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在过不久就过年了。”秦风扶着慕容离,在院子里面缓慢的走着。慕容离被秦风捂的严严实实的,手里拿着秦风自制的小暖炉,身子也用一个大大的斗篷裹了起来,再加上一个圆滚滚肚子,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有些滑稽。虽然这里是南方,但是到了这个时候天气还是冷得很,这一点倒是和秦风认为的有所出入。

“哎,他们是谁?为什么这个人的肚子这么大?!”一直在一直在仔细端详秦风和慕容离的司徒智开口了,手还指了指慕容离。

“好好好,怨我怨我行了吧。”

“不劳你费心,这事儿上反正我不吃亏,反正都是玩玩,大二十岁都没有什么好可惜的,关键是活在当下嘛。”

“等等,可不可以不要说的那么露骨,我才刚刚成年。”

说完,沈书贤就起身,准备出去。这个时候谈笑辰就是情商再低也知道沈书贤是在闹情绪,自己不就说了个对旅游不感兴趣嘛……

沈书贤也算听话,没有过去抱谈笑辰,而是跟在他身后,有些宠溺的看着,跟着一步一步的慢慢走着。

想了许久,谈笑辰也没有能够会想出结果,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的呢?是在第一次遇见他厕所里一头奶奶灰却给人平易近人的感觉,还是单独给他补课时那不经意间的眼神交流,亦或是穿女装时被他宽厚的手掌拉着去换他的衣服时荷尔蒙的过度分泌。

于是乎,妻子将她的手探在我手心,蚕丝将身上淡淡的体温,慢慢地送到我的怀里,于是乎,妻子眨着双眼说,我们捡几张油画,裱一裱,装饰一下这座墙吧。

因为我,本来就不是忍让的性格。

林染睇着他,睇着邓西城,他有如顾来一般深邃的丹凤眼,倒影着她的瞳孔琥珀色,眉尾几乎入鬓,眼尾并没有那么一颗泪痣,鼻梁高挺,再平视就是上带大v字形沟的薄唇,那唇开了又关,关了又开,他告诉她,原来她应该醒来了。

林染摇摇头,她似乎能猜到他是谁,毕竟是他有意无意地将她诱回到年少轻狂那些日子里面,在那里,草长莺飞,春风得意,抬首间,星离雨散不终朝,相视时,几处烟波思飘渺,回眸那,一日看尽长安花。

我肚子好痛,顾来,好痛!

隔了一天,有个比他高五头的大哥哥站在他面前,他拿着一束黑色的花,然后低沉地说:你好,我是顾来。

邓西城难耐地咬了一下她的锁骨,锁骨修长,两侧窝深浅恰到好处,线条清晰、平直。他额角一滴汗,顺势坠在锁骨窝里,随着二人的深浅交错,濡湿着潮红的皮肉。

是呀,她看着烟被那阵风吹得悄无踪影,但转眼间又从香尖一缕一缕地施放,似乎再怎么被摧残,都能悄无声息地生长。

夜市的最深处,有那么一家河粉店,店面虽小,但物美价廉,性价比极高,口碑极佳,导致店前围绕了一圈嗷嗷待哺的游客。

邓西城哦了一声,拉杆箱被他拎得咯吱咯吱响:那敢情好,你就是林导游了,带我飞,好不好?

何为离经,何为叛道。

林染绝望地要闭上眼睛。

嗯,一定是她太寂寞,而他又是恰恰好在那里,罢了。

当她醉眼朦胧时,她就想起十年前那个蹲在马桶上恸哭到无法自已的小女孩。然后就是一顿劈里啪啦的手机按键声,发送,关机,一气呵成。

邓西城明明瞅见她无比情动的那一面,只是她因为当下无法彻底的满足就开始收拾走人,于是他沙哑着嗓子问:为什么?

