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乐儿这才注意到我这个做哥哥呀,是不是我太久不来,你不记得我了吧”说罢又有意无意的看向柳薄绡一眼。赵元秋见林乐儿似乎对柳薄绡萌生爱意,心中隐隐有些落寞,看来此次比武招亲是不能完成父亲的心愿了,不过想起胭脂坡那三个人,心中不禁很是激动。要是能得到她的青睐那可是要比仙羽剑门还要划算。

虽然美景怡人,可是众人却无心赏风悦景,倒是鸿易显得很是欣喜。鸿易看着这生机盎然的西南大地一时间不由得心旷神怡,自下山离开清门之始,鸿易就再也未感受到如此的轻松自然,近两年的时间,鸿易都生活在痛苦和迷茫之中。如今来到西南边陲心境才渐渐有所好转。

赵元秋几人闻听柳薄绡之言俱都哈哈大笑,暗道这张利嘴还真是尖酸刻薄。

王公公被秦正纲骂的大气都不敢喘,见秦正纲已走,方才舒了一口气。王公公看着秦正纲远去的身影满眼俱是怨毒之色,更是将口中的黄牙咬得嘎吱作响。

“鸿易哥哥,”欣月低低的叫着,一张俏脸已经满是泪水。

“雪儿,我可没说你啊,我说的是欣我说的是那些朝三暮四的女子,万万不是你啊”宋晚书本是想提及欣月是情薄之人又恐再惹伤了鸿易只好将欣月换做他人,可怜他原本一番善意不仅没有给鸿易解忧还平生了这般难堪,真是无奈至极。

过了许久,墨长舟才缓缓的对墨行远说道“你看看那封信吧”言罢,就自顾的呆在那里,神情悲痛的不知道再想着什么。

“快说”鸿易收回囚龙刀,冰冷的说道。

“她,,她”只见欣月神情甚是悲伤,竟不能语。

“她回高丽去了,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拓跋冰道。

“呵呵,大哥,我们是你家老爷请来赴宴的,要是耽误了我们,你家老爷怪罪下来可不要怪我没提醒你啊”宋晚书见这下人这般无赖心下就决定先捉弄他一番。

清风拂过,纸鸢高高的飘在云端,随带着女子和男童的欢笑越飞越远。

君忘地横躺在地上,看着天边的银月,满脑子都是美丽女子的模样。

“呵呵,老板,你不会是又想黑我们吧?我们这次可没带够钱啊,要不等吃完了,我们就留下来给你刷盘子吧”宋晚书见胖老板这般大方,又想到昨日的那番情景,不禁觉得有趣。便开起玩笑来。

“呵呵,没事的老大爷,我的胆子大得很,最喜欢听一些奇闻异事了,你就给我们讲讲吧?”墨黛雪看到老者顾虑的眼神,便只好装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你这饿死鬼,就知道吃,难道忘了我们还有要紧的事没做吗?”墨黛雪见宋晚书一大早起来想的就是吃,不由得有些生气。

“哎呀,我说几位客官,如今这饭菜也吃过了,是不是该付账了”胖老板一副眼高于顶的模样,看着宋晚书几人就像看到乞丐一般,正眼都没瞅一下。

“才,才不是呢,我,我只是,只是看鸿易很投缘,所以,所以”阎震断断续续的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弟子不知,还请大长老示下”鸿易也是不知道师父为什么让他偏偏到独孤错这里。

“哈哈,师弟好生笃学啊,这么早就教弟子习练功法啊”阎震走到楚天南的近前很是赔笑道。

鸿易听到宋晚书这般说辞也很求之不得,其实他很想和大家多在一起聊聊,毕竟那么长时间没有这么开心过了。所以鸿易很是赞同宋晚书的提议。赵元秋三人见鸿易不反对,也就欣然同意了。

