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囚阴冷一笑,抬脚就要将阎少琨踹下悬崖。

阎少琨怒睁着猩红双眼,握枪的手止不住颤抖。

就算死,她也只能是他阎少琨的女人。

“苏清清,你把话说清楚!我上午来看孩子时,你跟奶娘都在场!”她顾不得身体的难受,费力解释。

她简单收拾了几件衣裳,最后环顾了一眼自己住了七年的梅苑。

她胸口的血已经和那布料颜色融为一体。

床上的汤瑶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浑身止不住地哆嗦。

汤瑶死死咬着舌头,一声不吭。

主厅的喧闹声直到半夜才消停。

“给我烧了它!”汤瑶将手帕甩到地上,眼底是夹杂着痛楚的愤怒。

只是今年,汤瑶赏雪的心已经凄凉。

毕竟在他眼里,死是常事。

任何人的性命,都是蚁虫般不足挂齿,除了阎少琨的命。

“官职不变,薪资降级,自己去领罚吧。”阎少琨对自己的爱将也是爱恨交织。

“是。”张副官没有任何反驳的情绪,默默起来准备往外走。

阎少琨突然叫住他:“等找到夫人,再将功补过。”

张副官顿了顿,应声后便迅速离开。

阎少琨揉了揉太阳穴,他总觉得自己的脑袋即将炸裂。

那种痛到无法言说的感受,让他的心怎么都沉静下来。

阎少琨想起了汤瑶在最后说的那些话,他一点都不想去探明真相。

眼下一切,唯有找到她才最重要。

第三天,派去断崖底下搜寻的人终于传来了消息。

崖下是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