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伯拉住急匆匆就要去找郁离的秋亦轩,摇摇头:“唉,轩儿,风险太大了!不动手术,老夫有生之年还能够一直陪着你,至少还有几年,说不定还能够找到医术足够高明,而且愿意一直陪着轩儿的人。而手术一旦失败。。。。”

三天时间一晃而过,结束之后,郁离迫不及待地赶到到孩子们身边。孩子们在药水中玩得正欢,一点也不象自己:离开了他们就想念得紧,干什么都有着无形的牵绊。那陪着孩子们一起玩的秋亦轩,也如同孩子一般,玩得不亦乐乎。

“呃,什么?”祁伯的叫声,将秋亦轩从恍惚中惊醒。

不知道为什么,面对郁离,秋亦轩很轻松地将自己的心里话说了出来,有些话,自己从来没有和任何人讲过。

听到脚步声,郁离抬起头:“秋公子,你来了!”阳光般灿烂的笑容差点冻结在脸上,亏得是郁离,只僵了一秒钟,就恢复正常了,只是因为实在是太意外了,还以为他说会来看望自己和孩子们只是句客套话呢,毕竟已经相隔三个月了。

“哼,就这么不放心娘亲?!”老夫人隐忍着怒气和失望,看来今天是达不到目的了,必须要等白儿离开王府才能下手。也罢,今天就做个来看病人的样子吧。

司空凝心的极度冷静让尉迟慕白有些恐慌:“凝心,你心里不舒服就说出来,千万别憋在心里。孩子还会再有的。。。。”

即使将人交给了勾魂,尉迟慕白却还是不愿意离开司空凝心,和衣在床的一角躺下,合眼前紧张地问勾魂:“她这次不会一睡不醒吧?那两个孩子应该能够帮我牵绊住她吧?”

祁伯连忙将秋亦轩架了出去,再呆下去恐怕要出大问题了。

“我这就去叫稳婆过来。”尉迟慕白再一次疾冲出去又飞快地赶回来,安慰着司空凝心,也是安慰着自己,只希望不要出现祁伯说过的那种危险情况,“侍卫们已经去叫稳婆了,凝心你别着急,别担心,会没事的。”

“什么?!”老夫人闻言踉跄着后退了好几步,在浅香的搀扶下才站住。

最后这句话,已经不是言辞恳切的解释说明、分析判断,而是命令了。

“或者,你一直都是你,只是,我却忽略了你的想法,忘记了你不是我的影子,你也有你的追求,你也有你的人生目标,而不是一直将你绑在我身边。所以,你自己主动求变,希望我重新将目光放在你身上,看到你不仅仅可以依附在我身边,做一个最好的侍卫统领,你已经有能力,有主见,完全可以走出去独闯天下,不再是以前那个还需要我保护的师弟。”

“这。。。。”娘怎么会问这个问题,难道是谁走漏了风声?不,不可能!府中侍卫对自己绝对忠心!可是,以爹爹的名义誓,又不能说假话,那么,干脆直言相告?毕竟,离孩子出生只有一两个月了,真相马上就会浮出水面,倒不如趁此机会,干脆向娘亲表明自己的态度。

须臾,尉迟慕白而有些难为情地走过来,硬着头皮开了口:“祁伯说你肚子里有三个小孩,我知道,这都是我做得太过份了,实在是对不起!我知道,我仅仅是这么说,你一定还是不会原谅我,可是,我现在还是要说,而且保证做到:我以后再也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了,我会真正把你当作我尉迟慕白的妻子,烈王府的王妃。”

司空凝心一直未醒,那两个躺在软榻上的人又岂能真的安心休息,一听到尉迟慕白的叫声,就跳起来直扑床边。果然,司空凝心的两只眼角都流出一行泪!

“我没事,你忙你的。”秋亦轩找了张椅子坐下,不再说话,只是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司空凝心,好像不这样,她就会凭空消失一般。

浅香听到老夫人的召唤,立即进来,现司空凝心有些不对劲:“老夫人,她好像受不了了。”

“啊,没有的事。你学琴是学着玩儿,还是。。。。”

勾魂带着一肚子闷气,冲进尉迟慕白的书房:“师兄,你醒醒吧,不要被那个女人蒙蔽了,我无论如何不能看着师兄你陷进去,被那个女人给毁了!”

“我不认识你,而且我正在做饭,你请便吧。”说完,司空凝心转身便走,对这种无聊的人没有丝毫兴趣。

“古小姐的大恩大德,本王铭记在心,他日必定登门道谢!”尉迟慕白客气而疏远地说着客套话。娘啊娘,什么以后都是一家人啊,您非要将她塞给我么!

