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这女子如何处理?”不明不白淹在咱们的池子里,且身份不明,当是个危险人物。

“爽快,再来。”就这样,大杯大杯喝,不许停,只要林状元你略有停顿,公子就撒酒疯,按住你强灌,量你海量也抵不过咱的赖皮。

“小姐,奴婢赶着去做饭。”饶了我吧,小姐你的思想进化太快,无心我跟不上,跟不上就会跌跟头,为了保护我风韵犹存的脸,无心我还是离开为妙。

成鳌打断他的说法,说:“柳相这话儿臣不同意,正如你说东郭云豪一介商人,能与柳相结为亲家那是求之不得,怎会做出如此自打耳光且损人不利己的事?”

今儿东郭府真是热闹。少爷高兴得太过,醉到现在未醒,还自己摸到姨小姐的小院子大叫大闹,终于闹得累了,躺在地上呼呼大睡。少夫人一个劲又唱又跳,直到一刻钟前精疲力竭才瘫倒在丫环身上晕过去,小两口一个撒酒疯一个撒不知名儿的疯,可把小的们折腾坏了。幸亏姨小姐失忆,没有拈酸吃醋大闹婚礼,不然咱们还有得累。说到姨小姐,多日不见真是靓丽不少。

“还有这事儿?”看来你平日和许小姐接触的机挺多的嘛--

那你问什么?还有什么其它更有营养的问题要问,赶紧着。

要你多事,少说几句老爷不会当你哑巴他亲戚。这地儿闲人略少,清静了,快边走边和老爷说清楚柳小姐到底生何事?

可怜你还讹人家,心口不一的老头子。

呃。来了。来了。到你面前要做什么?是要与你象这样手挽手,还是这样肩并肩?

“小姐不去了吗?”太好,正是怜心想的呢,小姐还是不要去好,夫人定不会让你好过,万一在众人面前羞辱你怎么办,万一当众再赶你一次怎么办?

“还有这等事?”东郭老贼!先前对你太客气了,原来你从来不曾善待小姐,定是让她吃了不少苦。呸,小姨娘,你儿子给小姐提鞋尚不配呢。正事要紧。“那这小姐现在何处?”

“四皇子,请。”安陵轩敬上一小碗许小姐煮的荷叶粥,清香扑鼻,一定好吃。

“奴婢不知。”轩公子的本事应该还不止这一点吧。深藏不露,就是用来形容这类人的,“小姐,天色已暗,还有好多没有练。”

“微臣不敢。”

“在小姐话,奴婢是小姐的厨娘。”哦,专业人士,今日你就替小姐打下手,递递铲啊,碟儿之类就行,小姐不是和你抢饭碗,小姐很懒的,感谢安陵轩送我一处安身之所,做一顿饭绰绰有余,撑不死他命大。

“不必。”美的你,你敢接近她一尺之内,爷就阉了你送给成鸢。

算我没问,这都是些什么?还是怜心拿主意吧。

“下去吧。”公子我要清清静静数房契,等待许小姐睡醒,“刘义。”

“哎哟。”“小姐醒了,”醒了?

“停,捡现有的点。”小样儿,这身体能吃那玩意儿,想让公子我再喝一整夜的茶水,数一整夜的星星。

“哦,我们还在街边吃了小面。”花了怜心偶十个铜版。

“还有东郭府。”忠安也想不通东郭府为何派人跟着小姐,还拿钱让那粘糖人的老头儿故意失手找小姐麻烦。

“呃--”这话听着怎地有些不太中听。

“哪家的野丫头竟在大街撒野。”摔坏老汉我吃饭的家伙,“大成没王法了?”

“呃--”爷你让京城说什么呀,是告诉你小姐已被夫人赶出府?还是说小的偷偷在你兜里拿了银票,还自作主张把西郊小姐名下的房契送了去?还是说人家悦来归不承认你的小姨娘出现过?

