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刀的汉子叫道:“别给他功夫,剁了他!”

周望苦起脸,“云姐,那东西太难了,我看不懂。”

“嗯?这么久了?”靖微疑惑的问道。

少年忙收回心神细听。

白云惊奇的看着周望:“你学会法术了?”

虚空中的温度继续升高,周望的手上、额头已经被烤出燎泡,而他仿佛被烤晕在虚空中亦沉亦浮。

说到这里他突有所得,隐约间想明白为何出现如此怪异事件,一颗修炼千年的道心怦然加,他似乎看到自己飘游于三十三天之上,俯瞰众神万生。此时他便不再在意周望的身份,什么真龙天子转世,又哪里管他是否保存纣王记忆,什么也不如得证混元道果来的重要。

“闭嘴!”老者招手,一阵清风涌动,地下室厚重的大门牢牢关闭。

“点腿?”那人颇惊异,知道戳脚中点腿最是难练,练到深处点石成窝。他故意用手去接周望的右腿,要试试少年的功夫到底有多深。

电梯中还有两位,一见这架势也不出电梯门,一人狂摁电梯开关,一人拔出匕狂喊:“小子,有种你等着!”

李总霍然起身,“好计策,就这样办理。”

腐肉男目光落在黑美女后背,探手抓向那如玉的肌肤。

在周望看来这些美女似乎打k之前已经吃了春药,不仅对男人露骨的挑逗不已为忤,而且反过来主动引诱男人。也许用引诱不足以形容这些美女的言行,用豪放式的yd来说更准确些,周望就看到两三个女人强行把男人的头摁到两腿之间,而那一双双玉腿是大开着的。更有一位短美女高高站在沙上,一字大劈腿露出隐私部位,任由几名男子摸弄品评。

客人刚走,包间中一片狼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怪异的腥气。这种味道少年早已习惯,戴上塑胶手套开始忙碌。空矿泉水瓶、沾满粘液的纸巾、烟头、吸管、避孕套,甚至还有内裤、胸罩,统统被少年装进黑色的垃圾袋。真皮沙、玻璃茶几、地面等等,周望打仗冲锋一样在各处忙碌,全部清理干净再喷洒空气清新剂,包间内焕然一新。

闻仲无从劝慰,再叹一声起身离开。啪啦,酒杯碎地,忽听得身后怒雷一样的咆哮,

转念又想到了周望,到底该如何对待他?费仲陷入长考。

他在考虑周望,白云也在考虑他费仲。

白云一生坎坷不平,出类拔萃的美丽不仅没有给她带来多少便利,反而是说不尽的苦恼。她所求不多,只想找个能依靠的男人,踏踏实实过完一生。几番波折后,这看似简单的愿望却越的遥远,几乎所有的男人看中的都是她的身体,白云几乎对男人失去了信心。周望的出现让白云看到一丝希望,尽管她比周望大五岁,却有把握把少年牢牢拴在身边。上天弄人,周望却多了个真龙天子的身份,别人不晓得这意味着什么,白云哪里不懂?

这意味着少年一生必定不凡,他的身边不会缺少英雄豪杰,更不会缺少女人。可白云依然不想放弃,她希望能守住少年,尽管非常渺茫,但她想尝试。丰富的生活告诉白云,天下的男人有很多,有担当、重情义的男子却不多,碰到了就不能错过。

既然打定了这主意,白云就要替周望筹划未来。呆在费仲身边是她不希望的事情,费仲此人过于阴险,心机太深,如果周望有了牢不可催的势力,费仲这样的人倒是可以利用。但现在不行,不能让周望被费仲所掌控,可目前离开费仲的庇护,周望又会面临诸多的危险,该怎么办?

白云坐在大班台后沉思着,渐渐她理清了思路,勾画出一套可行的方案,第一步要走的,就是让周望正式拜费仲为师。一方面给费仲一个头衔,安定此人的心,另一方面也可让周望跟着费仲学点真本领。

所以晚饭时,白云加意哄着周望,尤其周望拿出那耳环以后,白云一方面是的确欣喜感动,同时也是为了让少年听话,便拿出一身的温柔,把个周望幸福的找不到北。

酣畅淋漓的激情后,把佳人搂在怀里,周望幸福的叹口气,和白云时间久了就会现,她身上的好简直说不清,有时少年真想把怀中的女人绑在身上,两个人变一个人,去哪里都不分开。

“周望。”

“最近我总是担心。”

“担心什么?”

“我怕我们将来不能在一起。”

周望踩到尾巴一样坐起来,“怎么会这么想?”

“我担心以后给你添麻烦,今天那个色迷迷的老道你也看到了,要是他想算计我,你肯袖手旁观?”

周望心头火起,“谁敢算计你,我灭谁!”

“那样我就置你于危险了。”

周望哼了一声,“不用怕他,别忘了我还有混元珠。”

“可你不会用它啊。”

“我去问费仲,让他教我。”

话题入港,白云窃喜,“虽然他是你前生的臣子,可现在不是啦,人家为什么平白无故的教你法术帮你修行?这些都是师徒之间才能传授的。”

“那就拜他当老师好了,”周望并没有感觉白云在引导他的思路。

费仲的办公室里,费仲依然在监听二人的谈话,听到白云一步步引导着周望谈到拜师一事上,他颇为奇怪,这女子是个有心机的人,对自己也有提防心,怎会帮着他让周望拜师?略想想便猜透了白云的打算,费仲微微而笑,好个聪慧的女人,你越是聪明,我就越要尽早把你调开周望身边。

他整理了一下仪表,关掉监听后慢慢走向周望的房间。

周望年少,身体又经历了息壤的治疗,一番激情后并不影响他活蹦乱跳。当费仲敲响房门的时候,少年正抱着白云满屋子里乱跑,非要让美女叫自己一声老公,白云被转的头晕眼花却就是不肯叫一声,二人正闹着,门敲响了。

把衣衫不整的白云藏进卧室,周望开门把费仲迎进客厅。

“今晚来和你商量一件事,”费仲开门见山,“我想请你到乡下住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