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谣言不可尽信也不可不信,洛无痕这厮向来洁身自好,谁知道是真的洁身,还是喜好不同呢?状元爷又长得这般俊俏,这种事也不无可能!”左承轩说起洛无痕一副牙痒痒的样子。

洛无痕闻言身形微顿,慢慢转过身来。

“哈哈哈--状元爷不想当官难道是想坐皇上的龙椅不成?”那名被称为左相的妖孽男子不放过任何兴风作浪的机会,这样的话也只有他敢说。照安吉看来,叫他‘死相’更合适!

不是吧?他也太年轻了点吧!

马背上的安吉似乎感觉到了人群中有道异样的目光,再听到洛清那鸡猫子鬼叫的声音便转过了头,当看到避在街道一边如同鹤立鸡群一般的洛无痕时,不由眼睛一亮。她示意牵马的侍从停下,侍从不明所以地停了下来,安吉快从马背上跳了下来,三两步冲到洛无痕的跟前。

“爷,离秋闱不过一个多月的时间,以小的之见赶完这批货也该差不多了,这个鹅毛笔制作工序简单,很多商家模仿起来很容易的,不过等他们批量出来的时候,差不多也赶上秋闱的尾巴了,剩下的咱们就让他们去赚吧!”安吉分析着市场的动向,她认为备少量库存后这个状元笔随着秋闱的临近也应该告一段落了,就算是三年后的秋闱也不值得再重新采用,毕竟其它商家也会有所准备的。

“啊?是啊。”安吉甩了甩头,硬是将那个火红的身影连同那对邪魅的凤眸甩出脑中。

是什么样的朋友竟然一下送了两颗南沙珠给他?而镶在珠子上的材料似金非银,也是他平生仅见,且做工精美,浑然似天成,而安吉似乎并不知道它的价值。

“吉儿上过学堂?”洛无痕状似闲聊,他当然也知道隔壁她的屋子里有好多他的书,不认字难道是当枕头用!

“是,爷!”门外的小厮得令后跑得飞快,心中更是雀跃,别怪他不厚道,谁叫安吉一来就做了‘二爷’,欺负他们也就算了,明明什么都不会做,偏偏吸引了整个洛府丫头的注意力,每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往他跟前挤,眼里再看不到其他兄弟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这位小哥,你别太贪心了,你身后所有的人加起来也不足二百两,洛公子给你一千两你还嫌少啊?”底下立刻有人愤愤不平的叫了起来。

“我出十两买他!”底下不知道是哪个人带头喊了一声,带动了一大批叫价声。

精彩片段二:

“状元爷大架光临,蓬荜生辉啊!今晚相府就不用掌灯了。”左承轩看着从轿中出来的安吉,眼角眉梢皆含了笑,如果不是他的话太欠揍,安吉差点以为他是在欢迎自己。

“安吉见过左相大人!其实,安吉以为象左相大人这般眸中带电、艳光四射,相府每夜都不必掌灯!”哼,是想给她下马威吗?

“哈哈哈,状元爷果然好文采!”左承轩听了哈哈大笑,又突然将脸凑近安吉,“状元爷这是在夸本相吗?”

“左相大人以为不是吗?”安吉挑眉看着眼前那张在朦胧夜色里更显妖娆的脸,随着他的靠近,她的鼻间缠绕着一股淡淡的香味以及混合着皂角的干爽男人味,与洛无痕身上纯男性的清爽味道不太相同,但是不可否认,一样都很好闻。

“如今有了状元爷的加入,相府的烛火钱都可以省下很多呢!”左承轩凑近安吉的耳朵,表情暧昧之极,安吉强忍着不让自己往后退,她可不能这么快就败下阵来。

“这烛火钱省下了,左相大人是否想连晚饭也一起省了?”虽说这是转移话题,可是安吉真的有些肚子饿了。

“虽然比不得洛府的山珍海味,管状元爷吃饱还是可以的,阿东,咐吩下去。”

“是,相爷!”左东正郁闷着两人间不着调的对话,闻言立刻撒腿跑开了。

“状元爷,请!”左承轩作了个请的姿势,就先行走在前面带路。

夜色越浓重,安吉一脚高一脚低的跟在左承轩身后,这堂堂相爷府竟抠门至此,此时天已全黑,连个路灯也不舍得点一下。两人一起来到饭厅,里面竟然也是黑灯瞎火的,难不成他今晚真的不准备掌灯了?靠,开玩笑也该有个限度。

“状元爷就着本相的艳光四射可还看得见?”左承轩准确地坐上主位,看着站在不动的安吉,嘴角差点咧到耳朵边上去。

安吉一听差点吐血,她恨恨地朝着声处丢了个白眼过去,左承轩,我记住了,虽然洛无痕曾警告过她不要得罪这个小人,可是她是个女人,不是说宁可得罪小人也不要得罪女人嘛!所以说此仇不报她安吉就不是女人!安吉稍稍适应了屋里的光线,摸索着坐了下来。

“若是状元爷觉得本相的艳光太过暗淡,那么本相就叫人把灯点上吧?”左承轩似乎觉得逗弄的差不多了便如此说道。

“不必!左相大人的光芒可与日月同辉,何需那些俗物!”豁出去了,总不至于吃到鼻子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