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丰小说网 > 怪书生 > 九 花妖妇诈骗认儿子 许师爷扒灰偷媳妇1

曾岚暗忖,大哥到底给我选了什么人,是不是今天来的纨绔子弟夏立,否则大哥不会心血来潮,提起此事,她微笑地向大哥问道:“大哥,你来找小妹,看样子不达到目的不罢休,你给小妹选的那个人是谁,什么人能得到大哥的垂青,大哥讲给妹妹听听,不过小妹同不同意,是小妹自己的事,大哥不能强迫小妹。”

夏立诙谐道:“是肃杀的秋风,它吹醒了我的头脑,风声在我夏立的耳边大声叫道:‘夏立,你的世兄十分想念你,你这个人还不回去,看看离别多年的世兄,太没义气,太没人情味。’听了秋风的话,于是我夏立急急火火赶回昭陵看望世兄,到世兄家里来打秋风。”

6凯听到曾白和妹妹,互叫什么怪大哥,怪小妹,把他一下子搞糊涂了,又不好问,只好到厨房去安排酒菜,好好招待曾白。

捉拿小大圣的呼声,也引起6寒冰的注意,警惕,她心里暗付,这个人果然厉害,为了以防万一,她把金簪从头上取了下来,拿在手里,吩咐四个丫环,站在自己的前后左右。只听大哥在下面叫道:“妹妹,金簪还在吗?”

释空师太拿起那支假玉箫,给曾白看,向曾白解释道:“公子请看,这支玉箫虽然是白色,实是伪造之品,本庵那支玉箫有一个特殊的标记,外面的人看不出来。”

孟萍望着曾岚的身影,对6英道:“6姑娘,你家小姐不但生得美如天仙,而且性格温和,待人真诚,真是一个知书达理的淑女。”

曾三道:“公子,这个人来者不善,我们就这样放了他?”

曾三听后担心道:“公子,依老奴看,这件事非同小可,公子以后多加小心,防止小人暗算。”

由于胡仁父子在地上滚来滚去,胡仁的身上脸上,都沾上胡奈身上的粪,父子二人都变成粪人,父子二人滚来滚去,搞得满屋地上都是粪。

郈猊见知府大人没有怪罪他,反而好言好语安慰他,郈猊感激的痛哭流涕,他对胡仁千恩万谢,含着眼泪,拜别胡仁。

胡奈听父亲要他想办法,特别高兴,站了起来,轻轻的拍着脑袋,来回走了几回,他终于想出一个办法,坐下来轻声对父亲道:“爹,这么多的金银珠宝,如果请镖局来运,一来不放心,二来传扬出去,对爹的为官名声不好。如果爹的上司知道了,必定追问这些金银珠宝的来历。到那时,爹连头上的乌纱帽也保不住,说不定连脑袋也丢了。为了这些金银珠宝,我你父子确实要想一个万全之策,孩儿想出一个好办法,不知爹对孩儿想出的办法放不放心。”

彭春“嘿嘿”冷笑两声,大声说道:“乔捕头,你不要玩什么花招。老夫上了一次当,再也不会上第二次当了。”他拖着乔狻,向后退去。

彭春着急问道:“许师爷,老夫相信你这个朋友。不过,请问许师爷用什么方法,能救出老夫父子。”

曾白用被单把彭春和丽娥一起包扎起来,像一个大包袱,他用灯火在包袱上烧了几个小洞,留给二人出气。

话音刚落,只见两个少女迅转身,手拿匕,一齐向曾白攻去。

曾岚以为大哥开她的玩笑,笑道:“大哥,你又要戏弄小妹了,我闺门不出有什么事?”

