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的时候,南宫澈很少呆在府中,每日都是早出晚归的忙碌着,至于他忙什么,落溪并不清楚,他不说,她便也不过问。只是安分守己的坐着他的侍女。

“七哥这是何意?”南宫清可怜兮兮的看着伤口,竟没有一丝不满。

“溪儿,你先去马车上等我。”南宫澈吩咐。

“漠公子?”落溪错愕。一直知道他的身份非同寻常,却不想会在宫中相遇。再看向他身上的蟒袍,原来他竟然也是皇室后裔。

落溪虽然不是什么大户千金,却也是从小被爹娘捧在掌心的,哪里做过这些服侍他人的事。天还未亮,红梅便将她唤醒,将南宫澈的暗紫色蟒纹朝服交到她手上。

落溪望着红梅有片刻的微愣,转瞬便绽放了如花的笑靥。红梅的话虽然粗俗,却也不无道理。

“慢些吃,没有人和你抢。”芊雨宠溺的伸手替落溪擦掉唇边残余的桂花糕。

“我只给你一天的时间,晚上的时候,我会来接你回王府。”南宫澈不冷不热的说完,起身离开了房间。

“本王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小姐,奴婢扶你休息吧,大病初愈,身体还虚弱着呢不是!”红梅预上前扶住落溪,却被她挣脱。

南宫澈并未回应,而是嘴角挂起鬼魅的笑,他想要的,从未失手过,即便是高高在上的皇权。

“公主恕罪,王爷中的是千叶紫的毒,此毒无解。”一群太医跪倒在地。

空场中,南宫澈负手而立,依旧儒雅的笑着。并不把面前手持利刃的南宫海放在眼中。剑光闪过,南宫海举剑刺来,而南宫澈只是轻巧的躲闪,腰间的软剑并不急着出鞘。十几招过后,南宫海依旧未讨到半分便宜,招式越加的狠冽起来。

“海儿不可无礼。”皇甫贵妃不悦的责备。她的这个儿子处世鲁莽,着实让他疼痛。

“这环佩是落溪的。”南宫澈继续说道。

“澈?”屋内的二人均错愕。

环佩做得很精细,两块血红玉环紧紧相扣,泛着莹润的光泽。南宫澈看着手中的环佩眼中一闪而过复杂的神色。只是这眼神消失的太快,转瞬间,他的脸上又换上了儒雅的笑靥。

“溪儿不要胡说,侯爷一定不会让妹妹死的。”芊雨肯定的说道。

“本侯不想听到明落溪这三个字,说些别的吧。”

“只是碰巧遇见了而已。”落溪不以为意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