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已经炸得稀烂的贵福,赵忠强之前还将此人视为大敌,转瞬之间贵福已经是死于非命,而自己却阴差阳错的逃过一劫,这真是命运的嘲弄啊……“该死的,这桌子里面居然藏着炸弹,看来应该是用铁罐装着,而且肯定是用了什么方法点了导线!这年月没有定时炸弹,凶手一定就是这楼外楼里的人!妈的,如果是革命党,我也得照杀,连我都要一起炸,操!”赵忠强见那大桌子已经被炸毁,现场一片狼籍,一时间也不好查,便立即和贵福的护卫队队长周同良说道:“周队长,这是用藏在桌子里的炸弹做的凶案,凶手一定就是楼外楼里的人,还请你立即封锁此楼,让那些官员暂时离去,然后再慢慢详查!”周同良遭逢如此大变,自己所保护的知府也已经死了,心中担心责任重大,本有些恍惚,听到赵忠强的话后,当即点头道:“是是是!我马上去办,不让一个人逃走!”留下人看守现场,赵忠强望向自己身后几个面无人色的少女,眯起眼睛仔细的注意着她们的表情,陡然觉其中有一人眉眼间有微微的喜色,隐藏得很深,但还是逃不过善于观人的赵忠强的眼睛。

得到的钱分些给村民,堵他们的嘴,剩下的两标一起分了,岂不快哉?可是就在除夕夜,一件突事件打乱了赵忠强的计划,使得两标“比武”的事就此落空,甚至还使整个浙江的局势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不过,蒋尊簋给赵忠强一个内部消息,那就是第二标目前的统带萧星恒将被调往广西,督练公所方面已经在张曾杨亲自过问下,决定这次两标新军比武过后,就由赵忠强接任标统的职位。

水龙王此时对赵忠强的观感已经甚为强烈,在他眼里这种杀人时还笑得如此从容之人,无论是走白道或黑道,都不会是一般人物。

霍元甲点点头,说道:“确是如此,莫非大帅觉得这有什么不妥吗?”

“哈哈哈哈,各位好朋友,有段日子没见面了,可真是想煞小弟了!”赵忠强脸上带着春风般的笑容。拱着手朝这些熟人们走去,神态间没有一丝地倨傲。黄金荣等人都是松了口气,也都微笑着聚拢过来。他们和赵忠强一年多没有见面,对方已经成为江南举足轻重的大人物,在安庆夜杀千人的凶名也传遍各地,由不得他们不担心赵忠强的态度会随着彼此身份的差距拉大而有所改变。如今见赵忠强依然八面玲珑平易近人,众人的心情也随之转好。

如今的浙江,经济已经有了一个比较稳定的基础,政府效率运转也不错,至少赵忠强使用的互相监视与公积金、高福利政策使官员们做实事的劲头很足,不像其他省份几乎都是一盘散沙,官员们都想着捞一把就跑。最关键的军队方面,在o9年11月份台州建设起第二座兵工厂后,明面上的两镇和暗底里地两镇,总共六万多人地部队已经实现了全面换装,如今单兵武器、单位部队火炮等基本装备已经不弱于欧洲6军强国的水准,远当今国内其他所有部队。有这样地实力,赵忠强自然不需要kao着风险越来越大的暗杀手段来给自己找麻烦。

“庚子年的时候,洋鬼子的火枪总算是把那些武林人物给彻底打醒了,什么神功护体,什么刀枪不入,均是子虚乌有地笑话。所幸,现在有不少人地观念大有变化,又习武艺又练枪法,很有些新气象!”徐世昌笑着指了指园子的入口处:“就说宫保地这几位保镖,可都是三十岁出头,有一身的功夫又有一手的好枪法,什么刺客都进不来啊!”

良弼说的正是如今当权的勋贵们最难以忍受地问题。以往能打的部队和能信任的将领都死得差不多了,从聂士成以后就找不到能让他们放心的人了。而袁世凯更是他们眼中的最大祸害。最精锐的北洋军,居然无法控制在朝廷地手里,这和历朝历代的那些即将灭亡的朝代是何其相似,当权者手上没有得力的军队,那就无法保障自己的安全,而手握大权的重臣,曹操、司马炎、刘裕等等,哪个不是前代朝廷的终结者?

