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奈地坐到一旁的休息椅中,双手拖着下巴叹气:“我什么时候也能拥有丽雯阿姨那样风情万种的魅力与‘冰儿’的绝美与温柔?爸爸的眼里都没有娃娃的存在。”

“臭银豹,你去给我站好了!”希芫掏出口袋里的苹果扔给银豹,“把它顶在脑袋上。”

“沈丹不会辜负少爷的栽培,一定会努力工作。”

在希芫以为凌刻骨要离开时,他突然低下头,在她那红嫣的下唇上狠狠地咬出一个血色牙印:“这里,不许被别人碰!”

“我偏要做打开笼子的人。”祖-奎利亚诺如撒旦一般邪魅地冷笑,他那双精湛的蓝眸诡异地望着希芫的背影,瞳底有种让人猜不透的深幽,莫测难懂。

“不管怎样,我还是要谢谢你。”希芫郑重地说道,然后她充满希翼地弯起晶眸,“汤帅,你能再帮我一次吗?”

只见在希芫在银豹与百虎的陪同下走进会场,脸上带着淡淡的浅笑,她就像一个走入人间的天命,高贵中透着纯真,绝美的小脸不惹一点尘埃,湖绿色的纱裙让她宛如林中仙子般轻盈动人,简洁而高雅的露肩设计正好露出她纤美的双肩,那两只小花苞掩映在层层薄纱之中,分外诱人,花苞上方,垂着一串由方形绿宝石镶嵌的项链。

“我会帮你!”凌刻骨疏离地回答。

“真的?”希芫的小脸立刻绽放出灿烂的笑脸,凌刻骨的意思是她是特殊的,其她女人都不重要吗?她刚才还被嫉妒填满的心立刻充满阳光。

“爸爸都不陪娃娃玩。”希芫不满地噘起红润的小嘴,幽怨的看着凌刻骨那张酷脸。

“爸爸恨娃娃……他恨娃娃……他恨娃娃……”希芫突然揪紧凌刻骨的衣领,不断地呢喃,眼里的狂乱让凌刻骨心疼。

山猫急得吹着自己飘到额前的一绺染成金黄色的头,无奈地叹气。老大这么软声软语,希芫都不肯吃点东西,这可怎么办?

“什么?”凌刻骨一把抓起银豹的衣领,不管他是不是喘得过气来,沙哑着声音质问,“你治不好娃娃?”

她不会让蒋丽雯得逞,她也非常相信凌刻骨对她的爱并不少。

“是!有大哥在,谁也别想再伤害你。这一次是大哥疏忽,以后再不会有这种情况。”凌刻骨在滑落到地面后,沉声安慰。

“凌刻骨的女人?那为什么你身上会有一层膜?”男人的冷笑起在汤戴琳耳边响起,“难道凌刻骨是变态?每做完一次就要让你再补一次膜?”

她正在愁时,一条长裤被祖-奎利亚诺扔到她的脑袋上,祖-奎利亚特的声音从门后传来:“今晚将就一下,明天一早还你衣服。”

“是你救了我?你是那个男人?”希芫不相信地张大美丽的小嘴,不断地眨巴着眼睛。她明明记得昨天那个男人充满英武的煞气,怎么一转眼,变成了一个邪魅的恶魔?

“救命!畜生!你放我下来!”希芫像只刺猬一样挣扎着,踢动着四肢,可是却没有人上来救她。这一刻,她多么希望爸爸能够出现,可是他却不在她身边。

“这句话的意思是……是……嗯……”希芫脑子正乱作一团,根本没法理清思绪,她抓耳挠腮地回答不出问题。

蒋丽雯的话让希芫本就已经被刺伤的心感到更痛,全身抖。她的猜测竟然是真的,爸爸昨天从自己床上下去就爬上蒋丽雯的床。心好像被蛰到,刺痛难忍。虽然知道爸爸的情妇遍布全世界,可是亲眼听到依然受到伤害,她没有办法接受爸爸跟蒋丽雯在一起,况且还是在跟她缠绵一夜之后。

哼!

凌刻骨因为春-药的关系,身体仍然处于高温之中,可是当蒋丽雯那散着涂着香奈尔5号的身体钻到他怀里时,他却并没有像对待希芫那样紧紧地抱住蒋丽雯,而是像被香味刺激到一样皱起剑眉,将她推离自己。

希芫的小嘴里出的呢喃声全被凌刻骨吞入腹中,她有些羞怯,可是为了心中的爱她命令自己要勇敢。凌刻骨的劲舌在她的唇内勾起一股异样的情潮,这陌生的感觉让她不知所措,她不安地在他身下扭动着娇小的身体。她的扭动却挑起凌刻骨更狂野的对待,吻变得更加炽热,他那浓重的喘息声在希芫的耳边回荡。

“爸爸!”希芫不满地噘起小嘴。爸爸看到蒋丽雯竟然就把自己给丢到一边,难道自己没有蒋丽雯重要?

