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一生说:“呵呵,不假,我嘴是臭。可不像有些人,骚。”

卢一生说:“呵呵,连营老弟你骗谁呀,谁不知道,你跟她关系不一般来着……”

而临街的家家悦大酒店厨房里,虽灯光明亮,却不同以往。

李连营老爹为自家老大李连军找对象并让他结了婚。接着,又着手准备为李连营找对象。知道李连营要结婚了,为了掩盖他的恶行,张小海师傅教给了他所谓的生儿方法。巧合的是,李连营跟凤玲结了婚,真就生了个儿子。李连营不免更加感激师傅张小海。但有了妻子孩子,花销大了,李连营只得离开了师傅张小海,进了家家悦大酒店当上了见习厨师。他的工资确实比原来高了,但他的麻烦也随之而来。一次偶然的机会,他的裆里那物件被几位女洗碗工无意间瞧见了,而春花为此缠上了他。

几位洗碗女工见李连营他们忙着往冰箱橱柜里收拾东西,知道他们快下班了,也便各自加快速度,手脚忙乱地洗碗刷盘。可就是,她们速度一加快,难免把碗盘碰得叮当响。

听旁边几位洗碗工闹得声响大了,王大宝转脸对她们说:“马大姐,你们忙啥呀,就是剩下一桌客人没走,你们也得等着。可不像我们,一过了钟点,便没有来点菜的了。”

卢一生也说:“就是,你们甭急,安全第一。听你们碰得碗盘叮当响,要是避不住打破了,小心丽姐扣你们裤兜里的人民币!”

不料马大姐听卢一生这句话,张嘴便对着卢一生说:“卢一生,听听你这尿骚嘴,会说就说一句,不会说赶紧把嘴巴闭上!”

卢一生听马大姐声音说的高且生硬,便急急走到她身边,瞪眼说:“马大姐,我说啥了?你值当地这般说道我。”

马大姐见卢一生怒shubaojie气冲冲地到了她跟前,也站起身,瞪着眼,说:“哎哟,你们瞅瞅,你们瞅瞅,你们瞅瞅卢一生这熊样!……你吓唬谁呀?你!……谁吃你的呀?你!”

卢一生肺都气炸了,说:“我谁也不吓唬,我!……我不就说了句大实话吗,你凭啥说我嘴骚呢?”

“哎哟,你嘴还不骚?你都要扣人家的bi了,你还说自己不骚?”

“哎哟,马大姐,你可冤枉死我了。我就是说你们要是把碗盘打破了,老板娘会扣你们的人民币,可跟扣老bi没丁点儿关系……”

“哎哟,你们听听,你们听听,刚才你这话说的,没脱了还扣老bi……还说自己嘴巴不骚呢,我看你就是尿骚壶,骚透了!”

“哎哟,马大姐,这话不是你逼急了,我才冒出来的吗,起先那句跟这可没关系!”

“行啦,我明白了,你都是为我们好,让我们慢点儿刷完洗盘,别打破了,不然老板娘会扣我们的钱。我们几个人感激你,行了吧?……可就是,你最后还是说了扣老bi……”

卢一生真恨不得上前照马大姐面门上来一拳,叫她躺地上哭半天去。

李连营起先插不上嘴,见此刻二人住了声,于是上前说:“行啦,行啦,天天在一块干活的好兄弟姊妹们,谁多说一句半句的,没啥大不了……快各忙各的去,省得一会丽姐来了又嫌我们不干正事儿。”

马大姐听此,蹲身又刷开了碗盘。

卢一生跺一跺脚,闷声到橱边收拾食材去。

虽然来临淄多年了,对于城里人的品性,李连营感觉还没摸透。“为啥就一句玩笑话,马大姐跟卢一生便吵吵起来了呢?难不成彼此间连一句过分的话都不能说吗?”

李连营觉得,闲话谈起来,还是乡下人好。厨房里这些人,都没有春花好。

“春花好是好,可就是得过了正月十五元宵节,才能回大酒店来上班洗碗刷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