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看到了火候,大手一挥:“我也是农村出身的穷孩子,说实话,看着社员的牲灵,在咱们的屠刀下,丢了性命,心里真不是个滋味。有心撒丫子溜了吧,又舍不得手中得之不易的饭碗。经过白天黑夜的思考,我想出了个折中的办法,既绕过了社员的牲灵,又完成了上级交给的光荣任务。”

听着人们赞美的话语,苏苏笑得合不拢嘴,心里话:地肥,主要是种子,两下一凑合,立马见成效。

“大嫂,你是刘主任家——”陈静欲言又止,知道刘主任至今孑然一身,不曾娶亲,眼前的女子是他什么人呢?

“妈,你看爸,净拿晚辈开涮。”美凤搂着她妈的肩膀,撒娇道。

刘美凤春节后迟迟没来上班,二爷心里非常着急,不清楚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有心打电话问问吧,又不知她家里的号码,成天无精打采的,干工作也上不来劲头。最后,二爷实在憋不住了,走到公社书记办公室询问一番。

二爷一路走来,不多会儿就到了县委大院。刚刚迈进大门,就被传达室走出来的中年人拦住了去路:“喂!干什么的,这是政府办公的地方,闲人免进。”

“你呀!医生的话就相信的贴贴地?书上不是说过,任何事物都在不停地变化嘛!兴许你那玩意,经过这些年的调理,变好了呢。”杏花拿话糊弄刘璐,她可不能让他发现自己偷情,肚里怀的确实不是他的种,要是被他知道了真相,不但自己在人前抬不起头来,就是刘璐绝饶不了她。老婆第一,这是乡下老辈子遗留下的祖训。刘璐被人戴了绿帽子,你想结果能好得了吗,他不撕碎自己才怪呢。

“还说呢!睡的跟死狗似的,这大冷的天,睡着了不感冒啊!我寻思给你脱衣服吧,力气小,怎么也摆弄不过来,最后累得手都酸了,干脆不管你了。可又一想,你是咱改造队的领导,你要是生病了,谁领导这么一大帮人啊!到时候完不成任务,你我脸上都不好看。想想,偎着你睡一晚算了,我身上热乎,不至于你晚上冻坏。”美凤口若连珠,一字一字地吐了出来。

二爷咳嗽两声,清清嗓子,讲开了:“说有一只蚊子和一只螳螂,偷看女人洗澡,蚊子看了一眼,就对螳螂说:‘看,十年前我在她叮了两口,如今肿这么大了。’螳螂瞧着不服气,嘴一撇:‘那有什么,十年前我在她两腿间劈了一刀,至今刀口都没合上,每月有那么几天还在流血。’”

老爸听说爱女学有所成,亲自摆宴,请县委书记、县长驾临寒舍,亲眼观摩女儿的操作。就在家属大院的空地上,刘美凤摆上战场,用表哥拉来的砖头,垒就灶头,点火试了试,火苗欢腾地舔着锅底,闹腾地挺欢,一锅水很快就了。看看灶口剩下的柴草,计算一下所用的时间,县长大人亲自拍板:这是一件振奋人心的大事,新形势下的新事物,值得大力推广。

“是呀!妹子,你有刘璐伺候着,不觉得日子过得快,你不知道嫂子单身一个人,心里有多难吗?”孙寡妇说着话,不时地拿眼撩杏花一下,语气沉重,好似生活走到了悬崖边上。

分散外面眉中宽

“别价,有光不沾那是王八蛋,二爷我今天就跟你走了。”

几个回合下来,苏苏瘫成了一滩泥,二爷累得直喘粗气,两人躺在炕上起不了身。

“娘,我说的是真的,孩子的亲爹是成树。”既然开了口,索性全抖搂出去吧。

“能吧你就,说不定杏花早给你戴了绿帽子。”

光棍二爷正忘我地工作着,猛然间听到声响,吓得不轻。看到段玲玲就蹲在前面,羞得他恨不能找条地缝钻进去,手里的家伙也忘了放回去,就那么笔直地挓挲着。

“你瞧你那熊样,不是我说你,一点男子汉的气魄都没有,要是早些年你发下狠来,老娘能落到刘璐手里?咱的儿呀女的,早围锅台转了。”杏花气不过,叨叨唠唠地数落着二爷。二爷闷着头,假装没听到,心话:玩玩可以,在一起过日子不行,就你那骚模子,老子怕真的养不起。

“滚吧你!呀——”