“他妈地,当初说要打庐州灭了徐锡麟那帮人的时候,这两个孙子蹦达得忒欢。这会浙军打过来了,就全他娘的缩起来了!不成,我要亲自督战!”毓秀挣扎着就要出去。

“看看爷的雄心壮志,你们该脸红啊!希特勒失败了。所以遗臭万年,我走跟他一样的路线,要是成功了,那是真正的流芳万世啊!”赵忠强心里时常这样叫嚣。

过两个月就是191o年了,朝廷方面那帮当权者将会把袁世凯罢免,那时候他们恐怕会自以为已经完成了夺回北洋军权地最重要步骤,南方各省就将成为接下来的要收拾地对象。他赵忠强cha手安徽事务。成功的话就将控制两省,俨然已经是一个军阀的架势,朝廷怎么可能容忍?但是只要处理手段得当,在撕破脸皮之前赢得充分的准备时间还是可以做到的。赵忠强需要安徽丰富的资源和兵源,作为夺取整个江南的一大助力,只要在朝廷对付自己前,制造出足够使用地武器和收编以新军为底子的部队以扩充实力,他就什么都不怕。朝廷除了调北洋第五镇和南洋第九镇来对付自己。还能有什么办法?南洋第九镇早就是军心思变、革命思想深入士兵之心了,说不定到时候反而会倒戈,而只要消灭掉北洋第五镇,全江南还有什么部队是赵忠强手下浙军的对手?届时基业已定,财源和军队都大大增加,岂不快哉?

这一回带来的四十枚远射弹也只能射两轮,是专门对付敌军炮队的。在这个时代,火炮地射程还不够远。射时与目标之间的距离必须保持在一个比较固定的范围。因此,绍兴兵工厂的技师们通过那四个洋鬼子的帮助制造了这种炮弹,当敌军开始列炮准备攻击时,正好就用这种射程更远的炮弹来毁掉敌军的炮队。

“娘的!第二镇这帮狗崽子,把爷们给的枪炮反过来打咱们,看来全他妈投kao革命党了!”随军而来地绿营管带福全看着对面战壕的炮弹不要钱一样的打过来。将自己这边本就疏于战阵的绿营兵打得鬼哭狼嚎,不禁暴跳如雷破口大骂。他虽是旗人勋贵子弟,倒也有几分先祖辈的武勇,见手下的弟兄实在窝囊,还没有真正对上就已经是吓破了胆,之前嚷着要血洗庐州的气焰全没了,惊怒之下。竟是领着一队两百人地马队,绕过丰乐河朝着庐州军的阵地冲来。范伟在后边看到这位爷地混劲作。急得连声让卫队去阻拦,却是晚了一步。

不料事变后第五天赵忠强地奏表也摆到了载沣的面前。令这个年轻的监国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赵忠强声称,恩铭被刺杀是隐藏在安徽官场内部的革命党所为,徐锡麟等人因为倡行新式军政而成为幕后黑手嫁祸的对象。因此他决定带浙江新军第一镇的第一协官兵前去安徽调查真相,并暗示安徽目前形势严峻,朝廷处理稍有不慎可能就会酿成大祸,所以就让他来配合两江总督来调查。这份奏表引起了朝内的震动,一群傻x御史纷纷弹劾赵忠强cha手别省事务,居心不良,可是隆裕太后却不傻,哪肯按照他们所说罢免赵忠强并治其罪。反而就此事前去垂询已经病入膏肓即将驾鹤的张之洞。

如今真找不出几个对这个垃圾政权还忠心地地方督抚了,赵忠强带了这个头,其他各地又怎么会不动心?届时只要看冯国璋的反应,和北洋第五镇打一场硬仗,那么1911年应该会出现地各省独立浪潮一定会提前上演的,那时候全国都乱了,正是打下江南的好时机。

“哈哈哈哈,我跟你一样啊,不过杭州一中太有意思了,我想都没想过会到这样的学校来上学呢!听说学校校长就是我们的巡抚大人,他今年也才二十六岁哦!我来这里读书,有一个心愿,就是将来能当赵巡抚那样的人!”少年望着天空一脸开朗无比的笑容。

和冯国璋聊得甚是开心,赵忠强不但保证一切由两江总督衙门管理的事情都会全力配合,还提出希望冯国璋能亲自来浙江视察。冯国璋当然是满口答应,不过他身边的副官提醒到如今世道不太平,前任总督端方就是被革命党暗杀的,所以冯国璋不适合才到任就立即去各地视察,赵忠强见这名副官心思缜密。忙跟着附和:“是啊是啊,前些日子,我也侦知一贯道的余孽正在谋划对我这个大仇人地暗杀,所以来南京拜见总督大人的事情也没有外传。安全第一,我们军人怎么能被宵小们暗算呢?要死也得死在战场上啊!”

