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丰小说网 > 怪书生 > 七 小大圣妙手赢赌局 怪书生巧计伏神偷1

释空师太哀声道:“曾公子,你不是外人,贫尼把这枝白玉箫的来历告诉公子,这支白玉箫确实是件宝物,是翠玉加工而成,这支白玉箫的主人,是前朝的一位公主,她厌绝红尘,抛弃荣华富贵,来到白云庵修行。公主来时带来了这支玉箫。自此以后,这支玉箫成了本庵镇庵之宝。这支玉箫传到贫尼的手中,贫尼见世道很乱,更是小心谨慎,把玉箫收藏秘处,想不到此贼手眼神通,窥破贫尼藏箫之处,乘今日香客众多之机,用假玉箫把贫尼引到外面,乘机偷走真玉箫。”

翠嫂道:“小姐,你到白云岩烧香的东西我准备好了,我想请小姐去看看,还缺少什么,我好打点打点。”

正好此时曾三赶到,见一个蒙面人向院外逃去,他拔腿向蒙面人追去。

曾三问道:“公子,你这么晚才回来,你见到丐帮时帮主吗,时帮主找你有什么事?”

胡仁被胡奈搞得头昏脑胀,恶心呕吐,极不好受,他想躲,又躲不开,他挣扎,又挣扎不脱,心急之下,生出妙计,迫于无奈,只好向胡奈的下身,狠狠地抓了一下。

郈猊责怪自己无能,致使大人八车土特产被强盗抢去。他向胡仁表示,愿用自己的俸银,来赔偿胡仁的损失。

胡奈听了,感到惊愕道:“爹,你不是为了这件事?那你还有什么重要的事?”

彭春左手扼住乔狻的脖子,右手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匕。他用匕对着乔狻的脸,狠狠地说道:“乔捕头,请不要乱动,或者别怪老夫对你不客气。”他用匕在乔狻的脸上晃了晃。

彭春不肯起来,他双手抱着许师爷的一只脚,抬头望着许师爷,恐惧地问道:“许师爷,你刚才所说的话是真的吗?是不是为了安慰老夫,而故意说假话,欺骗老夫。”

彭春被曾白点了昏**,睡在底下的丽娥,见公公被人点昏,也吓得昏了过去。

曾白道:“请二位姑娘带路,在下到后院去营救她们。”

曾府的人听到曾白吹笛,都知道公子有高兴地事儿,悠长的笛声,引起一个人走进了曾白的书房,来者正是曾岚,来向曾白问候,等曾白吹奏完毕,微笑道:“大哥,今天早上,有如此好的雅兴,肯定身体没事了,小妹也放心了。”

那左氏兄弟,也是**大盗,好色贪淫之徒。跟粉面狼君是一丘之貉,听了粉面狼君的淫词秽语,一下子迷住了,兄弟二人心猿意马,恨不得马上抱一个美女来亲亲。

曾白乃侠义道人物,平生最恨淫贼,见蒙面人欺负弱小的女子,顿感义愤填膺。曾白施展轻功,跑步如飞,一会儿越过了妇女向蒙面人追去。

小大圣甘义向6凯抱拳行礼,笑道:“6大哥,承蒙你夸奖,小弟辛辛苦苦折腾三夜,绞尽脑汁,费尽心机,好不容易进了乐书山庄,小弟进庄后,把三十六计都用上,把十八般武艺都施上,小弟不使6兄失望,终于有了一点收获,今日特来向6大哥交差。”他故意装模做样,在身上摸来摸去,脸上显出十分焦急的样子,口里自言自语道:“昨天晚上,我明明偷了金簪,我把金簪放在口袋里,来庄之前,我还看了一下,怎么一下不见了。”

6凯以为甘义没有金簪,故意这样,他有意奚落道:“甘大侠,甘英雄,你摸来摸去摸不着,是不是不小心,在路上失掉了。”

甘义道:“6大哥,在下做事,一向小心谨慎,从不掉什么东西。”

6凯道:“既然这样,是不是甘大侠这三天过于忙碌。肚中觉得饥饿,把金簪吃进肚子里,甘大侠,要不要小生帮忙,给甘大侠请一个有名的郎中,请郎中把甘大侠的肚子剖开,把金簪从肚子里取出来。”

甘义见6凯有意地讽刺奚落他,他好像没听到一样,并不生气,仍然笑道:“6大哥,多谢你的美意,郎中不必请了。”他从身上拿出一根金簪,恭恭敬敬把金簪递给6凯。又道。“请6大哥检验,看这根金簪是不是真的。”

6凯接过金簪,仔仔细细看了一下,感到大吃一惊,这根金簪不是假的,正是他的家传之物。他心里暗付,今天黎明之时,我到妹妹的卧房里,见妹妹正在睡觉。她的头上插着一根金簪,他怀疑手中的金簪是甘义伪造的,有些不放心,打丫环去喊妹妹,想看看妹妹头上的金簪,看看哪根金簪是真的。

等了好一会儿,6寒冰踉着丫环来到客厅,见一个十二三岁的儿童,坐在客厅里,以为儿童就是打赌那个人的书僮,没有在意,她对大哥道:“大哥,你叫我来干什么?”

