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小孩们比起当年自己那一代真是‘进步’多了,作为老师真任重道远呐,把自己学生教跑卡卡西老师像模像样感叹,然后就想起当初因为自己和带土掐架而苦恼无比四代。唔,老师,比起现在,你那时候麻烦多小啊。回忆起那个经常抓着头很无奈换上一本正经表情教育学生金男人,卡卡西隐在面罩后嘴角轻轻扯了扯,仿佛微笑。

不过苏摩现在也没有太多力气生气就是了,在没有尾兽化情况下连番使用了沙盾防御流沙瀑流砂缚柩砂瀑送葬后果就是查克拉清空,比天辰凛强点地方就是他还能意识清醒半依半靠在我爱罗身上稍作休息。不敢真睡着,所谓一回生二回熟,按照前两次经验看,苏摩敢百分之百保证自己睡一觉醒来之后猫耳朵和尾巴绝对少不了。虽然在查克拉恢复过程中长耳朵和尾巴是迟早事,但是回砂隐偷偷变身总比在木叶人面前丢脸好,苏摩拿出头悬梁锥刺股精神毅力来抵抗瞌睡虫侵袭。

不过真很遗憾,这样对手毕生难求了。天辰双手举刀正面迎敌,默默计算着还可以对战多少招然后弃刀改用忍术。

直到十五岁末十六岁初,像一片生鱼片被涂满了芥末凛少年终于如伯牙遇见子期般邂逅了自己知音。辉夜君麻吕,你太对我胃口了!在看到竹取族尸骨脉唯一传人时候,天辰碧绿色眼睛鲜亮仿佛能滴出水来,就差绿光冲天狼嚎以表达内心激动之情。

我爱罗倒也不生气被佐助言语上刻薄,手臂环抱在胸前用一种俯视眼神打量佐助——明明从身高上来说他才是矮一点那个,淡淡回复,“你难道不是吗?一直惦记着宇智波鼬、你哥哥。”咬着最后那个词尾音,我爱罗还特地加上了重音强调。

有办法我还干站着做嘛!苏摩被天辰哪壶不开提哪壶拎起来,叹口气,“如果我是完全尾兽化状态倒是可以追踪到查克拉源……”然后就本能攻击。

勘九郎正努力扭曲面部肌肉以便让脸上彩绘更抽象,达到‘容貌可怖有损风之形象’程度。可是勘九郎少年啊,你脸上那花纹和我爱罗苏摩刺青不一样,那是可清洗颜料……

“扑哧。”看看如字面意义上‘炸毛’迪达拉,苏摩善待自己呼吸系统,想笑就笑没费劲去憋着。直到迪达拉往外掏粘土炸弹,苏摩才咳了几声,“你要是炸掉厨房就没办法吃饭了。”

但是迪达拉并没有问及这件事,在通信时一直都蝎子蝎子叫着,蝎在接到第一封回信时还很高兴,想着那个小鬼脱线也有脱线好处。但第二封信送达时候,蝎不欣慰了,他捏着迪达拉信纸很想去隔壁把宇智波鼬揍一顿。迪达拉为什么不问名字相似这件事?原因根本就是他没记得晓组织三人中除了宇智波鼬之外人名字!那种属于自己东西被抢走感觉,很糟糕。

“迪达拉你怎么在这个时候走神!”明显感觉到黏土白鸟度慢了一瞬,眼看着我爱罗已经踏上房顶和大蛇丸正面pk了,而音忍四人众也分别占据房檐四角开始结印,火从心头起苏摩差点把迪达拉扔下去。

“切,你们都怎么想啊!”比赛被延后甚至有可能取消迪达拉倚着看台上柱子,把手里捏好黏土塑像抛起来,一只白色小鸟跌跌撞撞扑向苏摩。

“口胡!”迪达拉额角蹦青筋,“谁像你们这么磨叽,嗯!”

