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就行。”水素迅地将手抽回,脸上挂着更加不自然的红晕,心脏跳得很快。

“唔……”听到这番话,水素并没有反对,而是接过了药,皱皱眉:“听时姐姐说,我腹中有个小人了?”水素摸摸自己平坦的小腹,“可是这里还是平平的,怎么会装下一个小人呢?”

“主上。”南宫彩衣听此,立马单膝跪下,“属下该死,害的主上受伤。”

“铛铛铛。”三下生脆的声响。

楼兰时还在为下午的事情伤神,便听闻有人叫自己的名字。抬头之际,便对上了一双熠熠生辉的丹凤眸,这裸的意味楼兰时清楚不已,只是楼兰时是何人,怎会轻易就被男色所迷惑,“储君大人,请不要再取笑我了。今日下午的笑话,怕是储君大人看得真真的。”

“不,龙魄之心已经认主了。”北殇绝缓缓地离开。收起了笑容,“龙魄之心已经被一个女人得到了。”

“不知储君大人何意?”终于,楼兰寻夜的目光从书上转移,缓缓地看向了北殇绝。

“好。”南宫彩衣看了看,“二小姐,先请。”

“你没有感觉到有东西在你肚子动?没有恶心想睡觉的感觉?”

“你们就这么走了?”带着一丝戏谑的语气,北殇绝看着两人相握的手,深邃的丹凤眸沉了沉。

“他的妻子!”男子松开手,后退了一步,“你什么时候成了他的妻子了!”

“但,这对于水素来说不公平。”

“多谢楼兰小姐提醒,我明白。”南宫彩衣原本就受了内伤,现下又听到这一消息,更是急火攻心。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怀了楼兰寻夜的孩子!!这下主上的计划该怎么办!!

只见水素手臂上不断落下的血珠逐渐染红床铺,就连楼兰寻夜的衣服上也沾染了血迹。

“吃惊的人应该是我才对,南宫彩衣。”因为鲜血地不断流失,导致水素现在说话有些虚弱。“没想到,你竟然企图对寻夜不利。”

“最好不过。”楼兰寂云恢复了表情,“她就是毒药,致命的毒药。大哥可千万不要被她所惑。”说着,楼兰寂云一下子回想起在断情崖彼岸花海的那一夜,陌生的心动。

楼兰寻夜没有回答,只是看着南宫彩衣。南宫彩衣被这双明亮的双眸瞧得有些紧张,“那我当你默认了。”大着胆子,将药勺递到他的唇边。

“我是来给寻夜送药的。”水素端着药走到床边,“夫人,你去休息一会儿吧。这里让我来吧。”

“唉,你这丫头。”无忧叹叹。

“好的,爷爷。”水素披上披风,便离开了百草堂。刚打开房门,一股寒风袭来,竟让燥热的身子消退了不少。

“南宫彩衣当时也在场呢。”楼兰时越说越兴奋,好像自己就是当事人一样。

“那么就请大哥来检验一下。”话毕,楼兰时以及她的分身们向着楼兰寻夜袭来,

“放开你的爪子!”房门被猛地推开,屋外的冷风不断地灌入房间中。紧接着,一个人影迅跑了进来,在南宫彩衣还在愣之际,夺过她手中的药瓶,然后将她推出了房间,之后便锁上了房门,“这个还是我来!”

南宫彩衣被这个一闪而过的冰冷所震慑到,“堡主,通灵雀虽然稀罕。但毕竟是畜生,总要找一个归处。”

“素儿,公子他毕竟有自己的事情,兴许是太忙了。”无忧特别见不得水素的落寞。马上安慰道。

“楼兰寻夜!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美眸怒瞪。“我哪里说错了。不然你怎么会变相的拒绝这门亲事。”

“我也是如此想的。”楼兰芳华笑着点点头,很满意楼兰瑄怜的说法,“儿子,你是一家之主。这事由你定。”

“这些都不重要。”楼兰寻夜垂眸,纤长的睫毛在脸上落下了一层好看的阴影,但却是那么寂寞。“娘,若没其他什么事情,你先回去休息。今日,这些事情就能处理完了。”说完,房间又恢复了安静,只听见书页翻动的声音。

“这是在海上遇见她的。说也奇怪,她是被海豚托着,一直浮在海面上。”

“回去之后,让无忧为她诊治。”

“主人,主人。”这一次男子的声音t突然慌张了起来。

兰儿身后的翅膀微微地颤动,精致的小脸带着令人心疼的诚恳。她稚嫩的声音随着海浪不断地向远处传播,苦苦地哀求着。

“来人,弓箭手准备。”统领看到这般模样的风易寒,终于清醒的过来。自己怎么能被这个女人迷惑了,不管她是仙是妖,自己的任务就只有一个——杀掉她。

“真是笑话。我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岂能放弃。”千凌月已经抱着必死的决心了,如同频临死亡的猛兽,在做最后的反抗。

“慢着……”大殿之中传来了一个幽幽的女生,声音很轻,但足以让每一个人听见。

“殿下,时辰已到。该去迎娶花梦郡主了。”幻灵站在门外,禀告道。

就算自己有功夫,但是毕竟还是身为女人。如此不费力气地背起一个人,到底是自己力气太大,还是身上的这个女人过于纤瘦?

“郡主,您就别杞人忧天了。大婚就在后日,已经是定局了。”

进阶着绯莎拿起一个用玉石打造的刑具,这个刑具的端部有些像盛开着的花的形状,“这个宝贝,是用来剜眼睛用的,姑娘你看是不是很艺术呢?”

“呵呵,希望你可以有这个机会。”风残傲走进,欲上前抚摸千凌月的脸颊,却被躲开。风残傲不怒反笑,“你知道吗?你的寒哥哥就要迎娶花梦郡主为皇妃了,你的寒哥哥不要你了。”

“是,儿臣遵旨……”风易寒低下头,应了这门婚事。

花梦摇摇头,抬头凝视着眼前的男子。伸出双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俊颜,“多少年了,我只能在梦中这样看着你,这样在依靠你的怀中。现在的一切感觉就像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