“真是呢。原来柳小姐还喜欢这玩意儿。”

“快快快,小姐偶胃贴背了都。”

“请轩公子安。”林京城从外面进来,上前拱手作揖。

“高兴。废话少说,拿钱。”许小姐你是来支钱,不是来抢钱。

“许小姐我要卖房购屋,吃饭穿衣。”许小姐偶已经分析出来,脸黑黑的白衣帅哥就是东郭瑜,高高瘦瘦这一个特面善是安陵轩。

“轩公子这是干什么?”林洛文摇手中的纸扇,摇头晃脑踱到安陵轩身边,“何必跟一个平民百姓计较。她也就疯话疯话。”

“许箐箐,就是现在保管安陵玉的女人。”

“赶紧着,抢个好位置。”

安陵轩没有开口,端起酒杯放在唇边,等待忠安继续说。

“你即刻动身吧。那边的花销,我会按时命人送去……”司马雪同意出这东郭府真让东郭夫人这样高兴?看看这“端庄娴熟”的东郭夫人,就差没跳起来拍手。

“司马雪。”呃,忘记了东郭先生就在身后。跟他没话讲,不理。

请请请,帅哥加美食,无法抵挡的诱惑,豁出去了。

呃--赶鸭子上架,拼了。白吃白喝人家两回,总得让人安陵轩有台阶下。

什么节日?双桥会,即飞来湖占地为王的五年内,一年一度未婚男女相约泛舟飞来湖,相互订情的日子。历时七天。任何未婚男女都可以参加,并可任意选择自己心仪之人互赠礼物。罗里八嗦,一句话,就是全民运动鹊桥会。听着这双桥会好象没司马雪同学什么事儿。

“小怜怜。”讨好,讨好。抓住她的手臂摇摇摇。小怜怜一定有办法让她顺利出去。

这安陵轩倒还是细心之人,凡遇咱不懂的东西,问之,均一一解答。谈笑风生无目的游荡,行至一地,人声鼎沸,吆喝不断。抬头一看,金色大匾上一、二、三,三个大字,歪歪歪扭扭,蚯蚓过街,一个也不认识。

“小点声,别让屋里听见。”

“爷,小的为你换上一壶热茶?”京城跨步进门。看你想得那么辛苦,定是又要钱了,这女儿嫁得跟卖似的,柳相那老东西还没有得到教训,反到得寸近尺了。

“不必。”哪还有心思喝茶,各地房租均涨,柳相索要无度,家里家外人前人后还得撑着富的面子。这媳妇娶得东郭先生我一日比一日穷,好端端又想念司马雪,她在的时候最多撒撒泼,闹闹下人,不至于让东郭先生我这样窘迫。

“回禀爷,刚才有人在府门前留下书信一封。”

“拿过来。”又是书信,听到书信二字,我就头晕。呃--

“这是谁人送来的?”

“小的不知。”

“又不知?”那你们都知道什么?司马雪不是让那狗屁轩公子藏到少爷我都找不到的地方,为何会被掳到了鳌王爷处?王爷约咱前去小叙,叙什么?难道把小姨娘还给我?算了,就一个夫人东郭先生我都招架不了,这一个还是留给轩公子,他更有能力让她过得好。心里头怪怪的,自家的东西为啥要留给别人?

“爷……”京城我太了解你了,这种时候只需要叫你一声,你自然就会告诉我生了什么事。

“无妨,只是有人专程告诉少爷,姨小姐现在鳌王府做客。”

“鳌王爷!”她到那里去做什么?空中楼阁不够你呆?一点都不让人省心。

“京城,跟爷前去看看。”

“只去,看看?”你不想把人接回来,前一阵子,你不是还在婚礼上为人家疯。

“看看。”谁知道他们又要玩啥把戏,东郭府才安静几天,接回来还不得又翻了天,让她暂时在成鳌处呆着吧,至少是安全的。

“那就,看看。”只是看看最好,京城认为小姐跟着轩公子比跟着少爷你强多了。嘿嘿,京城我也很想看看,更想看看咱们家小怜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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