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敢拦颜国的皇后娘娘?还不滚开?”她愤怒地欲推开那些魁梧的身躯,不料一声冷哼,转移了她的视线和手下的动作。

一种莫名的怜痛,袭上了她那柔弱的心间。

只有用夏凌夕所在的冷宫地盘内,筛选出上级妃对抗敌方的中级妃,必胜;以中级妃对抗敌方的下级妃,也必胜;以下级妃对抗敌方的上级妃,必败。但时间已被推迟,冷宫内的胜妃崛起,在用上众姐妹的力量,群殴打敌方的上级妃,这场冷宫之战,非胜不可……

他不甘心的一把挥倒了站在他身前的侍卫,亲自点查起银两。

接着挑眉道:“买大,买小,还是买和?”

“绿衣妹妹,这个木桌不算大,干脆就把那个方石桌作为赌桌吧!赌具你都准备好了吗?”夏凌夕微笑着问。

“那我可要谢谢姐姐喽!”

完颜澈嘴角抽搐着,指着李万,怒吼:“朕到要看看,她是怎样将朕的后宫给玩翻了!……你去给朕将皇后盯好了!”

那个蓝衣宫人,无奈地回道。

他和完颜澈从小一起长大,父皇重来都只偏袒他一人,无论他犯了怎样的错误,父皇也总是原谅他;而伦到自己犯错误时,哪怕是一点点,父皇也会责骂他,惩罚他,要不是母后的偏袒,他可能早被父皇赐死;太子?皇上?本来是他的位置,但是由于父皇的偏袒,他却只能捡个王爷,苟活于世?

“这些草莓不甜!不好吃!”夏凌夕直起身,将身体的全部重量都压在了他那健硕的小腹之上,接着手不老实的向身后一按。

“皇后娘娘,驾到!”

“为什么要给我这个?”夏凌夕犹豫着,终还是没有伸出手拿过。

夏凌夕望着姜婉儿,认真问道:“你是不是很恨我?很想杀了我?”

夏凌夕不悦地瞪了他一眼:“你连我的话也不信吗?还不快去!”

“你就吃那么少?”他有些担心。

“有这么好?”夏凌夕两眼程亮,笑的阴险。

看门的小兵当然知道眼前人的分量,不敢多说,一溜烟跑到放桌上,拿起一杯盛有清水的瓷杯,递给了姜玉恒:“姜将军,给您!”

完颜澈冷笑一下,并未直言,却将眸光转向情绪波动很大的窦窑太后,她是她的母后,他必须尽收孝道,也必须顺从她的意愿。

“皇上,看到了没有?夏采女这这里和男人私会!”姜婉儿只看到了一个身形健硕的男人背影,正紧压在碧停倚靠楼栏的长椅之上,如此暧昧。

姜玉恒侧过英俊的面容,认真望着她:“夏采女,你要记住!在宫中只有你才是能保护好自己的最锋利的武器!”

“凌夕,不要说了!朕都知道!朕送你回床榻上休息!”完颜澈深吸口气,在内心忏悔:都是他的错,为何要将这纯洁的荷花,摘回这污浊的皇宫之中啊!

突然她从身旁的青地上,摸了一块碎玉,推手递来:“妹妹,你看这是皇上亲自为本宫刻上的‘怜’字?”

夏凌夕眸中蒙蒙的水雾,凝聚成泪滴,花雨而下,她紧紧拥抱着这似成相识的感觉,拥抱着那曾经失去的温暖。

“那岂不是屁股开花啦?”夏凌夕微哆嗦了下。

“玉美人,你可不要诬蔑好人?”姜玉恒正过了身,出口反驳,话有威胁,但是当看到夏凌夕那晶莹玉洁的背影时,脸颊腾热,忙又转过身去。

“什么?哼!”完颜澈冷哼一声,迈着快步向湖边跑去。

两侍卫忘记防范她,结果遭受她的一顿拳打脚踢,不是他们不能反抗,而今他们晓得夏凌夕时采女,虽然在众妃嫔中属于下势,但是对于他们来时,杀一个人如同捏死一只蚂蚁。

“喂!皇上……我可是采女啊?我也是有身份的主了,能不能让他们放开我啊?”

“丫的!反正我也不喜欢你这种妖孽!只要没被‘那个’就好!”夏凌夕用力的从完颜澈手中抽出掌,心不由得也放松了几分,难怪她没有感觉身下异常疼痛,原来她贞操还在啊?

“啊!~”

夏凌夕微嘟着嘴,全身因为疼痛而抖索个不停,蜷缩的身子似乎感觉不到一点点温度。

待魏迪退下,龙啻宫只剩下二人,显得异常安静。

完颜澈疾步走近,将夏凌夕紧箍的草绳解下,把滩如泥水的夏凌夕,轻抱在怀中。

夏凌夕早已被密汗濡湿,黏黏的汗水将她的墨沁透,将她的衣物紧粘,那因为鞭挞而致的伤口,因为紧贴的衣物和汗水濡透,疼痛越加剧烈。

忽然,她闻见有细碎的脚步声,向她这步履而来,她扬起早已因为疼痛涨红的秀颜,坚韧地望向寻来的脚步声。

李万和宫人们本想阻拦,完颜澈毅然踏进浓烟滚滚的火蛇宫,并未听劝。

“靠之!你武功这么高强,为何在受挟持时,不把我给费费了啊?”夏凌夕从地上爬起,坐在草地上,指着完颜焕两眼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