曾白在屋顶上听了粉面狼君的话,知道昭陵美女失踪的事,全是淫贼粉面狼君所为。

曾白是个老江湖,久经沙场,早有防备,见蒙面人攻来,迅向后退了几步,避开攻势,见蒙面人左手抱着少女,左边空虚,飞起一脚向蒙面人右边攻去。蒙面人见曾白来势凶猛,一连向后退了几步,那知曾白攻来得是虚招,右手一扬,迅雷不及掩耳攻击蒙面人的左边。

曾白道:“有劳大师亲自带路,小生感谢不尽。”说完向一笑大师行了一礼。一笑大师还礼道:“不必客气。”

曾白主仆跟着一笑大师,来到罗宁住的客房,只见罗宁坐在床上,双眼望着窗外,独自沉思,左手扎着绷带。罗宁一见曾白等人进来,慌忙下床见礼,请曾白主仆和一笑大师坐下。

一笑大师没有就坐对曾白道:“公子,老纳不能陪你了,寺里还有早课,等待老纳主持,你俩好好谈谈,老纳失陪。”说完走了。

一笑大师走后,三人重新坐下,曾白微笑着问罗宁道:“罗公子,听说你为了追赶盗贼,被飞镖所伤,小生特来问候,不知伤势如何?”

罗宁微笑道:“曾公子,多谢你的关心,昨天晚上,东山寺来了盗贼,小生在追赶盗贼时,不小心被盗贼飞镖伤了左手,幸亏没有伤着骨头。”说完,他从衣袋里拿出一去飞镖,递给曾白,又道:“曾公子,小生被这支飞镖所伤。”

曾白接过飞镖,把飞镖翻来复去,仔细一看,对这支飞镖非常熟悉,是管家曾三的,心中暗忖,难道罗宁就是被曾三飞镖打伤的那个蒙面书生,罗宁把飞镖递给我是什么意思,难道他想掩盖什么?

曾白迟疑一会儿,笑着向罗宁问道:“罗公子,昨天晚上,是怎么现盗贼的?”

罗宁道:“曾公子,盗贼是小生现的,小生昨晚去看望一位朋友,与那位朋友在一家小店喝酒到半夜。小生独自一人回寺,刚进寺内,现七八个身穿夜行装的人,头上都蒙着面,小生知道这些人是贼,俏俏地跟在他们的后面,只见这几个人轻轻地走进大殿,在佛像面前叽叽咕咕,鬼鬼崇崇,小生肯定这些人是来偷宝塔的。小生一面大喊捉贼,一面扑向那些盗贼。盗贼见小生扑来,一个个慌忙向外逃去,小生急忙追去,追到寺外,小生很快抓住一个盗贼,那知一支飞镖朝小生射来,小生躲闪不及,被飞镖伤了左手,那个被小生捉住的盗贼也乘机逃走。曾公子,只怪小生阅历不多,经验不足,至使盗贼逃走。如果生一个心眼,也不至于挨这一镖。曾公子,你久历江湖,结交极广,请问公子认不认识这飞镖。”曾白道:“好像在哪里见过这支飞镖。”

罗义道:“请曾公子帮小生找到飞镖的主人,小生一定要报这一镖之仇。”

曾白暗忖,这支飞镖是我管家曾三的,难道你罗宁还想找曾三报仇吗。假装安慰罗宁道:“罗公子,这是一支不是普通的飞镖,要找到它的主人没有什么困难,罗公子是小生的朋友,小生一定竭尽全力,想方设法,去找这支飞镖的主人。”

罗宁道:“有劳曾公手费心了。”

曾白道:“罗公子,你我朋友,何必客气。”

二人又说了一会儿,曾白向罗宁告辞,他找到一笑大师,一笑大师正在做早课,曾白向一笑大师告辞。然后带着曾秋,主仆二人走出东山寺。在寺外,曾白遇到东山寺的一个小和尚,曾白常来东山寺,小和尚认得曾白。主动上前与曾白打招呼。

曾白向小和尚打听,寺里昨晚生的事。小和尚告诉曾白,昨晚三更,听到有人大喊捉贼,全寺大大小小的和尚都起来了,大家向寺外追去,没有见到任何人影,后见罗公子独自一人走了上来,只见他左手在流血。一笑大师问他怎么受伤,罗公子说被盗贼飞镖所伤,寺里没掉什么,虚惊一场。

曾白谢谢小和尚,带着曾秋走回家,回到家中,曾白要曾秋把曾三叫到书房里来,他在书房等候曾三。

曾白独自来到书房,过了一会儿,曾三走进书房,向曾白问道:“公子,你回来了,在东山寺探听到什么消息?”

