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结束,还未等我脸上的红晕退去,某人的声音又在耳旁想起:“以后我的名字和我的吻,你都得适应,如果觉得变扭,那我们以后多加练习。”羞得我顿时脸上又是一团火起。

终于想通,没有了不安,便只剩下了甜蜜。

关于钟墣的事情,从一开始我就没打算瞒着范夏,向来是有什么说什么,一是因为活了23年才红鸾星动,在□□上毫无经验可言,但是真要如说故事般讲给别人听,又到底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但是我心中除了甜蜜,也有几分彷徨,也正需要一个倾诉对象。

收拾完房间,叫了外卖,吃完才下午4点,看着时间还早,于是又和范夏商量着去商场转转,买点家居用品,虽然房子是租的,但是还是要有家的感觉才能住的舒服嘛,当下两人一拍即合,拎了包兴冲冲出门,发现正有人进进出出地往对面那户人家家里搬家具,看架势,估计这家的主人也是新搬来的了,因着电梯被占着,我们也不想添堵,好在只是12楼,就当是饭后消食,便和范夏走了楼梯,一路说说笑笑朝着商场出发。

“林燃?我们又见面了。”正前方传来和记忆中相同的声音,将我一把拉回了现实,抬头,发现范夏已经挽着顾宸泽站到了跟前,眼前的男人还保持着微笑,一副心情甚好的样子。

“诶,诶,怎么了这是,想什么想的这一脸少女思春样啊?不会又想你家“御弟哥哥”了吧?”范夏调侃。

说完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柠檬水,指着我手里的照片到:“呐,钟墣,性别男,今年24岁,爱好考古,平时喜欢看书、运动,无不良嗜好,性格据说外冷内热,最喜欢的水果是油甘果,最讨厌的水果,呃、”范夏一顿:“最讨厌的水果是榴莲,在菜色上喜欢清淡口味的,不能吃辣,会过敏,父亲经商,母亲从医,最重要的是,目前单身!”说完不忘得意地朝我抛了一个媚眼。

范夏走进宿舍的时候,我正坐在书桌前,对着一本圣经发呆。回头看见她手里拎着的大榴莲,都没有了以往的雀跃。

哪知范夏冲着我一脸真诚地微微一笑:“平日里只知道闷头读书、搞学术、泡图书馆,不会吸烟不会喝酒不会赌博不善交际还没有男朋友,对自家教授言听计从,任劳任怨的,可不就是读研究生的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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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些事早已在我的脑海里幻想过无数次。

我喜欢的人在懊恼,不过神情里还带着一丝愉悦与满足,我知道,这些都是因为我,一瞬间我觉得我该做些什么,我也喜欢眼前这个人不是吗?我也喜欢这样亲密的接触不是吗?既然已经认定了这个人,那么为什么不跟着心走呢?

不再犹豫,双手攀上钟墣的双肩,踮起脚尖,将唇贴上他的,再也管不了什么矜持、什么大家闺秀,只知道学着刚刚的动作,生涩莽撞地啃着他柔软微凉的唇瓣。

钟墣许是被我突如其来的热情惊得愣住,完全没了动作,任我接着不知轻重得“□□”他的唇瓣,只拿一双眼睛死死盯着我。

一秒、两秒、三秒,我看到那眼里的眸色越变越深,越变越沉,就像风起云涌的旋涡,只把我的心神也吸了进去。

终于,我停了动作,忘了思考,没了意识,脑袋模糊一片,只知道天地一转,又变成了眼前的男人在“□□”着我的嘴唇,以胜于以往任何一次的热情与力度。

尽管这仅仅是我们第三次接吻。

☆、第13章

有些人的爱情是一见钟情,有些人的爱情是日久生情,一见钟情者第一眼多钟情于表象,色衰而爱驰的结果屡见不鲜,而日久生情者则一定是因着对方的个人品质与魅力,将爱情慢慢变成了亲情,成为生命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我一直很庆幸,钟墣于我,先是一见钟情,而后还能日久情深。

暑期的时光因着忙碌过得飞快,因钟墣变得甜蜜。

有些事开了头,接下来便会得心应手许多。自那天情难自禁的一吻之后,我和钟墣之间便越发有了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某人在某事上的“勤于练习”也让我在潜移默化之中习惯了彼此之间的相处模式,不再似从前,因着他偶尔一句调戏便不争气得面红耳赤。

而项目开展后紧锣密鼓的实施节奏,也让我们的生活有了更多的交集。用范夏的话说就是现在除了睡觉和上厕所之外,我的其他时间都是和钟墣一起度过。

诚然如此。我们往往一整天都待在老顾的职工宿舍里,忙着整理资料、忙着集体讨论,遇上意见不统一的时候,还得忙着相互辩论说服,老顾和赵教授倒是十分放心地做起了甩手掌柜,顶多等到我们讨论地过于激烈时,便拿着象棋端着茶杯上赵教授家避一避,倒是可怜了钟墣,劳心劳力,回回都得做最后的裁决者,老顾还美其名曰:能者多劳也!

想法不同实属正常,何况自古文人多相轻,每每对于一个问题有不同看法时,争论便在所难免。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的时候,看着一个个各执己见,丝毫不肯妥协的队员,我都有从今往后这里的人就会结下大梁子的感觉,但是不得不承认有些人是天生的领导者,明明是那么平淡的口气,再普通不过的词汇,三下五除二便化解了上一秒还是各队人马相争不下的局面,尽管可能有王婆卖瓜自卖自夸的嫌疑,但是不得不说工作状态的钟墣,比我想象的更有魅力。

当然,除了偶尔因学术见解存在不同而时有争论外,这个团队中的每一个人都十分严谨认真,大家相处得也十分融洽,上一届的不会因着届数高就仗着身份瞧不起学弟学妹,我们这一届的懂得少点,也都暗暗牟着劲努力学习,所以一个项目做下来,倒还真是学到了不少东西。

成稿一遍遍得改,格式一次次的调,当第四遍修改稿终于在老顾和赵教授的点头下通过时,每个人脸上都涌现出如释重负的表情,说实话,整个过程的工作量远比我预期的要重上许多,所以当赵子诚,哦,也就是与我同届的那个男生兴奋地嚷嚷着要聚餐庆祝庆祝时,我第一个双手赞成,自己表完态,还不忘举了钟墣的手,替他表态:“钟组长也赞成。”先斩后奏完不忘冲着被我举着手的某人讨好一笑,对方则颇是无奈的扶了扶额。高一届一学长更是有趣,直接双手抱拳,来了句:“臣等附议。”惹得老顾和赵教授开怀大笑。

老顾和赵教授不参加,理由是我们的项目终于完结,他们下了一个月的棋,两人各有胜负,也定要在今天分出胜负,做个了断,好在最后知道赌注是谁输了谁就亲手给对方抄一本《家范》,确定这回老顾就算再城门失火,马失前蹄也不会殃及作为鱼池的我,便安了心跟着大伙大吃一顿。

在吃一事上,大伙纷纷收敛了据理力争之势,最后三言两语,定了校门口一家大排档,大家拿包的拿包,穿衣服的穿衣服,收拾得当正要出发,一直沉默着的钟墣忽然开口:“今晚我请客,可带家属。”

我一时脑子还没转过弯来,一旁的赵子诚已经大喊一声:“师兄万岁”,掏出手机给女朋友打起电话来,再看看其他人,多是一脸兴奋。

等到终于挨着钟墣在凉爽的空调包厢里坐下,借着抬头喝饮料的动作偷偷数了数,原来的八人队伍一下子扩充到了十二人,我和钟墣内部解决自不必说,其余六人除了一人因着是

分卷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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