按照圣旨里的军衔安排。冯国璋身为两江总督、北洋第五镇管带、署理正黄旗蒙古副都统。在袁世凯两年前被暂时剥夺直接管理北洋军资格后几乎就是北洋的实际管理人,因此最后的军衔定为上等第一级大将军、正都统。慈禧最后的命令其中的深意还是被载沣等人基本揣摩出来了的。重用冯国璋,恩宠至极,就是为了扶植一个可以与袁世凯抗衡之人,而且将来有个万一,冯国璋身受皇室如此大恩,必定对皇室不薄,也留了条好的后路给旗人。而将他弄到两江总督的位置上去,一来是震慑江南各省的地方督抚,防范这些地方的新军,二来是将北洋势力扩大,从而取得集中权力的机会,但是没有人对赵忠强有足够的重视,唯一知道那封秘报内容的李莲英又借着传旨的机会带着家产家人隐蔽了起来,还都以为他是慈禧在南方扶植起来能够对朝廷忠心的地方大员和干臣,所以对赵忠强也多加恩赏,在升他为浙江巡抚的圣旨里夸他“军政全才,为国争光”云云,军衔定为上等第三级,协都统。

那天是11月15号。昨天光绪皇帝咳血不止,愤然而死,宫内均暗传是慈禧秘令李莲英毒杀皇帝的,因为皇帝只是感冒之类地小病,几日之间就恶化不治,知情人当然明白是怎么回事。处理掉后患,慈禧从容的仪鸾殿交代了后事。任原醇亲王、现摄政王载沣为监国,载沣之子溥仪继承帝位。然后静静的在太监宫女的护理下,躺在床上,等待死亡来临。

包括章家在内的大商人,在得到了赵忠强的多方照顾,有意无意的将他们笼络进自己的势力范围。尤其是像章家这样,家族里有人在赵忠强麾下任职地大家族,更是很容易被赵忠强拉进自己的战车。因为章渝跑去东南亚那么危险的地方,赵忠强对章家有一丝亏欠的心思。便把这么赚钱的卷烟生意交给了他们,以作补偿。以章家雄厚的财力,章初守作为最典型浙商地敏锐眼光,怎么看不出赵忠强是有意和他们一起大财,当然鼎力支持了。

言归正传,当时领袖为我分析了此行的重大意义,这也让我对当时还比我小一岁地领袖很是服气。相信跟我一样的老一辈军人一定会感叹。领袖那么年轻就有越常人地本领,文能够制定出让人民变得富足的经济展方针,武则即能在擂台上以武功除掉那么多外国高手,又能提军横扫天下,这样的人物,简直就是上天对我大汉族的恩赐。

当上了一桌子地本地名菜后,赵忠强拿起筷子说道:“吃饭的时候说公事是很忌讳地,我在军营里跟弟兄们一起吃饭的时候也从不谈操练的事情。来来来,如今这楼外楼是我自己的产业,从菜色到服务都是精益求精,来尝尝这些杭州名菜合不合胃口!”

六天后他们来到了太湖,这里地水匪目前以“毛三”、“湖将爷”两大团伙为主力,横行太湖一带水域,官府无法消灭。甚至周围不少地主还和水匪有所勾结。经常雇佣水匪充做杀手为自己铲除仇敌或是解决内患。他们包了两条大船,装扮成游客。在此等待。

讲了半天,赵蛮熊才开心的说道:“那我们岂不是财了?”