曾白把东山寺昨晚现盗贼,罗宁左手被飞镖打伤的事告诉曾三。曾三听了,对罗宁被盗贼打伤的事,产生怀疑,他想了想道:“公子,老奴认为,罗宁被盗贼所伤是不可能的,那支飞镖既然是老奴的,不可能落在盗贼的手里,昨天晚上,老奴用飞镖打伤蒙面人的左手,而罗宁正好也伤在左手。”

曾白笑道:“三叔,也许是一种巧合。”

曾三道:“公子,老奴不否认有这种巧合,但老奴还是怀疑,因为老奴亲眼所见,被老奴打伤左手的蒙面书生向东山寺跑去。根据老奴推测,罗宁很可能是那个蒙面书生,他怕我们追查,故意捏造东山寺生盗贼之事,他的左手是被盗贼所伤,来逃避我们对他的怀疑。”

曾白沉思一会儿,说道:“三叔,你讲的有些道理,罗宁这个人很狡猾,他在演戏给我们看,他昨夜往东山寺跑去,知道我会去东山寺追查,他精心制造东山寺追捉盗贼而惊心动魄的一幕,来掩盖他左手受伤的事实。”

曾三道:“公子,你说的对,罗宁虽然是只狡猾的狐狸,那知他欲盖弥彰。”

曾白道:“三叔,如果罗宁是蒙面书生,我们要想出办法,让罗宁自我暴露,他到底对我曾家有什么目的,不过,我们也不要中了别人移花接木,李代桃僵之计。”

曾三道:“公子,老奴认为,不管罗宁是不是蒙面书生,老奴觉得罗宁对曾府有什么企图,我们应该小心防备他才是。”

曾白道:“三叔,你说的对。我要布置一个圈套,让罗宁自己来钻,看罗宁是友是敌。”

曾三问道:“公子,什么圈套?”

曾白道:“我们来个引蛇出洞”他走到曾三的面前,对着曾三的耳朵,轻声说了一会儿。

曾三听后笑道:“公子,你设计的事妙也,妙也。公子,如果没有什么事,老奴该去看甘义,看他的伤好了没有。”

曾白道:“三叔,我也没有什么事了,我和你一起去看看甘义,看他的伤还需要什么药。”

“不用你们来看我,我甘义来看望你们。”只见甘义笑着走了进来。

曾白很高兴走到甘义的面前,拉住甘义的双手,问道:“甘贤弟,你头上的伤好些了吗?要不要愚兄给你开几副补药?”

甘义笑着拍了拍自己的头,豪爽地,高声地说道:“曾大哥,我小大圣是齐天大圣转世,在太上老君八卦炉里炼过,是铁打的金刚,铜铸的头,昨晚那点小伤,又算得什么,不用吃什么补药。”

曾白见甘义得意的样子,故意开玩笑的说道:“甘贤弟,可惜昨天晚上那个蒙面人,没有朝你头上多打几下,把你打的头破血流,免得你在这里吹牛。”

“哈哈,哈哈”甘义听后大笑起来,他笑过一阵后,神气十足的说道:“曾大哥,阎王没有请我小大圣去,那个蒙面人敢把我小大圣打死,不怕阎王要他下地狱。”

曾白和曾三被甘义有趣的言语所感染,二人也跟着甘义哈哈大笑起来。

夏立走了进来。看见他们三人都在笑,感到迷糊,不知他们在笑什么,向曾白问道:“世兄,你们曾家今天有什么喜事,为什么这样哈哈大笑。”

曾白仍笑道:“没有什么喜事,昨天晚上,甘老弟被一个蒙面人打昏了头,甘老弟还说人家打得好,夏世弟,你说好笑不好笑?”

夏立听后笑着道:“好笑,好笑。而且应该哈哈大笑。笑破天,笑破地,笑到每个人心里。”

甘义听后,装着生气道:“扑天雕,你我二人多年交情,我小大圣被人打伤,你应该问候问候我,安慰安慰我,想不到你还笑我,还要笑到每个人心里,太不够朋友了。”

夏立见甘义双眼瞪着自己,施礼道:“甘兄,小弟不笑,小弟不笑,小弟向甘兄致谦,甘兄多多谅解,可惜甘兄被人打伤,不能与小弟合伙去做一桩买卖。”

甘义拍了拍脑袋,笑道:“这点小伤,对我小大圣来说又算得了什么,夏老弟,我们到那里去做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