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忠强望向孔乙己,见他脸色虽然青白,但和初见时没啥两样,神色尴尬的急急喝掉酒就跑了。“孔乙己,不要再做有辱斯文的事了,好好的给别人家里抄抄书,或是寻一个馆吧!”赵忠强在他背后喊道,孔乙己高大的背影一顿,回头对赵忠强投以感激的一瞥,兴许是感谢赵忠强的话里没有一丝嘲讽之意吧。

在周老夫人家吃了早饭,周树人又表示年后等赵忠强走前,自己一定会写好推荐信,让他带着前往湖州。由于陈伯平目前扔在日本留学,周树人回国前和他见过一面,陈伯平表示自己会在四月左右回湖州,届时赵忠强就可以带着信前去,如果可以的话,他还可以去找鉴湖女侠秋瑾,接受革命考验。

“何以见得?”赵忠强有意挑起话头。

她只有在赵忠强面前,才恢复了少女那娇羞中带点人性的本色,不像在外面那样说话又响又冲,像炮仗一样让男人不敢随便接近,倒像是“辣妹子”而非江南的女子。

秀秀似乎像是下了什么重大决定,声音有些干涩:“忠强哥,你是看不起我这个寡妇吗?”

时间飞逝,已经是入秋时节,他担任丁举人家的护院头领已经有两月,丁家合家安逸,只遭过一次贼,那就是脑袋昏掉来偷书的孔乙己。赵忠强在柴房里看到被吊起来打了半夜的孔乙己,暗道:“这家伙真是没救了,窃书不算偷?居然偷到这里来了。”

赵忠强见那张姓汉子满脸凶横之色,不由笑了起来,问道:“张兄是形意拳弟子?那正好,小弟倒是会几手八极拳,特来讨教。”

正想着,却见一个高大个子的中年男人从店里走出来,穿一身破旧无比的长衫,青白脸色,满是皱纹和伤疤的脸上是一副乱蓬蓬的花白胡子。这人神色有些尴尬,差点和赵忠强撞个满怀,赵忠强听到店里几个长工模样的人说笑,有人喊“孔乙己,明年一定要捞回个秀才啊”,便望向那孔乙己。孔乙己摇摇头,嘀咕道:“君子坦荡荡……”快步离开了。

屋子虽小,但经过赵忠强的修补,挡风遮雨是一点问题也没有。这里是山坡,离镇子很近,却没什么行人经过,赵忠强一边等待着自己的头长到能够和那条夏瑜遗留下的辫子牢固的扎起来,一边学着干农活。

“别,别倒,给我吃点……”那男人忽然窜了上去,从夏四奶奶手里夺过篮子,撒腿就跑。夏四奶奶先是一楞,接着又急又气,追了过去,却是赶不上那跑得跟狗一般快的男人。

“让秀秀给勾出了火,她又不让我碰了,搞得我定力都差了许多。我倒没有强迫的念头,那三姨太虽然相貌一般,可是对我很有意思,以后估计不大可能再见她了,不如……”这个念头一冒起,就再也无法打消了。

于是他就答应下来,老周头又叹了口气,叮嘱他下次回来一定要过来看他,赵忠强对这老头子也有几分尊敬,便点头不已。

三姨太住在内院里,赵忠强平时自然不会进去。把自己的来意跟内宅的丫头一说,那少女也露出不舍之色,深深的看了赵忠强一眼,才进去通报。

院里景色凋零,想是没有栽种在早春就会开放的花,放眼望去黄不黄绿不绿的。赵忠强在院里站着,只见那三姨太穿着新的粉红夹袄出来,一对小脚踩着对红绣鞋,头上插着件钗,化淡妆的脸此时却多了几分明丽。赵忠强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心道:“以前没专心看,原来这三姨太也算个美女了,虽然脸有点尖像狐狸。”

三姨太和赵忠强对视一眼,神情惆怅,上前几步,示意丫头离开,低声说道:“真的要走吗?再不回来?”

