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知道我今天为什么喊了你过来?”良久,润福问,茶碗和茶盖碰到一起,砰的响了声。

红招苦笑了下。

这个误会有点大了,但润福也只是笑了下,不说话,起身回房休息。现在的她,什么都不想说。红招也默默的跟在润福的后面,仔细的照着润福的脚下。

凌柱叹了口气:“这个也是我们早就有预料到的,就是有些突然。但现在依照我们家的形式,相信皇上倒也不会亏待你到哪,想是会嫁入大臣之家,自是不会如你堂姐一般走的辛苦。但如今是和妃喊了你去,怕是和你年前的那场宴会有所相关”。

“咿,是你这个丫头呢,怎么自己一个人过来这边?”稍微站了会,就见一个人影站在了自己面前。润福抬眼一看,自是觉得本来有些暗沉的禅院骤然亮了起来。

“山上风冷,记得给小姐带着那件银狐色的大氅”,红招话音刚落,一个小丫鬟就将大氅送了过来。

“太太,润福不知道滋事重大,妄意而行,所以错了”这不是润福说的场面话,而是她现自己确实是行了一个险招,一切都是以自己的揣测为出点,凭借着历史的评价和书中读来的知识做的。

绿袖还是一副懵懂的样子,但知道润福不会回答,倒也没有继续问下去。拿起桌子上的红色梅花小谏把玩,上面还带着香粉的味道,这个东西润福捣鼓出来,又让佟佳氏谴人送到各个府第的。初拿出来的时候让佟佳氏和钱氏一惊奇,这梅花柬自是不稀奇,但带着香粉的味道就是让人感到有趣的多了,上面除了邀请言辞和落款外,背面还画着庄园的简笔图,备注着各条行车的路线。她和红袖伺候小姐这么多年了,总是觉得小姐最近变了,但变在哪里又说不出来。

原来刚才润福不自觉竟然笑出声了。

刚走到二道门上,就听到一个尖尖的声音,着宫服的太监满面笑容,给凌敏行礼。

圆圆倒也不管,只顾招呼润福。

润福无奈的看着圆圆,一边把圆圆抱过来,防止他乱动,一边给她讲故事。

“赶紧请进来”凌柱急忙应了。

刚进院子,就听见阿玛气急败坏地吼叫声:“你这个孽女,小小年龄就有如此歹毒心计,我今天也倒将你打死,省的为凌家带来祸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