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这是什么形容词,我猜你想说的是氧气快没了,不过也不是很对,我又没吻你,对了,你伤到哪里了没?我在书房喝醉酒所看到的女孩是你对不对,我并不是在做梦是不是?”

只是,只是为啥哥哥的手在脱她衣衣?

上楼去,一碰到秦烈的那张大床,她就忍不住爬上床,然后闭上眼睛,躺在床上,才一晚上,她就好怀念这张床了。

十年前,亓官掠二十岁,十年后他三十岁,算不算是见证了一个小女孩蜕变为少女的过程呢。

“你还挺上道,那好,你在门外看着,我呢先玩玩她。”

此时,他口袋里的手机响了来电的铃声,他摸索着将手机从口袋拿出来接听。是杜风打来的电话。

“嘻嘻,明天哥哥和我一起回来呀,哥哥不是说明天周末要休假么?”

呀,想这些做啥,该想想哥哥去哪里了。

四个多小时后,已经是下午14点多钟,从她八点多起来等到现在,还没等到秦烈回来,电话也没有一个,她围巾都只差收尾的工作就织好了。

“哥哥,我有没在做梦,真的是你,你不是虚幻的,你是真滴存在的是不是?”

他一到家里,没忘记安排朵儿吃药,然后才走进书房,给杜风打了电话,将他现的疑点告诉了杜风,调查的事情就由杜风去做。

隔日清晨,他悄悄起床梳洗的时候,听到房里传来朵儿的咳嗽和打喷嚏的声音。

“去玩,好是好,可是会不会有坏女人呀?”

她轻轻走到他坐的沙后头,她记得以前爹地把工作带回家的时候,爹地看文件,妈咪就会帮爹地泡上一杯香香的好茶,然后帮爹地按摩肩膀按摩头部。

秦烈点头,相信杜风提出让他去魅事务所让对方和杜风合伙查这个案子必然有原因,他没有问,杜风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不会在这个时候开他玩笑。

他都和她最亲密过了,对她的尺寸可是了若指掌。

他则坐在外头,手里顺手拿起一本时尚杂志来翻阅。

秦烈瞄了一眼她裸露的上身,她只有小裤裤没来得及脱,所以她输了。

“哇,好冰哦,哥哥,我们来堆雪人呀。”

“你,是你将我踢下床的?”

“先去洗澡,你泡个澡按摩下会舒服点。”

“哦,为啥冷冷滴?”

来到厨房后,她打开冰箱,现材料少的可怜,只有几颗鸡蛋和一筒面条,好吧,就来个鸡蛋煮面条。幸好香料都有。

“啊,啥,打,打我小屁屁,呜呜,为啥捏,我做了啥事情让哥哥要打我小屁屁,呜呜,朵儿不要啦,不要不要,哥哥,你最最好了,那,那,顶多,顶多我不玩雪花儿了,你就别打我小屁屁好不好?”

但他心里相信秦烈不会真的欺负金朵朵。

他级不爽的吼道。

秦烈想把自己的卧室让给她睡,自己去睡客房,不料金朵朵却下床走到他身后,从他身后抱着他的腰。

“啊,我没事,好了,那,我们出去吃点东西吧。”

秦烈点头同意,两个男人一同走出金家。

他转被动为主动,将她的身子翻转压在他身下,这次换成他吻她,她好奇的眨着美丽的大眼睛看着他的脸不断靠近,而且他的唇吻上她的,哦,好奇怪好奇怪,为啥哥哥亲她和她亲他感觉不一样,自己亲他滴时候不会心跳跳的这么快,可他亲她就不一样,她要晕了,不行不行,不能晕,因为她很喜欢他亲她的感觉,她要努力记住这种奇妙的感觉!

“什么,你,你刚说帮我洗澡,那你是不是碰过我这里?”

她的手轻按着自己的胸口,对自己的心说话,希望别再怦怦跳个不停了。

在秦烈的逼供下,那几个主管将逼迫他们的那些男人给说了出来,可惜说出来也等于没说,因为那些逼迫他们做事的人是一群流氓混混。

白珊珊其实已经猜到他可能在金家,她都开了秦烈的车子来,就在几十米外的地方,现在秦烈说他在金家,她就说立即开车来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