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百草堂,找无忧。”说罢,便由一旁丫鬟推着自己进了内室。

不管你是谁,今夜就是你的死期!

“我一向以为大哥不会被美色迷惑,看来是我低估了美色的魅力。”楼兰寂云坐在床边的凳子上,一双清冷的眸子看着楼兰寻夜。

水素的指尖划过他的眉眼,之后便收回了手。端起一旁的药碗,刚想喂药,肚子却突然传来阵痛。“等我回来哦,希望那个时候讨厌鬼不在。”水素放下碗,离开了房间。

“我明白。”水素拿着药,便离开了房间。

水素四下望了一下,竟现自己认得这里。原来自己一通乱跑,却误打误撞地找到了路。

“啊,爷爷,你怎么不早说啊。”水素感觉身子逐渐热了起来,在这里原本就暖和的房间里,竟出了一丝汗。

“娘,酒,多喝无益。”楼兰寻夜向来是不喜欢喝酒的,所以今日他为自己泡了一壶极好的白毫银针,白色的瓷器中,银针挺立,上下交错,汤色清澈,散着幽幽清香。

“大哥,真是不错。”楼兰时没有一点吃惊表现,似乎知道这一招会被化解,“那只是热热身,现在开始了。”话音刚落,楼兰时便瞬间消失,偌大的场地只剩下楼兰寻夜一人。

“好。”南宫彩衣走过去,打开柜子,便看见有很多一样的小瓷瓶。还好瓷瓶上贴的都有字条。南宫彩衣找着那瓶自己所需的药,同时也在仔细观察这个柜子里的陈列。

说罢,那只鸟便从窗户飞了出去,伴随着大雪逐渐消失。

百草堂,相较于秋凉院的萧瑟,这里到别有一番风味。或许是这里常年被草药熏染,这里的温度要比外面要高一些,就连早该变黄的竹叶也是青绿色。此时,在院里,无忧正在研磨草药。

“就是那天戴着面纱的人。”

楼兰家,上至主人,下到仆人都是有功夫在身的,至于楼兰家的护院那更是个顶个的好手。楼兰一族每个人都身怀武功,就连以温婉动人出名的楼兰瑄怜也是内力不凡的武者。只不过,在这么多楼兰人之中,楼兰寻夜是当之无愧的第一,剩下的算起来那便是楼兰时。楼兰时以出手迅狠辣为名,多年前,楼兰时偶然得到一本失传已久的武功至宝——红莲决,至此楼兰时的武功便更上一层楼。每一次与人交锋从未输过。

“娘,二弟有他自己的追求。况且他那么喜欢闲云野鹤,怎会理解得了人际上的复杂。”楼兰寻夜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似乎对此并不关心。

“我也没说不治她,只是好奇的问问而已。”无忧将手中箱子放在桌子上,“公子他一向不是爱管闲事的人,就连楼兰家的人生了病也从未麻烦过我,怎么对这个女娃娃却如此特殊。”

“青洛,进来。”男子端起一杯清香,放在鼻尖闻了闻。

留在房间中的男子并没有过多的看向大海之中未知黑影,而是继续看着自己手中的手中,修长笔直的手指轻轻地翻动着书页,出“沙沙”的声响。

“主人,你还不可以死。”略微有些稚嫩的声音在空荡的大海之中显得格外的大。

“你,不怕死?”

还有别人在追。千凌月慢慢地停下来,警惕地看着四周。树叶沙沙作响,寂静的夜带来一丝诡异之感。

“是,梦儿谨记。”

夜幕很快降临。由于今晚的婚宴,星月国到处张灯结彩,热闹得狠。

就在这时,一阵好闻的异香飞入鼻子,在彻底陷入昏迷的前一刻,千凌月看见了幻灵那张妖娆的容颜。“没想到,竟是你……”说吧,陷入了无尽的黑暗。

“郡主,天色已晚。怎么还不休息。”琳琅看着对着月亮呆的主子,很是不解。

“儿臣会娶花梦,还希望母后不要食言。”风易寒此时此刻只能妥协,他知道若是母后想要藏一个,他就不会找到。

“啪。”话音刚落下不久,一条鞭子便抽向千凌月,顿时皮开肉绽。

“梦儿,皇儿对你做了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就这样算了。”就在此时,大门被打开,一个男子站在那里,此人正是风如戬。“朕会替你做主的。”