尉迟慕白听到休书二字,就再也听不进去其他的话了:她,还是一心只想着离开!不,自己绝对不会让她离开!一旦她离开了,自己就再也没有机会弥补以前对她的伤害,再也没有机会得到她的原谅,再也没有机会见到她、关心她、保护她,再也没有机会得到她的心!

勾魂这个气呀!上次在小木屋和这个贱货谈条件,就被她诬蔑王爷是畜牲,碍于当时有求于她,自己强行忍了。这一次,自己可绝对不会再忍了!

“嗯。”

“打开胸腔,找出未良好愈合处进行缝合,再合上胸腔。”司空凝心尽量用最浅显易懂的词汇来描述。

甚至是就餐也常常时断时续,

“人必自辱,而后人辱之”!是自己的所作所为,在她的心里印上了无法磨灭的恶劣印象!是自己完全以对待仇人,对待敌人的心态来对待她,而阖府侍卫更是一心帮着自己出气,一同虐待她!天哪,尉迟慕白,你都干了些什么?!

剩下的人面面相觑:不是第一次看到秋亦轩的病作,每次,祁伯都在病初时便开始为他推血过宫,几乎要一两个时辰,人才能清醒,而且极为虚弱。祁伯也会耗尽心力般憔悴不堪。而现在,那管子插入他的胸膛不过一刻钟,他就清醒过来,即使流了不少血,却无碍一般。而施救者,只是一个没有内力的孕妇,救完人后,拍拍屁股就轻松走人了。

身边有两个人呼啸而过,是“保护”自己的侍卫,因着花园一览无遗,并未近身“保护”,而是在花园的出入口守候。可能是清楚生了什么事情,才急匆匆赶来。

一念及此,尉迟慕白的脸更加沉晦,偏偏秋亦轩又在旁边加了一句:“这么好的女子,你不珍惜,小心被别人抢走了。”她不配?恐怕还是你慕白对她有偏见,迟迟不肯承认她的好吧!

当司空凝心结束演奏,入目的是一片陶醉、痴迷的神情,连方才还借自己挑衅尉迟慕白的大皇子,也沉浸在优美悠扬的乐声中,不知今昔是何昔。

“你不认字?!”楚仲勋太吃惊了,“那你怎么能够。。。。”

皇上见到勾魂急匆匆进来又出去,有些鬼鬼祟祟,不够光明磊落,便问道:“爱卿,可是烈王妃还是身体不适,不能前来?”

尉迟慕白正欲行礼,却被皇上止住:“今日朕不过是以普通长辈的身份来祝寿而已,不必行此大礼。对了,烈王妃呢,朕今日可是要多听她弹几曲子,好好过把瘾。”

勾魂脑中迅回放司空凝心刚才拐弯时的细节,确认自己没有遗漏什么,这么短的时间,她根本来不及隐匿,所过之处如常的一切,就是最好的证据。

看到司空凝心痛苦的表情,侍卫心满意足地嚷道:“还不快起来走,想等轿子来抬不成。”

然而,司空凝心马上就现,自己什么都没有机会比!勾魂已经不再慌张,他的援兵来了!

昨晚临睡前才看到亲红枫叶儿送的闪亮钻钻和亲曹o513865o6o22送的漂亮花花,开始还误以为是《嫁否》的,可是郁揉了揉眼睛,看了又看,真的是《我本猖狂》的!

司空凝心忍着肚饿的难受,不出任何声响,直到时近戌时才悄悄退后,然后和往常一样冲进来,装作一副饿极了的模样,拿起灶台上已经做好的食物就大口大口地吃:反正已经吃了一个多月了,不差这一顿,最要紧的是,不能让她们现自己有任何异样,从而怀疑自己。

可在众人看来,这是一副再温馨不过的夫妻恩爱画面!

足足泼了三桶冰水,郁烈才清醒过来。

勾魂见情形不对,上前探了探鼻息,又探了探额头:“王爷,是昏死过去了,额头滚烫,恐怕得找个大夫来。”

看到比自己给出的样石做得更好的飞石,浅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为了刁难郁烈,自己选的样石是最好的工匠加工的,而郁烈交给她的比工匠做的更加大小均衡、外表光滑。

当所有的衣服都通过了浅云吹毛求疵的检查,郁烈幸运地赶上了晚餐的末班车。坐在木屋中,看着比昨天早上不单数量增加、质量也大有提高的食物,郁烈更加信心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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