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不得你,千凌月。”北殇绝狠下心,手上的力道加大,不管心里再怎么不肯弄伤她,也也要带她走。

“再聪明,怎么能跟宫主想比。”北殇绝盯紧眼前这个小姑娘,幽深的双眸渐渐凝结在一起。“宫主想怎么算这笔账?”

“是。”头领蹲下身,将女孩抱了起来,逐步走进城堡之中。

“你是说?”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千代离的瞳孔闪动了一下。

楼兰寻夜看着离自己越来越的人儿,那股清幽的兰花香味儿不断的靠近自己,带着一种致命的诱惑不断触碰自己快要崩溃的神经。

楼兰寻夜平静地接过酒杯,看着酒杯中散着浓郁酒香的液体,“储君大人,此杯敬你。”说着,将酒杯缓缓地递入口中。

“嘁……”楼兰时不屑地嘟囔着,找了个座位坐下来。

“不用再麻烦了,朕与你们共用即可。”

“但是呢,朕也要告诉储君一件事。朕的女人永远都是朕的女人,册封典礼已经举行,事实是任何人都改变不了的。就算她背叛了朕,也只有朕自己可以掌握她的生死一切。”千代离不温不火,淡淡地说着。

水素,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男人惦记着你。

“不可。这样反而会逼得他们孤注一掷,万一与玄月国联合起来,对朕不利。”

“我是心情不好,储君大人又何尝不是?”楼兰寂云侧身而望,“自己未来的皇后被他人所夺,个中滋味恐怕只有储君大人自己心里明白。”

“我非要依靠你才能阻止这场婚事吗?”

“难不成,你也怀疑自己的大哥了?”

“主上的意思是?”

“是寻夜送我回来的。”水素连忙出声解释。

“因为他会抢你的糖吃。”

“储君大人,她是我的妻子,您不应该对一个有夫之妇产生独占欲。”楼兰寻夜抬眸,冷冽的目光注视北殇绝那似笑非笑的表情。

水素端着香甜的椰子酥来到冬雪院,可走着走着,水素突然现一个问题,“诶,我迷路了!!”水素站在原地大喊道。

“是。属下明白。”南宫彩衣慌忙低头,不敢再去看那微笑。那就是罂粟,是毒药,一旦沾染,便不容人离开。

“怎么,连我都不认得了?”那人缓缓地转过身,银色的面具之下,一双深邃的丹凤眸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原来她的名字叫水素。”不自觉的,北殇绝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幽怨。“果然楼兰堡主的艳福不浅,能娶得如此佳人。”

“千代离在保护她?”

“哦?!”

“你想干什么。”楼兰时看着南宫彩衣,带着警告的语气说着。

“为什么啊……”水素瘪瘪嘴,“我还想寻夜带着我出去玩呢。”

“青洛,带着储君大人回楼兰堡,要记得给大人安排一间上房。”

“啪!”猛地用力,水素推开男子,一个耳光打在了男子的脸上。“你到底是谁?”

水素,也许你真的他的救赎。

“搞什么啊。”见南宫彩衣离开了,楼兰时一跺脚,也离开了。

“公子,事已至此,我就不再隐瞒。”无忧转过身来,苍老的脸庞闪烁着鉴定,“水素是我师兄无心的徒弟,我也算是他的师叔,这冰蚕玉衣是我师兄赠与她,为了就是保护她,不让她白白损失她的血。”

“该死的人,是你。”刹那间,一记重击狠狠地落在了南宫彩衣的肚子。

“起来吧。”男子转过身,银色的面具遮住了他半张脸,“彩衣许久未见,你的气色还不错。”

楼兰寻夜没有说话,只是重新躺回床上,闭上了双眼。

感觉着他身体不断传来的温度是那么灼热,“一定要把这要喂进去才行。”水素重新将楼兰寻夜放置在床边。然后含了一口药汁,缓缓的靠近。

“师父,我有些话要与水素姑娘说。”说罢,楼兰寂云拉着水素便走出了屋子。

“对于你们的相识,我并不感兴趣。只不过,”楼兰寻夜倏地拿起桌子上的酒杯,举到楼兰寂云的面前。“只希望你不要与他过密的来往。先祖的遗训,楼兰一族绝不能偏向任何一方。这一点你是明白。”

“大哥!”楼兰时不满的看着楼兰寻夜,“我根本就不会生意上的事物。你让我去,还不是会败光楼兰家。”

“一只手。”楼兰寻夜望着楼兰时幽幽地说道,“我刚才只用了一只手。”

自己居然没有升起厌恶之感,反而很希望这样的触感可以一直持续下去。

“彩衣小姐,很有眼光。”楼兰寻夜望向已经不再下雪的天空,“我们去那片空地走走,那里很安静,不会被别人打扰。”

“主人,百草堂那些似乎很不好。”青洛跟着楼兰寻夜来到百草堂那里的竹林处。“不如,进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