“会回来,接姑母过去,除了这个,怕是不会再来了。”赵忠强回答道。

话说完,赵忠强注意到三姨太的手指头颤动了一下。三姨太见院里没有别人,眼中闪过犹豫之色,一付欲言又止的样子。赵忠强心中一动,说道:“既然三夫人答应了,那我这就去收拾铺盖,请你保重。”

三姨太终于忍耐不住,说道:“且等一下,忠强,到我房里,我有些话叮嘱你。”

赵忠强左边眼角抽动了一下,暗道:“这怪不了我,是她主动的,我只有应承了。”既然三姨太已经是豁出去想要偷人了,那阅女无数的赵忠强自然也不会再惺惺作态的拒绝了。他没有了压力,马上就要离开,有这么一次艳遇,并不违背他的意愿。

走进房间,三姨太在外面做了个手势才跟进来,赵忠强看在眼里,自然知道那丫头是她心腹,要为主子把风,就跟《水浒》里王婆的工作一样。

第一次见识有钱人家太太的卧房,赵忠强四下望去,也没有什么奢华之处,只有梳妆台和床的装饰还算入眼。回身见三姨太锁好门,赵忠强正要说话,她已经扑入赵忠强怀里,两腿夹住他的腰,身体半腾空而起,双手抱住赵忠强的脖子,有些激烈的亲他,啃他。

虽然不像鲁秀秀那样有种少女特有的清香,但这股混合了脂粉味的甜香赵忠强也不讨厌。三姨太接吻的技术实在一般,只知道又啃又咬,弄得赵忠强下巴都被她的牙齿划破了。

“等等,让我来吧!”赵忠强用两只巨掌轻轻按住三姨太的头,自己则吻住她的红唇,舌头轻巧的撬开她的牙齿,和那段小香舌纠缠在一起,一时间两人口齿生津。

他一只手拦腰搂住三姨太的细腰,另一只手则在她的上半身游走,有技巧的抚摸敏感带,最后停留在她肥美丰润的翘臀上。不得不承认,虽然三姨太的容貌不是赵忠强喜欢的类型,但只有一米六出头的她拥有非常好的身材,既不臃肿也不干瘦,让赵忠强非常兴奋。

把三姨太轻轻放到床上,两人才分开,三姨太娇喘着,声音跟呻yin一般诱人:“你这个死尸,一直对我看不上眼,原来你是欢场老手,居然这么会挑逗女人!”

“呵呵,我一时说不清楚,既然你愿意,我也就要走,就给你留下段美好的回忆吧。啧啧,不过这回是下午,我们白昼宣淫是否有点过分?”赵忠强嘴里这么说,手却在飞快的解着自己和三姨太的衣服:“对了,我该叫你什么?”

三姨太那对丹凤眼闪过娇魅无比的光彩,喃喃的说道:“你想怎么做都行,快些,我这些天想你都快想疯了。叫我玉蓉,这是我的本名!”

两人都已经脱光,只剩下玉蓉的那双鞋了。当脱下红绣鞋时赵忠强没有闻到传说中裹脚布的恶臭,脱下小花袜子,只见一对虽然有点畸形但白嫩如雪的小脚丫子。玉蓉很有些得意的晃了晃双脚,说道:“这可是我全身最漂亮的地方了。”

摇摇头,赵忠强说道:“我只知道缠足是非常疼的,骨头都可能会折。”他忽然想起以前读过的一段资料,说是大混帐文人辜鸿铭最喜欢小脚,还作多篇文章研究,说是小脚之美,全在瘦、小、尖、弯、香、软、正七字诀上,柔若无骨、白皙动人才为佳品。

玉蓉的脚可能算是比较幸运,骨头没断,虽然畸形但是还可以走得稳当,而她也该是喜欢干净,所以才没裹上又臭又长的布。对于这种摧残女性身体的“文化”、“中国人一大创举”,赵忠强是厌恶到极点,就不说什么大男子主义、封建礼教之类的屁话,他个人只是极端讨厌这种行为造成了女性身体的不和谐,尤其是美女,全身都很完美,却有一双“三寸金莲”,叫他性趣大减。

“幸好秀秀没裹脚!玉蓉的脚虽然跟幼女的小脚丫般可爱,终究是畸形!妈的,辫子、马褂加小脚,全他妈是一堆狗屎,将来若是碰到辜鸿铭那狗逼养的,老子一定要好好的教训教训他,剪了他的猪尾辫,让他穿一身西服,再给他也裹起小脚来!”

心里一阵嘀咕,赵忠强见玉蓉一脸自豪,也不想让她失去自信,就摸着这对小脚丫子,夸了句:“摸起来的确很舒服,像没有骨头一样,小巧可爱。”

所谓“女为悦己者容”,化妆什么的无所谓,穿三点式也不要紧,但把脚裹成这样,若是现代女权人士穿越到此地,一定会大为抨击,而不像赵忠强只是腹诽一番。

赵忠强眼睛瞟向玉蓉两条白藕般的腿中间,微笑道:“所谓芳草盈盈鹦鹉洲,可为什么玉蓉你这里却是黄土高坡,光秃秃的呢?”

