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总好像感觉有些不对劲,杨芊芊忽地想起那妖孽临走时说的话,最近京城治安,真的有这么差吗?

娟这件事情解决了,杨芊芊心情舒畅了很多,索性早早地把铺子关了门,找了家酒楼好好吃了一顿,又让绿儿和如月先回去,自己一个人跑去逛了夜市。

榍“你在说你自己吗,你想通了没啊?”

当看到李海提着药箱走进来,杨芊月差点忍不住哭出声来。

雪哚自然不是吃素的,杨芊月本来以为冷月不在她可以赚点便宜,没想到最后还是铩羽而归。

不是都说失恋的女人在其他方面的运气都特别好吗?

第一次听到这名字的时候,愣是把杨芊芊乐了半天。

榍“是我没完成任务!”冷月冰冷的语气,依然毫无波澜。

呃——

叶老爷,或者说是赫尔木叹口气:“唉,我最疼这个小女儿了,可是这个小女儿偏偏最不听话,二十年前跟人跑了,我一生气,就没派人去找她。过了几年,我气消了,大概十二年前吧,便叫了我的一个外甥出门找依依,这小子出门一年多,又托人带信来说有了依依的消息,等两年后他回来,又说没找到,之前的消息是错的。这混小子,可气死我了!”

“不敢!”杨芊芊甩一下手,“或者你会成为天使美容中心的大股东也说不定,我哪敢让你为我万死不辞?”

想必那个时候,她已经看了不少男子的丑恶嘴脸了吧?

一下子,却想不起来是为什么。

“你是不是应该谢谢我,让你的心情好了很多?”宇文铎也转头看着她。

从小到大都是皇子,就算明争暗斗,可他可是堂堂嫡出的正宫之子,谁不会给他点面子?

“但愿是!”杨芊芊咽一下口水,“不然,我会跟月娥说,什么叫做狗改不了吃屎。”

筱致远说,叫“大哥”比较亲近些,他比南宫月娥大了两岁,今年刚二十。

问题是,不可以这样跟她说话,用那种不屑的语气,好像她就矮了人家一头那样。

这还是那个伤心过度的筱致远吗?

杨芊芊点点头:“我去找我哥哥,如月留在这里陪你们一起去吧!”

听着拂柳的语气虽有些抱怨,却确实是打心眼里关心着筱致远的。要不然,一个女孩子家,大半夜的跑棺材铺子,这不知道需要多少勇气呢。

“知道了,放心吧!”拂柳乖巧地点点头。

她需要一个家,她想要一个家,有夫有妻,有儿有女。可以摆脱很久的纠缠,可以解脱不少的束缚。

哇靠,哪里来的孔雀男啊!

“好,一言为定!”

杨芊芊点点头,这家伙倒是有长进了,知道什么场合应该叫什么。

她没想到自己的美貌会引起这么大的轰动,这古代的女人们,每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惯了吧?

呃?

说罢,不再理会任何人,自顾让几个宫女簇拥着换素色衣服去了。

“那么,我的事情,王爷也无权管!”杨芊芊忍不住再次跟他对上。

总得来说心情还是很愉快的,在绿儿和如月艳羡和祝福的眼神中,到了铺子里。

芊慰居的门“吱呀”一声开了,绿儿和如月冒出脑袋,左顾右盼:“我怎么听到有声音啊?”

“不然呢?”筱致远看着她。

浅色的锦袍,如画的眉眼,眯起眼睛笑着看他,眉眼弯弯。

“对……对不起!”筱致远赶紧松手,脸上绯红一片,在阳光的照射之下,艳丽之极。

“是又怎么样?”杨芊芊挑眉,心跳得越厉害了,为什么这妖孽此刻的气场如此强大,压得人有些喘不过气来?

墓地,的确是一个容易令人心伤的地方。

“走前我还有一件事情,要和大家商量。”宇文纾看看杨皓轩,再看看杨芊羽,“那个姓孙的,在牢里也有些日子了,这些天咱们都走了,州郡也交给州丞管理,咱们是继续折磨他呢,还是怎么办?”

筱致远看不下去了:“黑衣当初不是也保护你我来着吗,没看你有这么大的反应,既然冷月的主上是好意,冷月不会骗你,你接受就好了。”

“筱先生?”杨芊芊听那名字楞了一下,“筱致远吗?”

“就是,要是那畜生真的还在沧州,我就让皓轩出公文抓捕他,就不信,他能飞到天上去。这沧州是我相公的辖制范围,到时候,要杀要剐,还不是二姐你一句话的事?”

“这种事情急不来的,得靠缘分,嫂嫂就别愁眉苦脸的了!”杨芊芊赶紧上前劝慰。

其实他说的这些,她都清楚的,她跟别人说,她和宇文铎是有名无实的夫妻,这世上有多少人信?

筱致远看着杨芊芊,再扫视屋内的一圈人:“我家小姐那边风俗可多了,聘礼就要四大件四小件八小样十六盒三十二箱!”

再加上,这里的养老体制可不健全,以后老了,总要由子女来奉养吧?

这一夜,心情没来由地就很好,一早起来,吹着口哨便去上班,结果刚到柜台处,就撞上“某男”跑过来神秘兮兮地问她:“掌柜的,我昨天喝醉了?”

“二姐今天早点休息,三哥,你去府中调两个丫鬟给二姐用吧,你府中也需打理,等打理好了,再接二姐去你府上。”如今这个“二姐”两个字叫起来倒是顺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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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梁栋是当年跟杨芊羽私奔的对象,当年他们认识,也算是杨皓轩穿针引线,那孙梁栋本和他是同窗,后来到他家中,才和杨芊羽认识,最后闹了一出私奔的戏码。

“掌柜的,这里来了个叫花子,捡着我们丢掉的烂菜叶吃,我怕她吃出毛病来,让她走呢!”

“你真的……可以不追究吗?”杨皓轩没想到得到的会是这样的回答,“那是你亲娘啊,莫非真的不追究了?”

“没有人需要为你的幸福负责,幸福只是一种感觉,你感觉幸福了,便幸福了,你若感觉全世界都在欺骗你,欺凌你,你永远不会感觉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