水龙王慨叹道:“老头子我本是四川人,年少时就走南闯北,以为有一手好刀法就能过上好日子,后来认识了一个这里的女子,才定下心来,跟她一起过,没成想老婆过了几年就因病没了,我又到处去跑,庚子年还参加过义和团,跟洋人干过。现在老了,回到这里,就想好好的养大这个干女儿,可这会连渔夫都当不成了,既然官府一点活路都不给,也只好走这条路了。我是见识过洋枪的,也怕官军哪天真来攻打,大伙儿怕是没几个能活的,说实话,今天见着你来,我这一颗心,反倒是放下来了……”

从大木屋里走出十来个人,这些人立即给赵忠强不错的感觉,虽然衣服一样破旧,但手上却有鸟统和大刀,身体也挺壮,看来就是这群水匪里的“精兵”了。最后走出来的两人,前面的是个五旬左右的老者,一身短打装束,扣一顶毡帽,有些花白的辫子缠在脖间,眼神清亮,腰杆挺直,手上还提着把苗刀。后面的则是位十六七岁的漂亮少女,一身装束像是西南某个少数民族特有的服装,一样拿着把苗刀。那老者,就是这里的头子,水龙王。

赵忠强笑了笑,挥手说道:“莫慌就是,在旁看着,别靠得太近了。”那刘三眼见双方都不是善男信女,连忙溜到船尾去了,以免遭了池鱼之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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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忠强上前把刘天君拉了起来,刘天君摸了下脑袋,晃了晃以定神志,又擦去鼻血,说道:“你赢了!”话里的沮丧之意甚浓。

两人站定,而几乎同时手一挥,身后的士兵们一声喊,朝对方冲了过去。

当然,他也有解除海洛因毒瘾的药物配方,这又是一条财路……

赵忠强知道结果是北军赢了前两场,而南军胜了最后的大决战,便问道:“湖北和河南的新军只有一个月的合练时间,能赢下最后一场,已经不错了。资料上说是在村庄里进行会操的,攻方总是要吃亏的。”

接着,他便几乎毫无保留的将自己目前已经安排的计划告诉了杨度,甚至把一些极为恶毒、不到万不得以不能实行的计谋都一并说出。当杨度听到他的关于用新式海洛因横扫全球的毒品市场,用英国的老方法来毒害欧美,谋取暴利以为己用的疯狂计划后,竟是一拍扶手,激动的说道:“鸦片荼毒我国,能用更厉害的手段回报这些洋人,当真是痛快至极!”

赵忠强却似乎毫不在意自己这足够砍头的“大逆之言”,侃侃而谈道:“当今清廷能控制住的地方已是大减,各地督抚才是真正当权之人,将来能改朝换代的,也只会是握有军权之辈而已。革命党虽无成大事者,其宣传的思想却影响深远,帝制恐一去不复返,皙子先生是要保某人逆天而行,还是退隐避世,荒废一身的帝王之术?”

赵忠强走到门前,却听见里面似乎除了蓝月外还有其他人,而且是男人的声音。他顿时哑然失笑:“现在我算明白任远那天的心情了,尽管只是个床伴,可那点无聊的独占欲做怪,却容不得别的男人碰她。”

陈宏智算得上是赵忠强寄予厚望的一笔投资,能够和勃郎宁扯上关系,甚至担任其助手,作为这个时代的中国人,他就是最难得一见的人才了。故而,早日建立起自己的军工体系,用最先进的武器来装备给自己的部下,就成为赵忠强追求的目标。如今陈宏智已经站稳脚跟,一个良好的基础已经打好,至于未来的成果,只要尽力去做,怎么会差呢?

任远在来之前,被赵忠强刑讯了一回,把杭兴会目前的生意状况说得一清二楚,他心里有鬼,生怕自己这和叛逆没有分别的举动被自家老大知道,只能在心底期望等会弟兄们能将赵忠强打死,自己可就安全了。他也确实饿了,便夹了几块肉,大吃起来。

那疤面胡子也是没有耐性再假客套,他也看出赵忠强是铁了心要跟自家作对,虽不清楚他们杭兴会什么时候跟军队的人结过仇,可他也没把赵忠强放在眼里。他冷声道:“在下是杭兴会的五当家朱哲!既然赵帮办一点面子都不给,就休怪我等无礼了!”一挥手,冲上去四个人,朝大堂里窜去。

赵忠强把被子掀开,扫视着蓝月那丰盈而均匀的雪白身体,仔细的搜索着每一处肌肤,最后终于在她右边大腿根部找到了。赵忠强狠狠的亲了那地方一口,然后坐起来,说道:“你要说话算话,来吧,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