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欢随手把地上的毛巾捡了起来,用平淡的口吻说道:“现在有没有知识其次,重要的是胆子要大,心要细,就像你这样的女人。”

“老子凭什么要加入你们,把你们灭了,一样可以得到这些。”

吴欢目无表情地注视着前方的道路,淡淡地回答道:“这世道你说活着有啥意思?”

“要不要我要阻击枪把他留下来。”

小鑫把手叉在腰杆上很严肃地向江柔说道:“不许打我的头,李伯伯讲过“男人头,女人腰。”,男人的头是不能碰的,我要像吴欢哥哥一样,见到丧尸就灭。”

刘莽的失态造成了一个火力空缺,一头丧尸猛地飞跃而起,朝着刘莽身边的黄哲思扑去。

就在张婷梅和曾大龙说话的时候,洞库深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排水沟的盖子被人从里面推开,接着一个人从掀开的排水系统里钻了出来。

不仅是老李,周围听着的人都明白了,原来是被性侵犯了。

“狗狗过来。”候芳不停地逗弄着大狼狗。

吴欢扔掉手中的枪,拿出了消防斧喊道:“你们快换子弹,我顶住。”

“不行,门里的丧尸太多了,关不上门。”

很可惜江柔的刀并没有带在身上,她只能凭借自己的身体作为武器。

当最后一头丧尸被吴欢一个平斩砍掉脑袋后,地面上再也没有一具完好的丧尸了。

刘莽打开车门说道:“行,我去叫他们开门。”

关大虎的头摆得跟拨浪鼓似的,坚决不让进。

李博顾不得察看是谁救了他,回身就往汽车飞奔过去,没有了子弹的步枪那还不如一根烧火棍,李博明白这个道理,他现在只能逃回车上去。

“呜!呜!”

完成了这件事,江柔空落落的,她望着苍凉残破的城市想起了第一次面对这一切的情景,如果不是吴欢,也许她就永远地待在南川了。

吴欢歉意地笑道:“行,老郭,我们睡了。”

吴欢说道:“说什么废话,继续打牌,今儿输了的钻桌子,绝不留情。”

大家进入住宅楼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挨家挨户的寻找食品,张嫂的运气不错她在一件空房内找到了储藏丰富的罐头食品,她小声地念着:“这里简直是一个小型市,你看还有蜡烛,我们晚上可以用。”

大家有些惋惜地看着邱力,不知道该为他高兴还是难过。

吴欢顺着看了过去,他现两个丧尸从远处走了过来。

吴欢还没有回答,向建华凑过来说道:“你好,我是向建华。”

吴欢向郭明德说道:“郭老师,你给后车打个招呼,准备安营了。”

“是这样的,哪个新来的张姑娘。据喻惠蓉说,身上有点伤疤,像是抓痕。她有点担心……。”

吴欢并不知道乌鸦们的心思,他只是在为即将出来的车辆清理路面,这些杀之不尽的“怪物”,是不会乖乖给汽车让道的,给他们讲明白这事只能用斧头。

那边王劲松也诚恳地说道:“行,我们大家都退一步,把这件事和解了,你们也知道我有老婆孩子,不可能和谁拼命。”

见王劲松没有阻止自己的意思,向建华继续说道:“现在当务之急,是把门口的怪物除掉,什么事情等会再说。”

在这危机时刻,吴兵一个急刹,身体往后一仰,堪堪躲了过去。

另外几个单身汉就显得很无所谓了,刘莽和候芳虽然经常搞在一块,认真说起来也得归入单身汉的队列,两人在这个时候也是开着玩笑。一个说,“我出去就不回来了。”另一个说,“你不回来我好再找一个。”大家等老李说的差不多了,登上了向建华那辆银灰色的17座商务车。李明仪坐上了驾驶座,吴兵拿着枪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吴欢、张鹏飞和刘莽则坐在车后排。

吴欢没声好气地说道:“谁呀!不知道我刚刚下哨吗。”

通常学校的铁门都是由铁条焊接成各种花形,既好看又透光,不过在这种特殊背景下,这样的铁门是不能够挡住丧尸的,至少那些丧尸看见了里面的人是不会离开的。为了营地的安全,大家把大门包上一层木板,这样偶尔有闯入的丧尸也有一层木板挡住它的视线,而且多少起到一定加固的作用。

坐在吴欢下是一个瘦高个,这人主动向吴欢伸出手说道:“欢迎,我叫张鹏飞。

正在说话,一个4o多岁的男人在门口敲了敲,刘莽一看见他立刻站了起来说道:“郭哥,进来说话。”

“那里不是重疫区吗,你们没被感染。”

“这倒霉的世界!”

吴欢反倒有些难处了,他只是想吓唬江柔一下,没想到江柔这么认真,于是吴欢用稍柔的语气说道:“你哭的好烦,我开车怕出事。”

“对不起!”江柔轻轻地说了声,然后双手交叠着坐在了床边。

两人对视一眼,飞快地下了楼,一溜烟不见了人影。

吴欢提醒道:“小心惹来怪物。”

这也是一家尚未拉下卷帘门的店铺,店主人甚至连钱箱里剩余的散钱都未拿走,吴欢顺手把几张一百的揣进裤兜里。吴欢进来的目的当然不是这几张钱,他在店铺里找到一把消防斧,又寻到了一张电工工具带。这种工具带可以拴在腰间,带子上有许多插孔,最大的一个插孔正好可以插上消防斧。把消防斧插好,吴欢又顺手拿了一些工具插上,他想这些扳手钳子之类的会有用吧。

吴欢跑的汗出如浆,上气不接下气,两条腿如同拖着两只大铁坨一样沉。回头张望了一下,现并没有“怪物”追赶,他这才叉着腰,靠在干警小区的围墙外拉着风箱似的喘气。

这个念头让吴欢糟的不能再糟的心情又被狠狠打击了一下,他飞快的向自家跑去,一边用手机拨打着自己父亲的号码。

吴欢大声嚷道:“我的事不要你管。”

姚继红说道:“你们忘了,何矮子跟我们一样也是被他们抢了女人的,现在钟艳天天和刀疤的人搅在一起,何矮子会服气。”

王岳伦说:“你没看见何矮子跟在刀疤后面一条狗一样,说不定,我们前脚去找他,后脚他就把我卖了。”

张家辉沉着一张可以滴出水来的脸,冷冷地说道:“等着吧,只要活着就有机会。”

第二天一早,张家辉看到老关一家被一个穿军呢大衣的年轻人救走后,他寻思着机会来了。

当天晚饭之后,张家辉偷偷藏在了厕所里。

那是一间老关曾经关丧尸娃子的厕所,里面臭得让人呆不下去,张家辉被熏得快晕过去了却感到很放心,因为没有人会在这间比屎臭更难闻的厕所里解手。

他从门缝里一直偷偷往外瞧着,一个接着一个上厕所的人进进出出,这些人骂骂咧咧的责怪关老头(把一个活死人关在这里恶心人),然后捏着鼻子绕到另外一间厕所方便。

就在张家辉自己快被熏得受不了的时候,他终于等到了自己要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