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这次声音变得很是透亮,看来是已经打好精神。

“是这段时间被你养的好。”千凌月打趣道,“芷颜,你的手真温柔。任谁也不会相信,以手段狠辣闻名的寒月宫主会如此。”

“月儿,我早就告诉你。你全身经脉尽断,根本无法修炼武功,寂云公子能让你正常行走已是奇迹,但是想要恢复你之前的功力却是痴人说梦。”

“凝凝,你在哪儿,快点回来,该吃饭了。”不远处,同样精致的女子呼唤着这个小孩,疼爱的笑容满满得,仿佛下一秒就要溢出来一样。

“如果是男孩,我到是还很犹豫要不要把天下给他。现在,这个犹豫就不会有了。”千凌月的目光移开,看向远处,扯出一抹张狂的笑容,“我的女儿一定要比男人更强。”

“休想!”千凌月强人忍着剧痛,站起来,向后跑。

“二堡主。”守卫一见是楼兰寂云,立马恭敬起来。

“没什么,”楼兰芳华摇摇头,怪自己想太多。“水素,最近楼兰堡准备宴请亲朋好友,所以出入人流会比较多,你要小心身子。”

“你既叫我一声姐夫,我自然管的。”楼兰寻夜将手中书信放下,自推着轮椅来到千芷颜面前,“芷颜,苍月,玄月本身便是圣月的强国,他们现任君王个个都不是一个寒月宫就能对付得了。更何况,我接到线报,三个月之前,星月国由三皇子风易寒登基为帝,他仅用了三个月的时间便将国力提升到不亚于苍月,玄月的地步,况且星月身居大海,有此天然屏障,更是如虎添翼。你们却垄断所有港口贸易,断绝与星月的交易,如此断其后路,只怕会惊醒沉睡中的狮子。”

“我要的是绝对服从。”千凌月缓缓站起来,走到床边,望着空阔无云的天空,用极其轻缓的声音说道:“我的孩子,要成为这片大地上的王者,享受绝对服从的权利。”

“那寻夜呢?他也一起去吗?”

“嗯。。”相比星奴的吃惊,千凌月到很平静。手轻轻抚上自己的小腹,露出一丝苦笑,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昏之前楼兰寻夜的那番话,那个拥抱,让自己产生了莫名的动摇。

“寻夜……”水素的双眼已经被泪水淹没,因为剧痛而导致浑身不断的颤抖,被沾染上北殇绝鲜血的手腕无礼的垂着。“寻夜,我好痛,你怎么还不来。。。”喃喃低语,无助,恐惧,显而易见。

“说什么跟我的父亲是世交,却连他被灭门的消息都不知道,真是太嘲讽了呵。”似乎是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眼睛里滴落下来,千芷颜猛地低头,双手不停地在脸上擦抹,“所以,我是来报仇的。北殇绝,楼兰一族,我一个都不会放过。楼兰堡主,我知道你很厉害,但是我是不会……你……”千芷颜的话说道一半,却突然停住了,惊诧地瞪大双眼。

“无碍,是我跟王起得早而已。”北殇绝今天难得的与千代离坐在一起,一个妖孽绝代,一个霸气凌然,真是形成鲜明对比。

“请问是哪位客人?”仆人缓缓地拉开一个小窗口,从窗口里向外探去。“奇怪了,怎么没人?”

“怎么了,寻夜?”水素很听话的闭上眼睛,傻傻地问着。

就在楼兰寻夜刚刚离开后不久,北殇绝向着南宫彩衣使了一个眼色。南宫彩衣顿时明了,找了一个借口,也离开了。

“二哥,你怎么又向着外人。”楼兰时嘀咕着。

是一个正在闭目养神的女子,那个女子只身着一袭红色轻纱长裙,隐隐约约之间还能看见贴身的内衣。女人的青丝不受拘束,被过往的寒风在空气中划过一个弧度。女子长得十分艳丽精致,算是一位绝色佳人,只是这佳人的双眉只见隐藏着一丝愁绪。

“楼兰堡主来的可真巧。”北殇绝的目光扫过楼兰寻夜之后,便停留在他身边的水素身上,“水素,看来玩的很开心。”

“是在海上,她的船与我的船相遇。茫茫大海之上,难得遇到佳人,自然要结识。”楼兰寻夜双眸泛着淡淡的光晕,透出笃定。“婚宴定在开春,若王能驾临,为我们二人见证,自然是好的。”

“今时不同往日,北殇绝来此恐怕跟朕有同样的想法。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

“无殇门的根基并非一朝一夕而成,不是那么轻易被动摇的。只不过寒月宫是千凌月一手所创,按照现在寒月宫的手段下去,武林人士迟早会联合起来。我可不想她的心血就这么没了。”

“二妹,你何时不懂得敲门了?”不用抬头,也知来人是谁,楼兰寻夜慵懒地依靠在轮椅上,垂眸看着手中的书籍

“二哥,你……”楼兰时的心里闪过一丝疼痛,火辣辣的,很难受

南宫彩衣见北殇绝走了之后,立马向着楼兰寂云居住的地方走去

“这个……”无忧面露尴尬。

“我送你回去。”说罢,楼兰寻转过头,走在水素的前面。

“都是男人,又有何妨呢。”北殇绝褪去衣裳,换上了那件玄色青衣,然后将三千墨用白色的绳子高高的束起来,这样一弄,妖娆的气质褪去三分,生出了几分英气。

“吱呀。”房门被关上。

“楼兰?水素?”呵,她居然姓了楼兰了。

“彩衣,真乖。你说,我该怎么奖赏你,嗯?”那人缓缓地低下头,温热的气息悉数喷洒在南宫彩衣精致的脸上,最终落在了那光洁的额头上。

楼兰时听闻,浑身一颤,带着有些恐惧的表情看着楼兰寻夜,“大哥,今日是我糊涂,中了她的计,还差点连累嫂子。”

“找到她是必须的,但是我会自己找。因为你那个条件,我无法答应。”

“当然是取鲜血作画了。”南宫彩衣快步向着水素走来,举起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