“殿下,您……”花梦刚想说些什么,却被风易寒火热的吻封住了唇。

“爱妃说的极是。”风如戬对熙云对视了一眼,然后说:“起舞,奏乐。”

“梦儿,你的模样,皇儿一定会喜欢的。”熙云看着自己的作品很是满意。眼前的女人,换上一身大红的丝质纱裙,里面除了肚兜之外,再无其他,所以女人曼妙的身姿完全呈现。或许是第一次穿如此大胆的衣服,女人的面色有些害怕和羞涩,但正是如此,她的妩媚妖娆更是让男人无法拒绝。肌肤如雪,白里透红,更是令人想蹂躏一番。

“寒……哥哥……”汗水已经浸湿了千凌月的丝,乌黑的秀紧贴在那精致的脸庞上,带来一个奇妙的妩媚。

千凌月转过头看着风残傲,明亮的双眸中尽是诱惑之色。“不然,失了体面可不好。”声色如珠,柔和清脆,煞是动听。

“可是娘娘,三皇子殿下他似乎很坚持。”

“麻烦姑姑了。”花梦起身,跟着慧心。临走之前望了一眼千凌月。

“是,花梦郡主,月姑娘请奴婢前来。”慧心收起刚才的失神,在前方带路。

“是吗。是殿下带回来了的啊。”花梦早有所闻,只不过自己一直在安慰自己,“可知她住在哪里?”

“朕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你的身上。按照祖宗的惯例,应是立嫡长子为君,但是你哥哥的才能如何能担任起。”风如戬转眼看着熙云,“你的母后是朕最心爱的女人,可是朕却无法封她为后。可你知道朕的无奈?”

看着鞭子越老越近,千凌月没有丝毫退让的意思。眼前看鞭子就要落在了千凌月的脸上,可峰回路转,鞭子朝着旁边的桅杆飞去。

千凌月在风易寒的搀扶下来到了船的出口出,引入眼帘的是一个巨大的城门,城门在缓缓的打开,显露出一条水路,而周围的海水却没有立马流入进去,而是分成几股小流沿着小岛的边缘处流去。

“不过,还请殿下容属下多嘴一句。这个时候,殿下你不宜跟陛下闹翻,这于你还是于千凌月都不是好的。”

可谁知,千凌月刚走进步,脖子上传来一阵刺痛,人便已昏过去了。

大片大片的彼岸花怒放争艳,这鲜红的云彩更是给其增添一份妖娆的色彩。花海中央,躺着一个白衣女子,在鲜红的云彩之下,显得格外显眼。

“寂云,知道我为什么要选择这朵黑色的曼陀罗吗?”千凌月的声音在寂云的身后响起,“因为它是不可预知的黑暗,死亡以及爱情……”

牢门连同着镣铐被凌厉的剑气毁坏。“好了,快走吧!”解救了其他人之后,一起离开这监牢。

“哼,就凭你们?!”千代离抱着千凌月,应对着攻击。

溪风看着眼前的篝火,以及碗里的药汁,手抚上自己的双唇,那里似乎还残留着那个人的气息。溪风笑了,第一次对一个小女孩服了。

“放开我。”水素不满地瘪瘪嘴,一双如清泉般干净的眸子带着委屈看着楼兰寻夜,“好疼。”

“水素?”楼兰寻夜没有松手,反倒是拉的更狠了。

“哇……”水素一下哭起来,就像个孩子般,“欺负人。”

“我……”从来没有见过女人哭的楼兰寻夜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缓缓地松开水素的手腕,看着他。

“欺负人,欺负人。”水素一下坐在起来,大声地哭起来。大颗大颗的眼泪顺着脸颊落了下来。

“乖,不哭了。”楼兰寻夜伸出手,揉了揉那柔软的头顶。“给你糖吃,好吗?”从来没有哄过人,楼兰寻夜只是凭着印象,记得孩子哭闹的时候,一颗糖就搞定了,不知道对女人管不管用。

“真的?”水素抬起头,还啜着泪珠的双眸看着楼兰寻夜。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