饶是玉蓉出身青楼,作风大胆,也受不了赵忠强如此挑逗,双手遮住红通通的脸,说道:“你别罗嗦了,这是白虎,要克夫的。若不是老爷不信这个,我哪能被他赎出来。”

赵忠强笑道:“你这话就不对了,所谓青龙白虎之说,纯属放屁。你这里白嫩滑腻,又不生异味,实在是很好,很强大。若你生在百年后,让那帮写都市yy小说的碰上,怕是要惊艳万分,恨不得咬两口才罢休呢!”

玉蓉没听清楚他后面一句,只听到前面就已经是神情恍惚,显然这太过刺激,让她有些承受不住。赵忠强却不在意,自己跪坐着,将玉蓉两条腿分开,把她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身上,花穴正对上那巨物。

玉蓉把手拿开,搭在赵忠强腿上,看着赵忠强一身如钢铁般的肌肉,眼神迷离,又望见他两腿间,惊道:“啊,怎么这么大……”

赵忠强也看了下,自言自语道:“不算很大吧,至少比不上黑人……”

“不行不行,这样你会弄死我的!”玉蓉的确有些胆怯了,赵忠强那玩意的尺寸已经过她的认知,比起丁举人那蚯蚓,这东西可以用蟒蛇来形容。

赵忠强盯着她那丁香小嘴,忽然觉得这回应该玩得更痛快些,于是又亲了她一下,说道:“别怕,只要你有办法让它变得又湿又滑,就不怕受伤了。”此时他又有赵老湿灵魂附体的感觉了。

“湿滑?怎么弄啊?什么,用嘴……”在赵忠强淫笑着用手指点了点她的嘴唇后,玉蓉又羞又急,连连摇头,紧紧闭住自己的嘴。她虽然年纪比赵忠强大,但在他面前却不比当初的某些小女生更开放。那些女生到底是深受日本yd文化之害,什么大胆的动作都做得出来。

在赵忠强那魔鬼般的声音引诱下,大感刺激的玉蓉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俯下身体高高的耸起翘臀,尝试着用嘴完成润滑工作。感受着玉蓉那生疏的动作,赵忠强又开始怀念自己原来的那个世界,什么助兴的工具都有,总不至沦落到要用口水这一原始工具。

玉蓉的臀形圆而不坠,是他非常喜欢的类型,肆意的捏弄着肥美的臀肉,在上面留下一道道红印子。玉蓉呜呜的叫着,不时干呕两下,喘着粗气做着这项陌生而艰苦的工作。

当进入的那一下,玉蓉全身剧烈的颤抖起来,赵忠强倒抽一口气,暗道:“还是很紧,估计有很长时间没有过房事了。哎,这玉蓉不够带劲啊,还要我多方面注意,更多的照顾她的感受,不像当年上的那个叫什么来着的女明星,那叫得叫一个欢,把我按在床上,前后两洞齐用,打桩机似的运动,简直就是在强奸我……”

虽然有些走神,但赵忠强还是慢慢的很有技巧性的辅以各种手法,直到玉蓉的身体松弛下来,才让他得以痛痛快快的全根没入,体会到了那种久违的感觉。

玉蓉已经陷入失神状态,任他施为,没有多少下,她就咬着被子,如同打摆子般陷入了极度快乐的境界。

接下来赵忠强又把她摆了好几个姿势,以后面进入的动作最久,一个时辰后,已经虚脱的玉蓉连动一根手指的劲都没有了,可赵忠强正在兴头上,于是……

“呃……疼疼,疼!那里怎么可以,脏……”她全身绷紧,惊叫起来。

赵忠强在她耳边低声说道:“放松!这样也算你把第一次给我了,还不好吗?不要乱动,吸气,越慌张就越疼的……”

当这对狗男女都得到了最大的满足,在被子里抱作一团时,玉蓉问道:“你什么时候走?”

“三月吧,还有一个多月,你如果愿意的话……”

“你等下回去,就说再做一个月,可以吗?晚上你就过来,以你的本事,不会让人看到吧?”玉蓉的语气里带着恳求。

沉默了一下,赵忠强说道:“好吧,为你献身,是我的荣幸。”

晕,我居然写着写着,就莫名其妙写了这么一大段我以后不会再随便写这种东西了,大家见谅,我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