6凯道:“大哥想看看你头上的金簪。”

6寒冰把头上的金簪取下来、递给哥哥,6凯接着一看,大吃一惊,原来6寒冰头上所插的竟是一根铜簪,不知什么时候被人调龙换风。6寒冰见大哥脸上变了色,问道:“大哥你怎么哪?”

6凯叹气道:“你头上那金簪是假的。”

“不可能”6寒冰从哥哥手里拿到那根铜簪,低头一看,才知道是假的。

6家兄妹不得不佩服甘义的本领,6凯对甘义马上换了一付笑容,吩咐家人摆一桌丰盛的酒席.他殷勤地请甘义坐在上席。

6寒冰见大哥对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恭恭敬敬,她一下子明白了,原来打赌的,就是这个十二三岁的少年。

6寒冰见甘义生得如此矮小,一付娃娃脸蛋,毫无英捍之气,心中十分恼恨大哥欺骗了她,拿她的终身大事开玩笑,把她嫁给一个这样的矮子,气得她七窍生烟,万丈怒火,直冲云霄,她到底是个读书人,当着甘义的面,没有火,她狠狠地瞪了大哥一眼,也不跟哥哥打招呼,怒气冲冲地离开客厅。

6凯见妹妹满脸怒气,狠狠瞪他一眼,连招呼也不打,愤然离去,知道妹妹对他非常不满,而且恨他,肯定不会答应嫁给甘义。

6凯恼恨自己,这个玩笑开的太大,对不起自己的妹妹。甘义这边,不知怎么应付,使他感到左右为难,狼狈不堪。

6凯陪甘义喝酒吃菜,他强装笑容,亲自给甘义倒酒,给甘义夹菜,不提婚约之事。

甘义刚才见了6寒冰,见她生得美貌如花,心中觉得十分高兴,暗忖,我甘义能和仙女般的佳人结为夫妇,相伴终身,也不枉活此生。

甘义一想到6寒冰,感到格外兴奋,见6凯盛情款待,喜得多喝几杯,他见6凯只劝自己喝酒,不提婚约之事,心中感到纳闷。有些担心6凯反悔,自己一时不好提亲。相信6凯是个读书人,对赌局之事总有个交待。

甘义等了好久,见6凯只劝自己喝酒,还是不提婚约之事,他实在忍不住了,倒了一杯酒,双手递给6凯,向6凯抱拳行礼,笑着问道:“6兄,你我赌约之事,输赢分晓,请问6兄,在下和令妹何时能够完婚。”

6凯一听甘义提出赌约之事,浑身抖,四肢麻,心中感到害怕,知道妹妹肯定不会答应嫁给甘义,这场赌约我6凯无法兑现。

6凯倒了一杯酒,双手恭恭敬敬递给甘义,然后拿起甘义给自己倒的那杯酒,与甘义碰杯对干,二人一饮而尽。他面带歉意,站了起来,向甘义做了一个长揖,硬着头皮,向甘义说道:“甘兄,你我赌约之事,原本是句戏言,甘兄,请你不必认真。”

甘义听6凯说赌约是句戏言,知道6凯不守信用,输了赖帐,而且还**了他。他生性耿直,把信用看得比生命还重,平时最恨人不守信用。6凯的话,使他怒从心中起,恶从胆边升,只见他双目圆睁,瞪着6凯,一脚把桌子踢翻。跳到6凯的面前,右手一扬,只听“拍拍”二声,打了6凯二个耳光,又大声吼道:“6凯,你是一个堂堂正正的读书人,说话如此不守信用,刚才亲口说,说话算数,愿赌服输,想不到还不过半个时辰,你就反了口,真是出尔反尔,不守信用之人,6凯,你这样做,把我甘义当做什么人,是不是把我甘义当猴子耍。”

6凯解释道:“甘兄,小生绝对没有这个意思,甘兄,你听小生解释一下。”

甘义抢着大声道:“6凯,我甘义不听什么解释,我小大圣老实告诉你,我甘义是江湖上不好惹的一条汉子,平时最痛恨不守信用的无耻之徒。你我赌约之事,6凯,我告诉你,今天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如果你要反悔,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他故意扬起手,装着要打6凯的样子。

