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理解他,就是想多看两眼李欣彤,就没再理他,径直向厕所走去。

看着李欣彤和黑大个子走了,我未免有点怅然若失,看得出,黑大个子对李欣彤有爱慕之意,可李欣彤若是真的和他在一起,那我就太为她不值了。

大个子以为我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了,便得意地说:“好,上车。”

我极力回忆着昨晚生的事,我把白迟宝救回到家里,她强吻了我,并在吻我的时候往我的嘴里吐了什么东西,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没错!肯定是这个疯丫头在吻我的时候让我吃了安眠药一类的麻醉药品,然后让人剥光我的衣服把我吊在了窗外,没想到我好心救她,她居然恩将仇报!不对,她一定是预谋好的,她和那些要绑架她的年轻人是一伙的,从一开始就为我下了套,不然以她一个人的力量根本抬不动我,不可能把我吊起来!想到这,我气得浑身抖。

我想了想说:“那我先带你去我那吧。”

“好了,你就别笑我了,今晚就在天上人间见面怎么样?”他问道。

一提到白迟宝我就心里有气,没好气地说:“别提她了,她那个大小姐我可相处不来。”

我在水库等了差不多两个小时,林冰儿才驾车赶到,我气鼓鼓地说:“怎么这么久才来?”

虽然他们的意思是去偷玉米,我也知道是不对的,可他们连交警的路障都敢撞,还有什么不敢做的?既然有三个人同意,我也不能扫他们的兴了,就默默地跟着他们进了玉米地。

林冰儿似笑非笑地说:“去吧。”

白明亮哈哈一笑说:“还不好意思了。”

第二天,我推掉公司的事情,随林冰儿驾车去了白家,白家的别墅在辽锦的近郊,林冰儿开车用了近一个小时,我才看到白家的别墅。

她满意地点点头说:“凌锋,我真的挺喜欢你的,可是德强对我有恩,他又很爱我,我不能离开他,他也曾说过的,一旦我遇到喜欢的人就可以和他离婚,他肯定会答应的,可我不能那么做,你明白吗?”她顿了一下又说:“就是多和你在一起这一个月,我的心里都很内疚,总感觉是背叛了他。”

周德强虽然有行房的能力,但毕竟受过伤,年纪也大了,很难满足正处于壮年的林冰儿的需求,林冰儿也似乎从未尝试过真正的**,因为从她的反应上就可以看出来,我才进行到一半,她就忍不住叫出声来,一阵痉挛后全身软软地瘫在了床上。

我明白人有的时候心里有事,就想找个人说说,如果不说出来有可能会憋出病来,而听她说她在这个世上已经没有亲人了,我很同情她,因为我们可以说是同病相怜,就淡淡地说道:“你说吧,我是不会对任何人说的,你就把我当成庙里的泥像吧。”

年轻人奸笑着说:“怎么回事还用问吗?你表姐是我的老相好,我现在想和她亲热亲热,你他妈快给我滚开!”

我又看向女孩,带着几分得意地说:“还打吗?”女孩气得脸色通红,一时说不出话来。

我也没去理会他,对林冰儿说:“表姐,我们走吧。”

我唱歌的时候,我无意间看到林冰儿,见她也在抹着眼泪,看来我煽情的功夫已臻炉火纯青了,如果有机会该和某电视台的某以哭为煽情点的著名主持人比试比试了,在唱歌的时候,我也没忘了给在座的宾客每人一张我的名片,也就是说希望他们可以记住我,再有结婚庆典的时候可以雇佣我来主持。

她被我的话感动了,说道:“你还挺有爱心的。”

晚上我草草吃过晚饭,就直奔酒店,敲响了林冰儿的房门。

“这个,这个,就是要加上一条,就是,就是……每天**的次数不能过两次。”宋秋波吞吞吐吐地说。

女人的脸更红了,低声说:“我是说我不要雇人做这种事。”

开始我是极力拒绝,但在他所说的高额回报的诱惑下,我有点动心了,而更加诱惑我的是他所说的雇主一般都是年轻漂亮的只能称之为少妇的女孩,毕竟我已经不是处……男了,就勉强答应了他。

李欣彤奇怪地问:“为什么?”

还没等白迟宝说话,只见麻杆走到白迟宝身边说:“小姐,我来和你赛一把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