,可就是抽不下去。最后没办法,还是回头看着纪纲:“大人,我确实不敢啊!你老就饶了我吧。”

婚礼场上的人全都惊呆了,叶三的脸唰的一下苍白了。他毕竟心里有鬼,可又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难道说他的胡桃案了,不会吧,没多少人知道啊。可贤妃的死给叶三的打击很大,他没想到会牵连到那么多人,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有人毒害贤妃。如果说真是胡桃害死了贤妃,他的罪可就大了,那可是灭九族的罪。

太监的一句话省去了汉王还要继续吹下去的斜风,这已经足够了。永乐心中的无名火被点燃了,皇帝亲征,太子监国时期,解缙却私会太子,其心可卒。

“可现在太子党的势力太过雄厚,我曾经反击过,可收效甚微啊。”朱高煦有了为难情绪。

永乐十年春节过后,汉王朱高煦已经有两个月没有出王府一步,整天腻在蒲察的温柔乡里乐不思蜀了。通过两个月的观察,蒲察开始担心起来。自从她出现在汉王面前,汉王真是青春焕,对房事的要求特别热心,最少一天一次,多的时候一天五次,蒲察也沉浸在欢快之中。可有一件事不能不让蒲察多加考虑,就是汉王的力气在一天天增大,而夺取天下,谋夺帝位的雄心却一天一天减少。蒲察和他谈过多次而没有回音,不是整天在她身上胡为,就是在府内练武,简直成了一个扶不起的阿斗。对于一个男人爱上一个女人后,从心理上就产生了恐惧感,恐惧的是失去一切,失去他所拥有的一切。爱美人不爱江山就成了朱高煦阿斗式的写照。

宦官黄俨在朝鲜呆了一个多月,说出了流芳百世的两句话。当第一批秀女亮相他面前的时候,他说:“宁尝好桃一个,不吃烂桃一筐。”

纪纲使出急色手段,下身上挑蒲察股沟,夹住双腿,双手来去几下就解开了蒲察的上衣,酥胸微露,嫩白红润的乳峰落入纪纲的魔掌,温软柔滑,细腻如脂。纪纲得到便宜,又去解蒲察的小衣。明朝贵族女子,都是衣着斜襟,大领半敞,下系一条长裙,衣里不过是一条丝带,只要解去丝带,上身的衣物就脱下来了。再解罗裤就不是那么容易了,罗裤外加了一条短裙,可纪纲是此中老手,自然知道奥妙。手上暗力加劲,挣断短裙系带,脱下罗裤,正想再接再厉脱下小衣,这才现蒲察下身根本没穿下衣,探手处竟是汪洋一片了。

第二天,蒲察送给朱高煦的红色披巾被脱儿火察看到了,惊奇地问道:“我的女儿一夜之间就爱上了你吗?”脱儿火察的一句话就把蒲察和朵颜三卫同时嫁给了朱高煦,燕王朱棣得到了朵颜三卫的大力支持,成就了帝业。

“叶兄,这件事已经开始进行,就不可能再回头了,我们所做的就是要保持低调,严守秘密,并且我们接触的机会要少,不要让别人怀疑我们过往甚密。”扬秋迟不无担心地说。

当众将来到永乐的帷殿,听说叶三要找使钩镰枪的高手,帐内的武将竟有一大半会使钩镰枪,因为钩镰枪是一种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枪械,就不知道叶三要求的高手是什么成色,所以心里也没底。当叶三说出只要会钩刺就可以了,众武将的下巴差点没掉到地上,都信心十足的表示,军中将校差不多都会钩刺。

叶三眼前一亮,沉思了片刻道:“纷儿还记不记得我们一起盗墓的事?”

薛纷飞每一处都仔仔细细地端详,可是每一个伤口都是擦破了点油皮,根本不象叶三说的那样严重。薛纷飞狠狠地在叶三肩头锤了一下,心花怒放地大笑起来。这时,一缕箫音传到了叶三的耳朵里,叶三的脸顿时变得煞白,手里的酒杯“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另外两个人吃惊地看着他。

永乐大帝凭借多年的领军经验,已经感觉到了敌人的踪迹。就象嗅到了血腥味的狼犬,精神立刻振奋起来。当他披甲罩袍横戈跃马出现在大军面前的时候,将官士卒不由得一声赞叹,这才是马上天子的本色,这时的永乐完全把权妃抛在了脑后,他所需要的只有战场上残酷的撕杀,取敌级,灭鞑靼。

天边的晚霞映红了那条红丝带,灌木林也没有了冬季的肃杀,雪色大漠在一天的阳光照射下,有了蒸腾滚荡的神秘感。叶三来到了胪朐河畔,这里正是丘福阵亡之地,明军死亡将士的尸体已经腐烂,他们的血肉喂饱了漠北灰狼和鹰隼。森森白骨使得叶三感叹虏塞兵气连云屯,战场白骨缠草根的意境,不禁心头肃然。立马河边,沉思良久,何时自己也会化为森森白骨,我叶三来到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了报仇血恨?还是赶尽杀绝?有必要和那外来空间的异物拼个你死我活?什么力量促使自己为永乐大帝出生入死?自己还有什么追求?也许是为了感恩吧,难道我的宿命就是要在军队里?

叶三趴在洞口看到薛纷飞安全的离去,他开始要以牙还牙了。一个人要在冰天雪地中诱杀几十个鞑靼骑兵,难度和危险可想而知。叶三做足了充分的准备,眉尖刀插在了绑腿上,妖刀挂在了肋下,步兵弩上好了弩箭,嘴里还叼着两只弩箭。在准备好一切后,叶三爬出了洞穴,向那站在明处装扮成明军斥候的鞑靼骑兵接近。

“不要说傻话了,现在我们是在为皇上做事,一点不能马虎,不然要掉脑袋的。事情的轻重缓急你可要分清楚,大事为重知道吗?”

亲征的第五天,大军在永安甸遇到了暴风雪。权妃在车辇中颠簸,暴风雪中,她掀起车帘,伸出小手邀请永乐到车中来温存,可遭到了永乐的拒绝。权妃在失望中,放下车帘,在阴暗中,两眼射出红光,心中怒火重生,在行军途中她一次又一次的失去了控制永乐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