6凯刚才挨了二个耳光,脸上火辣辣的痛,见甘义扬起手,心中感到害怕,怕甘义再打他。他向甘义拱手为礼道:“甘兄,你静下心来,听小生解释一下,解释一下。”

甘义大声道:“6凯,你不用解释,我甘义是赢家,按照你我赌约,你妹妹就是我甘义的娘子,你是不能要赖的。”他挥起一拳,把6凯打倒在地,又向6凯踢了几脚,大踏步离开客厅。

甘义怒气冲冲,找到6寒冰的住房,只6寒冰一个人坐在房间里生闷气。

甘义知道自己生得太矮小,6寒冰肯定看不上他、他轻手轻脚来到窗前,一纵,跳进房内,6寒冰还没有反应过来,甘义火点了她的哑**,麻**。他得意洋洋对6寒冰道:“6小姐,从现在起,你就是我小大圣甘义的娘子,我甘义将来会好好待你的,使你成为世上最幸福的女人。6小姐,我甘义虽然生得矮小,却是个项大立地的男子汉,也是江湖上一条好汉,做你的丈夫,并不辱没你。”

6寒冰想作,口里说不出,手脚又动不得,只好能干瞪眼,干着急,心觉得痛苦,伤心,泪水不禁流了出来。

甘义看见6寒冰伤心的样子,心里觉得好笑,也觉的得意,他在6寒冰脸上吻了一下,扛起6寒冰,迅走出房里,向庄外跑去。

6寒冰的丫环,看见甘义掮着6寒冰,向庄外走去,她大吃一惊,为了救小姐,大声喊道:“快来人啊,来人啊,有人捉去了小姐,捉去了小姐……”

喊声惊动了庄里的武士和家人,见甘义掮着小姐向外走去,一个个拿起刀棒,赶来阻挡。甘义虽然武艺高强,但掮着6小姐,不敢恋战,他左闯右冲,打翻几个家人,好不容易冲出庄外,他见很多人向他追来,只好施展轻功,一纵一闪,沿着一条小路跑了。

甘义一口气跑了五里多路,听到前面不远处,传来了快板声和唱歌声。过了一会儿,只见对面来了一个老叫化子,那个老叫化子打着快板,他一边走,一边唱,等甘义走近,他故意挡住甘义。这个老叫化子,是怪书生曾白装扮成的,曾白一边打着快板,一边对着甘义,故意怪腔怪调的唱道:

天地为家日月伴,肩挑乾坤游四方。

专管世上不平事,敢与英雄论短长。

甘义没有读书,不大懂得歌词的意思,他见一个叫化子对着他打快板,唱歌,以为这个老叫化子向他乞讨,他毫不理会,想冲过去。

曾白打着快板,见甘义冲了过来,甘义左走,他左拦,甘义右走,他右挡,不让甘义冲过去。

甘义见这个老化子故意挡住自己,气得他七窍生烟,不禁大怒,向叫化子大声骂道:“你这个老不死的叫化子,凭什么要挡住我小大圣的出路,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曾白听后,并不火,他笑着诙谐道:“小兄弟,别火,我是一个讨米要饭的老叫化子,可怜我一天没讨到什么东西,老叫化知道小兄弟为人乐善好施,特向小兄弟乞讨一二。”

甘义大声道:“老叫化子,在下今天身上没带银子,如果有缘,下次相遇,在下一定多给你一些银子,你让在下过去吧。”边说边闯。

曾白挡住甘义,笑着说道:“小兄弟,我这个老叫化子,不要小兄弟的银子。老叫化向小兄弟乞讨你肩上的姑娘。我这个老叫化子,重病缠身,快要死了,想要小兄弟肩上的姑娘,做老叫化的丫环,老叫化要这个姑娘,好好服侍我这个老叫化一年半截,使老叫化死去之前过得舒服些,小兄弟,老叫化知道你良心好,是个大善人,你行行好,可怜可怜我这个老叫化子,把这位姑娘施舍给我这个老叫化吧。”

听了曾白的话,甘义不禁大笑道:“老叫化子要一个丫环服侍,从古到今,见所未见,闻所未闻。老叫化子,你知不知道,在下肩上的姑娘,是在下讨来的娘子,怎么会给你这个老叫化子做丫环。”

曾白仍然笑道:“小兄弟,你真会说笑话,既然小兄弟肩上这位姑娘,是小兄弟的娘子,老叫化请教小兄弟,小兄弟为什么点她的哑**和麻**,又为什么把她捐在肩上?我这个走遍天涯的叫化子,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甘义见叫化子有意讥笑他,感到恼火,不禁大怒道:“你这个老不死的叫化子,这是老子的私事,谁要你老叫化子多管闲事,是不是皮肤痒,要老子给你松一松筋骨。”他一边说,乘曾白不注意,向曾白偷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