鸿易不曾知道众人心中的想法,只是提起十二分精神,与独孤错战在一处。鸿易现在可是万分小心,他可不想一个不留神就中了独孤错一招,疼是小事,丢了师傅的脸可就不好了。

“鸿易,你现在的修为已经很精进了,可是武功招式你却一点也没学过,如今,你的身体已好,为师就教你几套功法,也好行走江湖作为防身之用”墨长舟语重心长的说道。

墨黛雪见宋晚书果真不再和柳薄绡争斗也就放下心来,看着宋晚书那张乞求的黑脸,墨黛雪也很是欢喜,“没想到爹爹这般厉害,光说说名字就让人害怕,真是有趣”。

鸿易早已经从墨长舟那里得知,所谓的紫仙灵菊草就是他和欣月时常在后山见到的紫仙菊,没有想到,如此美艳的小花竟然是江湖上难得一见的疗伤灵药。要是让天下人知道,又是一片腥风血雨。鸿易怎么也想不通,这传说中的极品灵草,怎么会成片的长在后山?他那里知晓,这紫仙灵菊草的生长不仅要有至阴至净的环境还要有至阳至刚的条件,否则也不会被江湖中人奉为疗伤圣药,如此的难得一见。想罢那后山之境,定然隐藏着不为人知的大秘密。

“为师出自三大门派之一的清门,名为墨长舟,清门讲究博采众长,兼容并茂,不限制弟子的兵刃武器。日后你习练本门内功心法就知晓了,要记住心法才是本源,其它皆是招式,只要内功深厚,便可练就万般武学”

拓跋天长鸿易六岁,自小就入破灭刀门习武,一身武艺不在话下,只见他手腕翻飞,钢刀如影,霎时间,空中血雨洒落,一声巨吼从鸿易的嘴中直奔云霄“啊啊”拓跋天竟然一点都不顾念兄弟情分,十分残忍的将鸿易的手筋脚筋斩断,鸿易直直的躺在地上,白玉地面血如雨注。鸿易死死的盯着堂上众人,恨不得生啖其肉。没过多久,就晕死过去。

小胡子见三夫人如此生气也是紧张异常,他可不想丢掉管家的这个饭碗,便奉承道“主子,小的实在是愚笨,您不要动怒,只要您把想好的计划告诉奴才,奴才一定会尽心竭力的办理,奴才就是肝脑涂地也会把主子的事办好”

“春暮,何苦来哉,我对不起你啊,这都是我的罪过”老者轻声的念叨着,表情甚是痛苦。鸿易并没有在意老者说些什么,只是一直在想着老者是何许人也,和母亲有什么关系。

“少爷,听闻云水镇有一如春楼,里面百花齐放,争相斗艳,更有绝色的唱曲艺妓,很是”还没等小胡子说完,拓跋雄便轻快地放下手中的书籍,起身说道“还不给本少爷更衣”。小胡子见已经打动少爷,也很是高兴,匆匆忙忙的给拓跋雄换上一套紫色锦袍。

宋晚书见仙羽剑门弟子不信又继续道“你们看他脸色惨白,身形不稳,而且口角紧闭只用鼻做呼吸,这一定是刚才和薄绡比斗时身负重创,还有他口中似乎极力隐含着什么,想必那是内伤所致的淤血吧”说罢,宋晚书还得意的看着兰剑,神情间满是喜悦之色。

“你,哇,,”兰剑见宋晚书这般挑衅不禁气急败坏,隐忍的一口心血破口而出。

“师兄”

“兰剑师兄”

“兰剑”仙羽剑门弟子见兰剑口吐鲜血方才得知兰剑果然是身负内伤,不禁纷纷上前关慰。空地之上,只留林乐儿辗转不定,她本想上前安慰一下兰剑,只是看着前方傲然冷漠的柳薄绡,不禁心生迟疑,她对柳薄绡的爱意已经是了然于众,遂也只好绝了上前的念头。

兰剑见林乐儿只是关心的看了看自己,并无上前体味的意思,不禁心生伤感,他自小就对林乐儿爱慕有加,也曾向林乐儿表露爱意,只是林乐儿不曾接受,兰剑本想借今天与柳薄绡一战博得美人芳心,哪知却落得这般下场不由得羞愧难当。兰剑银牙紧咬,恨恨的看着柳薄绡,要不是眼前这人的出现或许师妹就会和他,,,

“柳薄绡,柳薄绡,不要以为我兰剑就会这么容易认输,我一定会打败你的,乐儿是我的”兰剑推开仙羽剑门众人,不顾伤势奔柳薄绡而去。

柳薄绡见兰剑又要来过不禁眉头轻皱,暗想到:刚才能接下兰剑的一击已是鸿易的妙招还有几分的运气,没想到这个家伙这么难缠。

此时此刻,二人之间的宿命之争才算渐渐开始,落花似有意,流水非无情,情仇痴怨嗔,缘定五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