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冰说:“这名字倒是很好听。你说她是疯子?”

柳冰说:“她经常回来吗?”

柳冰说:“没兴趣!小伊,不如我们到长江边去看看吧!”

街中只得一个她

柳冰说:“你要做什么?”

我说:“你这么说,我太伤心了。”

我说:“不清楚,大概因为是后妈吧!”

我说:“那你怎么不带相机来,这样就可以拍下来了。”

我说:“你信不信我可以把所有的台词给背下来。影片是以一叫远方的故乡开始的,”

柳冰看着我,那种眼神又是很具柔情。

她说:“那我们看电影吧!”

她说:“清秀?”

但是,这能和谁说呢,所以我只好闭嘴。在闭嘴之前,我对她说:“看看你总可以吧!”

我爸说:“哦!”

柳冰不明白我爸的‘哦’是什么意思,就看了我一下。我心想惨了,还没说几句呢,就出问题了。

我爸说:“你和小伊是同班同学还是只是同一个学校?”

我赶忙说:“肯定是同班的啦,因为她以前学习不认真,在高中又复读两年,所以她就比较大了,是吧?”

柳冰说:“是啊,我是比较笨的人嘛,学习方面不太在行的,全班好像就我比较大。”柳冰能亲口说自己笨,这倒是我意料之外的,既然这样,我就忍不住又说了一句。

我说:“谁说的?班上还有一个人比你大?,你忘了?”

柳冰显然很恼怒我的这句添油加醋的话。

柳冰说:“不清楚,谁啊?”

我说:“就是我们的辅导员张大力啊!他好像有三十了吧!”

实际上我是想让她说的话显得比较可信一点,虽然不含和她开开玩笑的因素。但是在其他人听来,显然都以为我是在嘲笑柳冰。

所以,我姐说:“阿伊!吃你的饭吧!”

我妈说:“柳冰啊,小伊他总是喜欢胡说八道,你不用管他的,快吃饭吧。”

柳冰说:“没事的,知道他喜欢胡说八道,早就习惯了,有一次,他上课开老师的玩笑,结果考试老师都没让他及格。”

我爸说:“不及格?你怎么没说过啊。”

我晕了,柳冰她还真是有仇必报了。子虚乌有!我什么时候挂过课!说什么我胡说八道,这才叫胡说八道!我们没形成统一的阵线,反倒自相残杀起来。不是,是我被她残杀陷害,人啊人!

我说:“额,其实也没有了,后来补考的时候就过了,也不算不及格了。”

我妈说:“小伊,有时你是该注意一下你自己的言行,你都不是小孩子了”

我只好点头称是,真是郁闷。

我姐夫说:“小伊还是个学生,不够成熟也很正常,等以后接触到了社会,自然就会注意了。”

还是我的姐夫好啊。我用感激的眼神看了看我姐夫,但是一如既往,他还是那种庄重的神情,或许这就是成熟吧,但是我还是觉得有些搞笑。我想我永远不会这样的。

然后我爸又开始了他和柳冰的谈话。

比如:你的家在哪?你有几个兄弟姐妹?你工作还是考研究生?你和小伊经常在一起吗?想过什么时候结婚吗?

等柳冰全部回答了下来后就没剩半口气了,好在每到有破绽的时候又很巧妙的自圆其说。

终于,晚餐结束,散了。

我问柳冰:“感觉怎么样啊?”

柳冰说:“你爸不是在和我说话,而是在查我的户口!”

我说:“没关系,你不也是在胡说吗!怎么问还不是没问出什么来?”

柳冰说:“那倒是,不过真是领教了。”

我说:“我爸也仅仅是刚见面时会这样,以后就不会了。”

柳冰说:“这么说,都顺利过去了?”

我说:“基本上吧。不过,今天你说太多了,我姐夫都听着呢!有可能会现破绽。”

柳冰说:“就现了又能怎样?或许到时我都走了。”

我说:“那倒是!”

柳冰说:“其实,是你心里想的太夸张了,比较敏感。”

我说:“没办法,环境使然!”

柳冰说:“你说过今晚没事你就对我言听计从的。还记得吗?”

我说:“我随便说说,这你也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