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嘴角一扬,搂着我的手更紧了些,“我的好夫人,你就这么希望我出事?”

“上个月我还到许春家看过柳儿,虽然他家贫寒了一些,但也过的幸福,这些日子客栈里稍忙,还没来得及去看她。”接着又问:“柳儿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哑巴?我难以接受的看向柳儿,难怪她一直在喉咙里含糊的着声响,我的心情再次沉落。【?]可怜的柳儿,我的心被她纠得直疼,究竟是谁对她下了毒手?好端端一个姑娘,受不是被人所害,又怎么会说疯就疯了呢?

小心的走到古琴边上,伸手摸了一把琴弦,出一声悠长混厚的声响,府里就这么几个人,会弹古琴的人应该只有萍娘,想展这加古琴正是为她准备的。此时,一幅萍娘与慕容延烁相依而坐,悠然抚琴的画面浮现在脑海,我不禁嘟嘴抗议起来,要是这古代有钢琴,姐姐的琴艺绝不对逊于萍娘,要知道,我可是从小被父母逼着学了好几年的钢琴,虽然大学以后很少接触了,但学过的东西是不可能丢的。【?]

哼,说来说去,还不是男性的心理在作祟,面对这么个大美女**,谁又会拒绝呢?我的心里一阵酸楚油然而升,却又不想继续追问下去,也许是怕得到的答案与我的想法一致。

正欲挣扎着爬起时,一只大手将我按住,“别动!”

萍娘又是吱唔了半天,去重就轻的说道:“可能成公子也是一番好意吧,当时不知道夫人会在一年后还魂,所以才将萍娘许给了老爷。”

这声质问虽然不带任何感情,可听在我耳朵里却是那么的暧昧,愣愣地抬头看向慕容延烁,却见他的脸上的那抹冷然。

“嗯。”这次他毫无含糊的点点头,又说:“我把她送去赵大娘那里了,后来听说赵大娘给她说了门好亲事,前段时间已经嫁人了。”

“她……还好!”

对这番话思考了半天,才悟出些意思,抓着去:“你是说刚才我看到的短信是因为明光之门大开,手机在瞬间有了信号,所以我才收到了信息?而在我走出密室之后,空间格局改变,所以信息消失,黎韬也不会因为白血病而死去?”

“抹去今生所有人对我的记忆……”我愣愣的重复着这句话,爸爸、妈妈、黎韬、小宁,以及所有的亲朋好友,在此刻印入脑海,抹去记忆后,他们的生活又会是怎样一种情况呢?我难以想像,也不敢去想。

经过一番激烈的挣扎,好奇最终战胜了胆怯,举着手机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这时才看清,这里只不过是一间空空如也的密室,之前提着的一颗心也随之放下,但也显得很是失望,原以为明珠会在里面。

“对不起!”她重复着道歉,见我依然沉默,声音变得颤抖,“晓月,真的不对起,其实事情不是你看到的这样,而且我也不想破坏你跟黎韬的感情,他是真的爱你……”

这让对面的那些合体期的异族人,心中都为之一跳,差点以为对方想要反悔什么。

小半时辰后,当这名异族人一脸悲愤之色的将一只翠绿色木匣交到了白衣女子手中时。

好在下一刻,白衣女子却冲黑袍大汉淡淡的说一个“走”字,随之足下粉红巨花一动下,就立刻化为一团红光的向远处破空而走了。

“刚来一会儿。”黎韬淡淡的回道。

唉,看来自己在那边真的是oVeR了。

“难道你真要看着他们一个个都死去?”面对死亡,我没有他们这么从容,楚铭的死已经让我够震惊的,若茯宣再因此离去,我恐怕会因此崩溃。

只见他瞪着慕容延烁,显得有些愤怒,喉咙里出了闷哼,却是答非所问:“我成涟羽想要的谁都无法阻止。”

也不知成壁封那边在丛云岗埋伏了多少人,但我们只有四个人,他们想如何与成壁封匹敌?而且,我们的这四个人中,我就像个靶子,接下来面临的会是怎样一场恶战,全然不知,但经过一夜的考虑,我已经决定豁出去了,若真是死了,也就在这边一了百了了。

唯一能引起我注意的便是慕容延烁口中所说的阴谋,想了半天,最后问道:“什么阴谋?”

哎呀,好烦啊!傻不拉叽的我还一厢情愿的对慕容延烁屡次相救动了心,还以为只要想办法留下来,就会弄清事情真相,可我做梦也没想到他们之情有基情,这下好了,弄得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叫我如何是好?

茯宣在这时绕过两人,走到我面前,打量了片刻,笑道:“嫂嫂,看你现在的精神蛮好的,毒性应该完全解除了。”

我看着滚落在脚边的药丸,欲伸手将它捡起,却使不上半点力气,正当我痛苦的挣扎时,茯宣上前将它拾起,递给了慕容延烁。

我直接无语了,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开玩笑,他想就这么躲下去吗?也没意思,一点魄力也没有。

我当她是在观赏房里的摆设,也没当回事,屁颠屁颠的跟着茯宣去了厨房。

时光仿佛在瞬间经历了一个轮回,我又回到了那个冷冰冰的病床上……咦?不对,貌似这里不是病床,而是……手术台?!

对于这样一个老迈的妇人,我心生犹怜,顾不上再去纠结之前的那堆谈话,上前一步,将她扶住问道:“婆婆,您是来吃饭还是住店的?”

这时只剩下了我跟茯宣两人,大眼瞪小眼,直到我瞪得眼睛酸了,没好气地说:“你干嘛一直看着我?”

骗谁呢?且不说这客栈位置的诡异,光从他们的气质、面貌、谈吐上来看,就不像。我眯起眼睛,疑问道:“当真?”

茯宣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慕容延烁,好似在等待着他的话,等了半天没有得到任何话语,最后对我说道:“你看现在天也黑了,干脆嫂嫂就住在这里吧,反正大家都是自己人,这留的也不是客。”

“呃,我的马还没吃过东西呢,我先去看看它。”找了个借口便朝门外走去,却被他一个箭步上前,将我堵死在门口。

“索命谷?!”我重复着这个阴森而恐怖的名字,联想着柳儿道出的地形情况,全身毛不寒而立。

“我是他唯一的儿子,他若将我杀了,是想让成家绝后?爹爹还不至于丧心病狂到这种地步。”

这时,萍娘端来了茶具,娴熟地切泡着热茶,随后递上一杯,“也不知成公子何时回来,先请夫人喝口热茶,待萍娘给两位舞上一段打这无聊的时间吧。”

“筑云轩?原来夫人要去筑云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