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匡在什么地方?我去告知卫匡让他来接你。”

晋寒瞬时呆立:“你说什么?”

晋寒赞同道:“这样也好,总比整日憋在你那杜鹃阁里要好。我虽也不太待见她,可万一她要是疯了,倒也挺可怜的,你往后也多了一桩麻烦事儿,还得伺候个疯子,那多无趣啊!”

“什么意思?”

“此莲冻以春日茂生的艾草,秋日剥取的莲子,以及上好的马蹄粉制成,点缀了干桂花以增添香气和风味,装入莲花木盒中静置即成。用料简单,但过程繁琐,没有耐心是做不成的。蒲心你这么聪慧,尝过之后或许能悟出个中要诀,往后我若想吃时就不必专程来这儿,你做给我吃就行了。”

“对,他被抓了,这就是我为何会来博阳的缘故。”

压根儿就没什么玉,没什么骅里哥,更没什么骅里哥企图营救齐玉眉,骅里哥已死,再也回不来了……那一切统统都是假的!

“少罗嗦!去!”

“好像绑去了竹楼……”

“是……”

出院,原路折返,路过一处阁楼时,忽被一阵带着醉意的吟诵所吸引,停下观望,原来是魏空行在恣意高唱——

她深吸了一口气,将心火缓缓地压了下去。她也不想如此声严色厉地呵斥秋心,但若不给这丫头一击重捶,只怕那祸会越闯越大,甚至连性命都会耽搁在这儿了。

“他的妻女都被国公杀了啊,小姐!”马氏急得跺脚道,“这仇怎么可能抹得过去?”

江应谋脸色微变,目光望向了她,也看见了她那片被水渍浸湿了的裙衫和鞋袜。霎时,江应谋的眸光就暗沉了下来。

“小姐……”

“做得顺其自然一点,别露出什么马脚,以免夏夫人那边起疑。”

“我不是贼!”小叶子一骨碌爬了起来,表情委屈而又倔强。

归于氏带着满肚子疑惑来到了儿子江彻的院子。步入那起坐室时,果见长房诸人都在这里。坐定后,她问江应谋道:“聪儿,你请了大家来这儿是有什么要紧事吗?”

“竟只派了个婢女?”郑华阴立刻秀眉颦起,“再能干的婢女也只是婢女,怎么能充任医师?怪不得江公子来了锦城数日,这脸色仍白得似雪一般,原来是这憾王弟欺上瞒下,连个好医师都不曾给江公子找来,真是过分了!亏他还有脸在王兄跟前说如待上宾一般地款待着江公子,竟全都是诓人的话!”

题外话:

“他是谁?”她问表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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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是来问我借钱的吧?小机灵鬼,今儿又输了多少?”她取笑道。

“输倒是输不少,可阮小公子一文钱都没收我的,说我兜里也没几个,要搜罗了去,恐怕连买脂粉的钱都不够了,他下不了那个狠心。”

“他倒是个善解人意的,可便宜你们那几个爱玩又不肯下本钱的。”

“嘿嘿,没我们那几个,就两位小小姐陪他玩,他有什么意思呀?只当他花钱请了我们几个呗!对了,姐姐,你见着秋心了吗?”

她系腰带子的手略顿了顿:“没有,好像一下午都没见着她了,她跑哪儿去了?”

“我刚才去冲凉茶的时候苏婶她们都说闲话了。”

“她们说什么?”她开门放了小叶子进来。

小叶子搁下茶盘,一面斟茶一面说道:“苏婶她们说个个都在灶上忙得热汗直滚,要死不活,连姐姐你这个公子的医师都来帮忙了,她却连个人影都不见,不知道干什么去了,说得可生气了。”

“打晌午之后我就没瞧见她了,莫不是自个跑出去找公子了?”她颦眉道。

“她上哪儿找公子去?她连公子去哪儿都不知道。”

“也是……”

“哎,姐姐,你说不会是阮小姐那边叫了她去吧?最近阮小姐好像特别喜欢找她说话,好几回我看见她俩坐在南边那锦鲤池边上琢磨东西,她该不会又去阮小姐那边了吧?”

“秋心最近总跟阮小姐一块儿吗?”

“可不?前晚我起夜的时候,她才刚从外面回来,我偷瞄了一眼,发现送她回来的就是阮小姐身边的思楠。”

“前晚?前晚我记得她早睡下了,后来还出去了……”

了字刚说出口,房门忽然被人掀开了,秋心一阵旋风似的冲了进来,将手中一小盘子切好的西瓜往桌上一抛,柳眉横飞道:“你可真是个喜欢嚼根子的呀!当初我可真没错看你,你哪儿是当奴婢的命呢,这么喜欢说三道四,去当伶人多好啊!”

“喂,别动不动就骂人行吗?我说错了吗?你本来就是三更半夜地被思楠送回来的呀!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你至于这么上火吗?”小叶子反驳道。

“我就不爱听你在我背后说三道四,怎么了?”

“我哪儿有说三道四呢?姐姐刚才问起你一下午上哪儿了……”

“你可给我打住吧!”秋心气哄哄地打断了小叶子的话,“谁是你姐姐啊?这是我姐姐,知道吗?不说你你还真打算厚着脸皮把这门亲认了是吧?我可不认,我可没你这样背着人就说闲话的妹妹!”

“我也没认你呀,我认的是姐姐!”

“你还真想跟我吵一架是吧?”

“我可不想跟你吵,有那闲功夫倒不如去后厨上帮两把手,姐姐,我先走了,凉茶记着喝!”

题外话:

六月五号上架,千万记得要来哦!!!

☆、第一卷第七十三章月中仙子

“哎,你什么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