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帆转身就奔迪里和上萨亚去了。迪里和上萨亚愕然地望着赵帆,上萨亚大声问话“你怎么过来啦?不是还有一项吗。”

赵帆看了个稀里糊涂,有样学样,抓住水晶球。赵帆催动自己最熟悉的水系内息,涌入手掌。有淡淡的烟气在水晶球内涌动,沉淀下来后,堆积在水晶球底部,大概也就一滴水的量。

赵帆脑袋里浊气上冲,再也不顾其他人如何,把芒哙往旁边的地上一丢。急忙一打响指,嘴里念了一句“搞定。”立刻解除了催眠状态,赵帆一阵目旋,喘了两口大气。

两人坐下不久,就听见一个平缓的女声响起,“欢迎新到的学员,今天是新的一年的开始……”

阿斯纳把赵帆呆望的脸一端“别看啦,还是我来给你讲。”

赵帆赶时间,不欲多留,匆匆告辞。阿木扎犹在喊叫“小兄弟记得来找我,你叫什么名字?”治德回头喊道“他叫赵帆,你多费心了。”

赵帆答应一声,自己先回前厅去了。赵帆回到前厅,只见上萨亚正向一个伙计打听赵帆家的澡堂子什么时候开放。

治清望着赵帆离开的背影轻声道:“他好不容易来了兴趣,咱们是不是想点办法,不要讲究什么先易后难了。”

治德缓缓道:“你是受到了心神类的攻击,强制运功过脉,只是治标。一旦内息减弱就又会被影响神智。”

赵帆一下就被吸引住了,‘女王?高贵、美丽、就算不是女王也是皇族。’赵帆现在才现自己对双岭知识的匮乏,女王多大年纪?有没有结婚?有没有儿女?自己两眼一抹黑,什么都不知道。

赵帆爬过冰垒,老板赶过来关心地问:“小兄弟有没有伤到?”赵帆拍拍手哈哈大笑,“哈哈哈!没事,就是再来两个也顶得住。”

出门的时候,赵帆顺手把望远镜揣在衣服里带了出来,上次人多没机会好好看看新京的夜景,今天可以用望远镜一个人看个够。

赵帆嘿嘿奸笑,“对柳树不排斥就能让他对骨头也不排斥。”赵帆故意住口不说,陶醉在了自己的八斗高才里。

光系副团长笑嘻嘻地接口道:“阿斯纳,你是没见到赵帆今天的威风。热骷还有夜狼佣兵团的那些人都是赵帆打倒的。热骷还被赵帆擒住了。可不象你平时说的那样。”

狂风吹散了苛里亚黑身周的雾气,顿时苛里亚黑的气势弱了几分。飞马上一个绿影一晃,跳出马背。却有如树叶一般,摇晃飘荡,缓慢地向下降落。

明明把热骷的动作看得清清楚楚,奈何赵帆欲抬手射击的度却跟不上思考的度。热骷一鞭把赵帆整个的捆了个结实,赵帆还没来得及有反应,火鞭上热流猛盛。

热骷现在才感到赵帆只怕很扎手,但是已经骑虎难下,今天要么把赵帆放倒,要么夜狼佣兵团名声扫地。“喝!”热骷猛地一声大喊,全身火气外放,两层破烂的元素铠甲被挣破开来,冰片、土块纷纷落下。

热骷连连冷笑,“讲得好,讲得好,还有吗?再讲个,人死总得要让人留个遗言。”赵帆眼珠骨碌直转只想拖延时间,干打嘴仗不动手自然最好。

阿斯纳拙于对骂,见对方满口污言,只是皱眉相看,风度是有了,可场面就难看了。

刀气砸在拳套上,寒气四溢,拉普被激得微一眯眼。副团长脚刚落地,立刻一矮身,将盾牌当做飞盘一般旋转着贴地扔出。

旧仇没去又添新恨,赵帆只觉得全身的血都涌到了脑门儿上,逼得血脉突突直跳。

可是做为商人,父亲想得更多。如果真要建设下水道,扩建明渠,耗资巨大不说还树大招风。用储物腕节约了施工时间,也就多出了营业时间。两相比较还是用价格昂贵的储物腕更划算。况且价格昂贵指的是销售价格,成本价格几乎是零。

治德老远看见赵帆,“快来帮忙,今天事多,我们把隔壁也盘下来了。钱多就是好办事。”

阿木扎鼻孔了哼了一声,铺纸、沾墨,做好准备。

几个侍卫目标一致,都围上阿木扎的烤肉,手撕嘴咬,大吃起来,吃得是满嘴油腻,赞不绝口。

女考官欠了欠身“阿木扎,是这位大师赢了吗?”

“开始。”女考官一声叫出,阿木扎抡起斧头就劈起柴来。

跑腿的官员也不多问,带了两人一同进了院门。进了大门是一块不大不小的空地,摆了十八般兵器,象个演武场。

可惜到了此处,赵帆目不识丁。只能等待官员张贴完毕再听旁人讨论。

在山顶的一片欢呼声中,号炮连连,光云冲天而起,堆积散开。先如银河、再如朝霞、最后终于天光大亮。此山距离新京虽有个多时辰的路途却也是有如白昼,只山谷中还是有照射不到的地方,依旧黑沉沉的。

哪知道黑暗里一张热乎乎的舌头伸过在赵帆的嘴上舔了一下,然后乘赵帆一激灵把肉从赵帆嘴上抢去了。

赵帆见治清只顾着高兴了,忍不住提醒“大伯,你还没告诉我天柱是干什么用的。也是刻画法阵?”

大伯接过骨头端详了一阵,扯开嗓子对逛到了前面的父亲喊道:“治德,快过来看看啊,好宝贝。”

母亲担心赵帆摔坏“宝贝”,忙拦住赵帆,夺过戒指“怎么啦?”

天虽然未亮,但新京以灯火辉煌著称,倒也不碍着着事。母亲把赵帆叫住说今日要一同出去寻找可以居住的房屋。大伯和父亲今天就留在家里,为了买房子大伯和父亲需要加紧炼制一些“有分量”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