你没有。林染已经穿戴好自己的文胸跟内裤,准备套上裙子,她瞟了班长的,是我该回家了。

她哆嗦着手把手机打开,一个新闻头条自动推送跳了出来。她把界面切成拨号,顾来的名字赫然在第一页最上面,她按下那个联系电话,即便现在父母还在客厅看电视,她也没有办法换个更恰当的时间把这个消息告诉顾来了。

十天后,林染蹲坐在马桶上已经半个小时了,她手上握着一根验孕棒。

在回国前的几天,顾来白天带着她或去清迈附近的海滩看日出日落,或去pai县周围的田野里吹蒲公英,而晚上的静谧时间,都是留给二人游龙戏凤般颠倒终生渡过的。

林染不服输地说:就你接吻次数多,欺负新手。

林染左胸膛里面粘粘糊糊的,道不灵清的微涨感,她的指尖倒是控制不住,从他的脸颊划到他的泪痣,细细碾磨了几次,继而又往他的薄唇上贴。

好学生林染刚感受口被塞满的充实感,好像也没想象中的那么痛苦,于是也放松了腰肢。

好。林染应了一声,然后战战兢兢地问:那我等下怎么脱?

等了良久,她的发顶透来一股热气,然后就是一个下巴驻在她头上,顾来的气徐徐拂在她发顶:林染同学,你可以吗?

荧幕上演的是什么,现在不重要了,那些风的呼啸声,那些人的哭喊声,还有脚步声敲门声一惊一乍的尖叫声,已经都不重要了。

他叫顾来,是w大美术系准大四学生,已经在清迈呆了半个月,准备8月底回国。

被一家拒绝了,还有下一家,再下一家。

它也不知道为什么她说好,只是觉得,这样很安心。

不,她不要。即便是真的万劫不复,她愿意,她可以,因为他是顾来啊。

林染突然觉得,心就定下来了,稳稳地被托在横膈膜上,心跳了跳,血从心室射出,突突突地散到四肢。太阳透过风铃,好似调皮的小精灵,随着大殿里那些念经的喃喃声,跳脱地吻在她的脚尖。

攻略里重推的河粉店其实店面很小,但是因为口碑不错,而且物美价廉,性价比极高,导致店前围绕了一圈嗷嗷待哺的游客。

面对爱人的挑逗,秦风感觉如果自己在忍下去,就不是男人了。翻过身,把人压在身下,哑着嗓子说道:“宝贝,这可是你自找的,别后悔!”说完也不给慕容离反应的机会,直接上下其手,分分钟将人吃下了肚子。

“风……啊不要了……呃,风……求求你了……啊!”已经数不清被这个男人要了多少次,此刻慕容离已经筋疲力尽了,眼角也被逼出了泪水,期期艾艾的求饶。呜呜呜,他错了,他不应该招惹这个已经好几个月没有开荤的狼!

“……”

“风,这样……啊……对宝宝不好!”看着置若罔闻的秦风,慕容离再次的开口,他不想死在床上啊!

“你以为我这么长时间不碰你是因为孩子?”看穿爱人的小心思,秦风开口:“我是心疼你怀宝宝那么辛苦,不想再让你疲累。不过,既然这是宝贝的心愿,我岂有不成全的道理。宝贝,今晚你别想睡了。”在司徒茗的教导之下,秦风怎么会不知道在怀孕五个月的时候就可以同房了?!所以说慕容离这次真的是自寻死路啊!!

事实证明,秦风在这方面还是很守信用的,直到天边露出了鱼肚白才放了慕容离,而对方已经连抬眼的力气都没了,直接睡了过去。吻干爱人眼角的泪水,秦风呢喃:“宝贝,辛苦了。”说完就转身出去了。照这种情况下去,离醒来估计得晚上了,自己得去准备一点儿丰盛的饭菜。

“嗯——”一声轻哼从床上的人的嘴里溢出,慕容离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看着有些昏暗的屋子反应不过来,仔细的搜索了一下昨晚的记忆,然后慕容离瞬间变成了一只熟透了的虾子。自己昨天勾引了风,而且还引火烧身被对方弄得半死不活的?!不对,昨晚那个人不是自己吧,自己怎么可能做出那样的事,慕容离捂脸。把被子掀开了一个角,慕容离看着自己的肚子,即使在昏暗的情况下也能明显的看到那青青紫紫的痕迹,不由得想起昨晚秦风吻到自己肚子时候的失控,又咬又抓,简直残暴极了!!

秦风一进门,就看到对方那种懊恼不已的表情,整个人也散发着后悔不已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