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为娃娃打的!”银豹不再戏谑与调皮,冷冷地说道。

凌刻骨不只只是鹰集团的总裁,更是他们的主心骨,是他们视为兄长的亲人。他不能让凌刻骨再这样陪着娃娃一起疯。

即使不做调查,他也知道,在星月城堡里能伤害到娃娃的人是谁。

“你不也一样?”希芫立刻防备地看着蒋丽雯。

两个男人你来我往,谁也不肯示弱,不一会儿,两人身上都挂了彩。

“因为我喜欢。”男人笑得低沉,经过伪装的声音沙哑得听不出来原声。

“不想!”希芫气得牙痒痒,她挥着粉拳对他命令道,“色猪,去给我找件裙子!”

“你……你是谁?我怎么会在这儿?”希芫壮着胆子问出心内的疑惑。昏迷前她记得自己看到了神祗,虽然看不清对方的脸,却不太可能是这个看起来邪恶的男人。

希芫抡起手中的书包,朝几个男人攻击。坐以待毙没有用,她必须还击。

难道是因为自己太青涩,所以他不满意吗?

是这样的吗?

“你们怎么搞的?一个女人都保护不了?!”凌刻骨阴森的斥责,他那本就冷酷的脸此刻仿佛罩上一层寒冰,冷魅如撒旦,透着森冷的气息。

看着凌刻骨那媲美阿波罗的健美身材,蒋丽雯差点流口水。她贪婪地抚着他达的胸肌,在那一片平坦上着迷地流连。

睡意迷离中,身体内的燥热越来越重,就像饥-渴许久的旅人急需绿洲一样,他抱紧怀里那一片清凉,薄唇贪婪地汲取着那甘甜的清泉。

凌刻骨的薄唇轻轻翘起一角,带着冰冷,也透着魔魅,仿佛暗夜中的撒旦,危险却诱人。

“壮士一去兮不复还。”希芫立刻跳起来,恭敬地回答。虽然她的数学不行,可是语文知道几乎过目不忘,这点小问题还难不倒她。

“不!爸爸!”希芫觉得心被刺痛了。她不要爸爸属于别的女人!

如果她不像“冰儿”,凌刻骨还会对她这么好吗?

“你先走吧,我还有事。”齐乐红着脸,不好意思地说道。

“你当爸爸长翅膀了?还飞回来。”希芫扑哧一声笑起来,那两弯梨窝看起来好美。

山猫的办公室并不像正规公司的办公室,屋内没有办公桌,而是有一组舒适的意大利进口的软牛皮沙,那金黄的颜色与室内华丽的装潢相辉映,显得奢华而**,很符合它豪华会馆的身份。正对着沙的是一整面的电视墙,整个“人间仙境”每一个角落生的事都能尽收眼底。山猫只要躺在沙上就能掌控整个“人间仙境”,只要有一点异常他都能在第一时间察觉并迅解决。

原来是梦。梦中冰儿那张染血的脸让他的心疼痛,野狼狂笑的画面在他眼前晃来晃去,惹人心烦。

娃娃还小,她不可能……

从来没有过这种感受,即使小时候爸爸亲自给她洗澡,她都没有过这种感觉,全身好像要着火,**中还有一份麻痒。

“老大,与其强堵不如疏导,也许让娃娃想起一切,她的心病会痊愈。”银豹为难地看着凌刻骨那紧绷的酷脸。不是他不会,而是他不愿意那样做。封住希芫的记忆对她来说很残忍,所以他一直试图通过疏导的方法来治疗娃娃。

“你是野狼的女儿!那个恶魔的女儿!凌希芫,刻骨太仁慈才会收留你!”见凌刻骨没能阻止自己的行动,蒋丽雯的动作更加毒辣。她手脚并用,在希芫身上留下一道道深紫色的伤痕。

“爸爸不喜欢?”见凌刻骨没有接过去,希芫有些难过地咬住下唇,希芫失落地绞着小手,低垂的睫羽在轻轻颤抖。那委屈的小脸好像快要哭了。她一晚上没睡做的东西,爸爸一点儿也不喜欢。

娃娃再也没人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