他这次去美国十个月,可想死她了。

凌刻骨的剑眉越皱越紧,可是抱着希芫的手却不自觉地放轻,放柔。

那半面墙的液晶电视一明一灭地播放着无声的节目,忽明忽暗中,凌刻骨那张俊脸上的挣扎与痛苦忽隐忽现。他几次想要起身,却又压抑着坐下。

希芫的抱怨让银豹的脸色有些尴尬,不过他很快就亮出他招牌式的洁白牙齿,笑着安慰她:“最近鹰帝国有一项大型开案需要老大亲自解决。娃娃别着急,老大哪天忙完就会回家。”

“汤戴琳?”凌刻骨皱起一双剑眉,深邃的目光在汤戴琳脸上逡巡。这女孩的五官跟冰儿有九成相似,可是神情气质却大不相同。他的冰儿纯净中带着坚韧,不服输的性格比男孩子还要顽强。而眼前的女孩没有冰儿的犀利,反倒多了一份妩媚与柔弱。

“下去!”凌刻骨冷声喝道。那服务生立刻被他森冷的气息吓了一跳,逃命一样地离开。

到底野狼爸爸跟凌刻骨之间有什么样的恩怨,让他连带地嫌恶自己?凌刻骨的阴晴不定让希芫不知所措,希芫像个无助的娃娃,含着泪抱紧自己的腿。

希芫满足地翘起唇角,在凌刻骨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娇笑着闭上眼睛。懵懂的她虽然还不太明白自己的心,可是她知道她在乎爸爸胜过一切。

希芫沉迷地看着凌刻骨,用一种情窦初开的小女儿心态欣赏着如撒旦一般迷人的凌刻骨,这个雄霸世界的男人。

爸爸?那倒在血汩中的男人是爸爸!

“不!爸爸!爸爸!”满身伤痕的希芫像只破布娃娃一样,神经质地蜷缩在地上尖叫。那尘封的记忆一旦打开,就再也无法关闭。她幼小的心灵无法承受这沉重的打击,痛苦像洪水一样决堤,冲进她疼痛的心中,扎得她满身伤痕。

亲们,这两天过节,更新的少点,请原谅。

她不安地在床上扭动着身体,想寻找一份安全的依靠。她感到一双大掌揽住她的腰,将她抱入一个宽厚的怀里。那个怀抱好温柔,散着熟悉的古龙水味道。

“不知人间疾苦的大小姐!”看到希芫摇头,汤逸臣有些讥讽地冷笑。在这个世界上永远都是不公的,有人为了生计而拼死挣扎,连医院的手术费都交不起,有人钱多的能砸死人,却身在福中不知福,没事乱掉眼泪。

“丽雯,是我的错,我没有体谅你的心情。”凌刻骨强势握住不蒋丽雯的双肩,不让她再挣扎,“可是娃娃只是个孩子。”

“老大,生日快乐!”银豹不羁地大笑着抱住凌刻骨,青龙、山猫也热情地扑过来,连带得希芫也被他们搂在怀中。

这一动扯到希芫的伤口,她倔强地握紧小手,忍痛露出一个甜美的笑:“爸爸,希芫不哭。”

“老大,娃娃最近病情不稳定。我这一走,就没人给她看病了。”银豹故事加重语气,把情况说得很严重,不无遗憾地叹气。

“爸爸不见了,娃娃好怕。”希芫裸着小脚丫扑向凌刻骨。她那稚嫩而青涩的身体立刻将凌刻骨扑个满怀,阵阵栀子花的芬芳沁入他的肺腑。

希芫胆怯地抬起杏眸,不安地看着这张俊美得让人无法移开视线的脸:“不小心……就……就烫到了。”

“你没有资格做我女儿!你只是我的娃娃!”凌刻骨原本温柔的黑眸变得冰酷无情,那语气中的极度不屑与讥讽让希芫的心不安地跳动。

“不许哭!”

走出更衣室,她甜笑着向祖-奎利亚诺说道:“祖,谢谢你!”

祖-奎利亚诺笑得很邪魅,他贴上希芫的身体,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你要怎么谢?”

“别碰我,痒!”希芫痒得笑起来。

祖-奎利亚诺的薄唇在如银铃般的笑声中贴上希芫的粉唇,将她的话吞入口中。

被突袭成功的希芫气得瞪大眼睛。色狼猪就是色狼猪,刚说两句好话,就露出本质。就知道轻薄女人!

她弓起右腿,猛地顶上祖-奎利亚诺的跨下。在他杀猪般的哀号中,逃出他的怀抱。

跳进出租车后,希芫冲祖-奎利亚诺那张变形的俊脸做了人鬼脸,娇蛮地冲他吐着舌头。

祖-奎利亚诺在那载着希芫的出租车消失后直起身子,诡异地翘起唇角,俊脸上全然不见刚才那扭曲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