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染你的月事很固定吗?顾来的话语里糅合了他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侥幸,懊意,愧疚,还有一丝丝他不知道从何而来的希冀。如果,如果林染怀孕了,他是不是应该……

讨厌,又不是再也见不到面了,为什么心尖那里会抽抽得难受。他在w市,她在z市,虽然天各一方,十万八千里,但是他们还可以做异地情侣,不是吗?

缓了很久,她才悠悠转醒,她仍没从无法用言语表达的快感中清醒过来,看到顾来关切的眼神,就一把抱住了他,抽泣了起来。

清晨那次的那么湿润而又灼热,一直扯着咬着不肯让他撤退,他只能向前,挺进,挺进,继续挺进,让自己百分百占有她的,让自己的钉在她的宫颈口,不敢松懈。

顾来也是扛不住那一阵阵搐动,沉积了很久的快感一股脑地喷了出来,让他从心里直呼过瘾,舍不得立即拔出,在里一起颤了好二十几下,这才感觉那股冲天灵穴的快感慢慢被吸纳回来。

这是林染平生第二次,在感官上明显比春梦的那一次来得汹涌百倍,下面的还在抽搐,一阵一阵的舒爽,使得她倦倦地根本不想动弹。

林染停在他一步之遥外,只见林染那红唇上下一贴一合,林染说:你好,我叫林染。

对啊,我可以的。

顾来觉得这个学医的小姑娘好像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勇敢,他探头过去,凑在她耳边问道:林染,听说你们学医的都要在停尸房呆一个晚上才算解剖课合格吗?

下午这个点,老板也是闲的有点慌,就随口问了一句:misslin,isthereanyproblem?

唔。

病房今日留守的医生是个华裔,操了有着闽南口音的普通话,所幸都是国人,也能国语顺利交流,倒是省事不少。医生先是带他们去看下那只小狸花。狸花大概也就2个月大小,正趴在笼子里面眯眼打呼。它的后腿被绑在木板上,毛一直剃到肚脐上,最触目的是下腹部有一道手术切口,从左边一直延续到右边,然后细细的手术缝线盘在切口处。

林染后来找了个尿遁的借口,跟顾来道了个别,不知怎么地就忘记今天要去宠物医院看下那只狸花,等她回过神已经到了民宿门口。

林染选择了公交车。清迈的公交车两层,她坐在上层最前端,车窗整个都开着,夏天的风有点黏糊,幸好林染已经是睡饱状态,并没有犯困。

大家有缘再见。

你没有。林染已经穿戴好自己的文胸跟内裤,准备套上裙子,她瞟了班长的,是我该回家了。

看吧,她就是这么一个人,别人说拔无情,而她虽然没有,但也是无情的。删掉班长的微信,拉黑班级群,她走在夏末的林荫道上,她想,如果以前她也是这样一个人,就好了。

所以当邓西城追求她的时候,她无动于衷。

说是追求,倒是略不恰当,邓西城只是喜欢空闲的时候晃到她的诊室,然后看她忙碌的时候就帮患者摆摆体位,方便她下一步查体,或者是在她晚班的时候带过来一份白粥加小菜,看着她肚饿的时候吃完,或者是在院庆爬山的时候拉了一把气喘吁吁的她上台阶……

其实也不是追求,只是感觉邓西城无时无刻,无声无息就在她旁边,好像她有什么地方偏差的时候,他就能出现在那里用自己的行动弥补上。

但是林染却不为所动,即便是生日那一天她把他带到旅馆,在他充满的眼神中将他的领带从他的西装上卸下,然后将他推倒在床上的时候,她心中还是古井无波。看多了那些清新的俊逸的面容下那些膨胀的狰狞的冲动,她想,不过是今天有点寂寞了,他又恰恰好在这里而已。

他的唇吻在自己的脸颊上,一点,一点,有点温度,有点湿度,从她下巴延伸到,另外的胸脯被一只大手扣住,揉捏着,然后他的短发碾过她平坦的小腹,一直一直到她的下体。她哼了一声,邓西城的舌头正在逗趣着她的阴蒂,阴蒂因情动而在他口腔内滑动,一会儿碰到舌头的左边,一会儿触到舌头的右边,最后驻扎在他那潮湿而又柔软的舌尖无法躲闪。他的舌头在阴蒂上挤压,然后弹回,再挤压,再弹回,一直到她哼哼唧唧得更加大声了,这才将一只手指塞进了她的。

早就湿漉漉得紧,即便是一只手指,也可以感受到她那层层濡肉的欢喜。他在进口处用手指全神贯注地寻找她的那片敏感地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