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水也站起来,只觉得自己手脚冰凉,寒冷无比,才想起没锁房门,抖抖地跑上二楼自己的房间,钻进被窝里插起电褥子。

中年男人一边听吴水说一边点着头,他注意到吴水从广告公司文案转而做园艺,问:那为什么以前的文案工作没有继续?

吴水算了一下,小东哥一个晚上能画八幅这样的白描画,每幅5o元,一个晚上就能挣4oo元钱。吴水心里很佩服这两个哥哥,都是有真才实学的人,也能吃苦,人品也好,朋友多,早晚能成大事。(待续)

吴水还未开口,眼泪就忍不住流了满脸,哽咽着说不出话来,东哥急忙安慰着,好半天吴水才断断续续把事情说清楚,一边抽噎着。

什么事?吴水想着未浇完的花,无心闲聊。

多年后,吴水又走过了许多山水,可是最不能忘记的依旧是这次新疆之旅,那溶液一样蓝色诱人的喀纳斯湖,那辉煌壮观的敦煌,和那二十几天里,自己绚烂张扬的快乐。

它是天的镜子,沙漠的眼,

上大学时,她就非常羡慕别的同学利用假期出去玩,可是自己没有钱,从未去勤工俭学过,又实在不好意思拿着父母的钱去玩。一直梦想着自己赚钱后可以天南海北地行走,去看世界,看那些自己没有见识过的风景,形形色色的生命,和不同境遇的人,他们的生活。

吴水马上回到:我是喜欢过他,不过那是过去,现在不了,我知道他不是我要找的那种人。

蒋军的处境立时变得微妙起来,这个嘴上带着疤的男人时不时撇着嘴叹气:唉,女人有优势呀,咱没那武器啊!

没有多少工作可做的日子忽然让吴水感觉前所未有的空虚,开始厌倦这种无所事事的状态,吴水的心越来越活,萌生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