“啊,那真是谢谢了。”鹿丸把抱在胸前的东西拢拢,空出手接过我爱罗递过来的盒子。

“就算被上面给卖了,不想当叛忍的话还能反对吗。”凛少年龙飞凤舞的狂草完,给马基续杯,“不过老师您还是辛苦了……读了这么多页呢。”

能继续才有鬼了。站起来擦擦额头的汗梳理头整理衣服,苏摩和我爱罗从屋子这边的床上挪到另一边,“这个是……音忍……那个托斯。”苏摩把手放到对方鼻子下探探,貌似还有气儿。

宁次顺着鹿丸的力道把手指张开,感觉着带着薄茧的指腹在手心擦过,有些粗糙、带着体温和隐约的汗意。不过稍微有些洁癖的宁次并没有觉得任何不愉快,任由鹿丸握住自己的手,宁次缓缓闭上眼睛。

咳了两声盖住不自然的断句,鹿丸偷眼去看宁次的表情,然后立即悄悄往一边挪去,“宁次,虽然是很没干劲但你也不用这么生气啊。”不得不说,除了动白眼之外,生气的宁次爆青筋也是很恐怖的。

以上信息是在苏摩睡醒之后被告知的,揉揉眼睛打个哈欠,苏摩毫不在意的一甩手,“哦。”

“好帅。”井野半身探出栏杆,“宽额头真是运好。”

“这是从书上看来的。”我爱罗和他哥心心相印,心有灵犀(……),立刻为苏摩解惑。

“我不打女的。”苏摩挑走了萨克。

“苏摩哥哥,很好喝。”见苏摩翻动着架在篝火上的烤猪腿腾不出手吃东西,我爱罗便拿着碗走了过了。用勺子舀一勺带着肉粒的热汤,我爱罗把勺子送到苏摩嘴边,“啊——”

“时、时雨大哥,救、救命……”听到同伴的声音,躺着的篝挣扎着试图从地上爬起来,对比擅长幻术的他们,时雨这一组更擅长战斗,应该可以抵挡住砂隐的暴力小鬼吧。

沧桑的叹一口气,勘九郎少年看看那些惧怕死亡森林气息的考生们,很想告诉大家在我爱罗他们没进去之前这森林特别安全。

被不屑的眼神扫描过,苏摩也郁闷,他现在倒是想作弊来着,但是周围一圈空白,转个头就能和监考官你看我我看你,根本没有作弊的气氛么。

“切,今年的小鬼真多。浪费资源。”翘着二郎腿坐在桌子上一脸褶子十分沧桑的“叔”嘲讽的说,另两个也是叔的人点头附和。

“苏摩你放心,钱不是问题。”迪达拉拍胸脯保证,他可不想让伙食质量下降。

今年十六的迪达拉,正处于成长育的鼎盛时期,那小身高蹿的啊,那小肌肉练的啊,那个脱去婴儿肥越来越英俊的小脸呀,换苏摩苏摩也妒忌。十二岁Vs十六岁,到底是有逆转不了的差距。

“唔、”痛的闷哼一声,酸痛感觉沿着神经传遍全身,这盆冷水也让勘九郎搅成浆糊的大脑清醒了不少。不过看着自己不自然颤抖的手,勘九郎又觉得挺气恼。

“炸了吧。”我爱罗松开环住苏摩肩膀的一只手,把另一张纸递到迪达拉眼前。

“啊!”后脑勺磕在比较坚硬的地面,迪达拉痛呼一声,“我要教训你。嗯!”宣言完毕,把压在自己肚子上的蝎掀下去反压到下面,金毛猎犬张牙舞爪的扑了过去。

“不对!这是幻、”察觉不对时已经晚了,一直不与鼬对视的我爱罗陷入一片浓稠的化不开的血红之中。

“是啊。”既然都寻上门来了也没什么可否认的,抓抓头,迪达拉从系在腰侧的口袋里拿出黏土塑像,“怎么样,不论是炸弹还是爆炸都很艺术吧,看着线条,看它的立体视角……”像个孩子似的炫耀着自己的艺术,迪达拉说的兴高采烈,而对面三个似敌非敌摸不清来意的人也就耐心的听完迪达拉的长篇大论。

“凭什么听你的啊。嗯!”迪达拉坚决的威武不能屈,要知道被一个小自己四岁的小孩压迫真的很丢脸啊。

“好吧。”我爱罗点点头,把水杯竖起来一点,稍显“温柔”。

请和我一起死吧

“你们住手!”愣神半天的手鞠总算反应过来,站出来大声道,“有外敌入侵砂忍村,快去禀报风影。”

对视一眼,苏摩和我爱罗快向屋子内部深入,这种状况,更像是外敌入侵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