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简单的话,却让易云觉得脑袋大了三圈。

“喀隆大人,在下先谢谢你的盛情招待了。”易云呵呵一笑,端起一杯酒,向喀隆敬道。

“少爷,怎么了?”

校尉府不远,就在关卡的另一侧。说是校尉府,其实不过是一间看起来颇大一点的石头建筑而已。

“会不会有点奇怪,昨天的那场雨没有太大的动静,不可能把整个草原搞成这个样子吧。”易云背着安琪儿突然停了下来,低头看着那些草被鞋底带起的泥一根根的连带而起,眉头轻轻皱起。

“是被灭族了,但我活了下来。”司南克雷抬头望着凄清的月光,脸上流露出一抹悲伤和寂寞,“我本来也该死的,但是身为死灵魔法师,寿命远比正常的人类想像的长久的多。而且,我本来还是该死的,却被人救了下来。”

易云的话里充满了揶揄的味道。

气氛倏尔变的格外紧张起来,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到了囚牢上。

要知道魔法师一旦进入冥想状态就像是在一间黑暗的不知道时间、地点的屋子内,精神会变的格外的压抑,如果能够熬久的话,精神力和精神强度自然要更上一层。

索菲尔冰冷的眸子一翻,她见过无理胡闹的人,倒是没见过易云这样在如此重要的比试上还能这么轻松的开口调戏自己的人。

这件事情来的太突然了,就算知道海格帝达陛下对自己宠爱,可是这样的事情明摆着有点胡闹了,即使是陛下的决定,想必在群臣的面前也不好交代。

“不用那么疑惑的看着我,我那四十个金币当然不是白给的。”

“彼此,我会记住今天这一战的,如果有机会,希望还能和你交手。”翰达扔出了断刃,微笑着,一反常态的伸出了左手,“如果可能,希望我们能做个朋友。”

火花四起中,剑光人影再次晃动。

暧昧的目光丝毫不畏惧寒冰,像是阳光一样在冰冷中聚焦的愈加浓烈,投到索菲尔的眼底。

“呵呵,你小子当初可不是这么叫我的啊”皇帝陛下摸了摸脸颊,“而且我还记得某个家伙说我又老又丑的。”

“六十!讲价就算了,你另请高明吧!”

“如果你答应我的条件,我可以考虑一下的。”没有注意到什么时候,一个鹤童颜的老者出现在了易云的身后,红光满面,脸带微笑,听起来相当有中气的声音从那尺长雪白的胡须之后隐隐传了出来。

少女终于察觉到一丝不对劲,漂亮的眼睛闪烁着不敢看易云,可爱的脸蛋羞的通红通红的,试图想要挣脱易云那恶魔爪子一样的贼手。不过易云哪儿肯放过,紧紧的固定住她的下巴,却不让少女觉得丝毫的疼痛。

“克罗雷,这个小家伙不会就是易成那个老小子家的二儿子吧?”在大门口一个不甚起眼的角落里,一个五官精致,浑身散着安宁却又隐隐含着极其霸道一触即的势气的中年人偏头朝身边的一个略显老态的中年人问道。

易云也算是一个天才,虽然学起来不专心,但是每一位来侯爵府的老师却都呆不过一个月,因为每次都不过一个月,这些老师便没有什么可以再教易云的东西了。

“与老爷当年交战的那三千兽人,因为是破釜沉舟而全部陷入最疯狂的狂化状态,所以才有那么强的效果。如今的三千兽人,最多有一千狂化,以现在库敖城的人手,还是勉强可以抵挡的。”

“靠,#•%#¥…x…••#!a,两万人勉强抵挡一千狂化兽人,万一他们再狂化个千儿八百人的!xxxx”易云不顾仪态的破口大骂。

然而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没有投到他身上,因为兽人突然之间起了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